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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在,主母自然是最大的。
李固不等燕青回答直接叫道:“沒有主人,自然是主母最大。”
“燕小乙,你是盧府的家奴還是義子?”我又問他。
李固又替他回答:“燕青自然只是個家奴,主人又不曾說立他為子。”
我再問他:“那家奴是不是該聽主母的話?”
李固大叫:“家奴不聽主母的話那就是不忠,不忠的家奴是要被趕出盧府的!燕小乙,你是想被趕出盧府嗎?”
燕青皺著眉道:“如果是主母的命令小乙自當從命,可你……可你並不是賈蓮!”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又大吃一驚。
我輕笑一聲:“我不是賈蓮?”我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那請問,如果我不是賈蓮,那現在站在這裡跟你說話的人是誰?”
李固也跟著笑道:“我看燕青你根本就是瘋了!竟然說出主母不是主母這種瘋話來!”
我衝李固看了一眼:“李固,我以家母的身份命令你這就去官府告發盧俊義!”
李固跟幾個下人得到我的同意,連忙點點頭就往外走,燕青忙又快步阻攔,卻被我一把攔腰抱住,我直接道:“你要想打,你就打我吧,為了這麼多人的性命,我豁出一切都是要去做的。”
燕青又急又怒,蒼白而纖細的手指瞬間握成了拳頭,卻遲遲沒有落在我身上,我心裡一陣竊喜:你到底是對我下不了手的。
“鬆手吧。”眼看李固等人消失在大門口連一點身影都看不到了,燕青這才深深嘆了口氣。
“額……哦。”我尷尬的鬆開了緊緊抱著他的雙手,這大概是我第一次這樣緊緊抱住一個男人,雖然是情不得已,但是整個人卻燥熱的好像發燒了一樣。
“你真的只是單純的為了保護盧家這一大家子的人嗎?”他問我。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難道要我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故意的嗎?
“好,我再信你一次。”他說,“你幫我看好這個家,我馬上去梁山帶主人回來,如果李固帶官差回來,或者官府傳喚你去,你始終都要跟他們說清楚,主人是被梁山賊寇擄劫上山的,主人是清白的,你明白嗎?”
他依舊沒有放棄盧俊義,我嘆了口氣。
“你明白嗎?”他抓住我的肩膀又問我一遍,眼中寫滿擔憂和託付,彷彿是將自己的命都一起交給我一樣。
“你……”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猶豫半天卻問了他一個問題,“在你心裡,我究竟是個什麼人?你明知道我不是賈蓮,你也知道我可能不是個好人,我來這裡有我的目的……為什麼你卻還願意相信我?”
“我把你當我的朋友。”他直接回答我,“當做一個可以生死託付的朋友。”
“為什麼?”我依舊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相信我?
“沒有理由,我就是相信你。”他看著我的目光帶有太多的深情,我第一次看到這種目光,深邃的好像是宇宙中的黑洞,輕易的就將我整個人都吸了進去,即便萬劫不復我也仍舊對他毫無怨言。
“好。”我的言行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似乎整個生命的意義就是為了此刻而已。
“那我這就去梁山!”他說著鬆開了一直抓著我的肩膀。
我在他即將轉身的一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麼,我很不想讓他就此離開,我想再跟他多呆一會兒,哪怕只有一刻也好。
“今天那麼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何況你就這樣兩手空空什麼都不帶嗎?萬一路上有什麼呢?”我對他說。
他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對,我該帶些東西上路。”說著也不再管我,直接往自己屋裡去了。
我站在盧府的大門口,聽著自己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躍聲,我是真的要幫燕青嗎?腦海中不斷縈繞著他那深邃的目光,手指上似乎還能感受到他高於常人的炙熱體溫,我這是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我“蓮兒!”
我知道,他已經準備好離開這裡去找盧俊義了,這樣可以嗎?會打亂我的計劃嗎?我要阻止他還是該幫他?
“他就是燕青!抓住他!”
還不等我轉身,李固就帶著一群穿著官差服的人衝了進來。
那群官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二話不說就將枷鎖往燕青的頭上拷去。
燕青的反應要比所有人都更快一步,他一個翻身躲過枷鎖,雙腿“唰唰”就往後退了好幾步,嘴裡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