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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氣的差點把這門吞噬了。
“嗝兒~氣死我了……”
越祚透過玉佩感覺到花觚好不容易聚攏的一點靈氣正在流失,只好嘆著氣離開鴕鳥狀態,來看他。結果是他為了給花火示警,自己把靈氣消耗掉了。
現在兩個人就並肩飄在空中,看著這個穿著非常淑女的小姑娘……公主裙、黑帽子和麵紗、肩頭的披肩、腳下可愛的中跟鞋子像個學生……艱難的在五米高的大鐵門上攀爬、滑下來、攀爬、滑下來。花觚:'太可愛了。'
越祚笑的捂臉:'好蠢,一點能力都沒有。'
第六次的時候,花火選擇從牆上爬過去。
非常順利,除了觸動了警報而她自己不知道,是越祚手疾眼快的截斷了警報之外,很完美的爬過去了。
花火攏著在寒風中一點都不擋風的披肩,面色蒼白而優雅孤傲的向著後花園的墳墓走去。
十分鐘之後,她滿臉通紅,頭頂幾乎冒著白煙,呼哧呼哧的扶著樹大口喘氣。花公館太大了,進了正門要走過一眼望不到頭的花海,才是那潔白而美麗的房子,繞過房子再走五分鐘,就能看到高大的七彩水晶碑。花火累的直翻白眼。
花觚:'好想抱她過去呀~小臉紅撲撲的~小紅果~小紅果~'
越祚傲慢的撇過頭:'哼,虛弱的廢物。'
終於走到了。
淡紫色的月光覆蓋在水晶碑上,光線穿過特殊角度的刻字,投射出七彩的光芒。
遠處的池塘中美麗的女人魚唱著悲傷哀婉的曲調。
水晶碑前趴著一隻純白的毛茸茸飛馬,旁邊還有一隻瘦骨嶙峋黑色而醜陋的夜騏,巨大的蟒蛇悲傷的盤成一團。虎鯨和蜃沒法離開水,可是蜃給自己製造了一個花觚的幻影,坐在池塘邊,很可惜花火沒看到。
這些都是舅舅養的寵物,它們都非常重感情,悲傷的守在主人身邊。
花火的氣喘勻了,緩緩走上前。
她蹲在石碑前,無聲的哭了起來。
哭了良久,眼淚打溼了裙子,哭的停不下來。
被太子軟禁時該哭,舅舅去世時自己該哭,關在監獄裡該哭,失去一切了該哭,她一直以來都沒哭,攢到今天一起哭了出來。
小飛馬走上前,用柔軟的頭在她肩上蹭了蹭。
花觚:'我死後第一次見她哭。'
越祚:'哼。'
“舅舅……”
花火低著頭說:“你最討厭花哨的顏色,其實這個水晶碑很美的,別人都說好看,沒給你丟人。
你要是不喜歡……你在我夢中告訴我啊。“
越祚心裡蹦出一個念頭,她可真是重情,是非分明,好像還挺好。
這念頭一起來,就氣得他跺腳,我怎麼會覺得她好!我怎麼能覺得她好。想想她光禿禿一根毛都沒有的醜陋身體!嗯,不喜歡了……怎麼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猥瑣呢。
花觚:'你去勸勸她,別讓她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的寶寶太乖太可愛了。'
越祚忍著羨慕之情,也沒吐槽他這麼快就忘了你的寶寶差點把人掐死的兇殘,我都被嚇著了!這不科學!我嚴肅的懷疑她這麼老練狡詐的傢伙是重生的!
沉默片刻:'你讓她宣洩一會吧,憋得時間太長會瘋的。'已經很可怕了,真正變成一個瘋子會更可怕的。
花觚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就傷心的靜靜看著。當時父母雙亡,只留下花密這麼個小妹妹,我當時為什麼不像別人那樣製造一點‘小意外’解決麻煩呢,害的花火如此痛苦。
越祚:“別太傷心了。”
花火一怔,轉身要站起來時,左腳絆倒了右腳,摔倒在地:“先生?”
越祚:“別怪我袖手旁觀,我是鬼。”
花火臉上的淚痕凌亂,在月光下越發顯眼,她自己爬起來,禮貌性的笑了笑:“嗯。”
越祚故意裝傻:“你怎麼呆在這兒?這是我該住的地方。”
“是嗎?”花火不解其意:“等我攢夠錢把這裡買回來,請先生放心的住。”
你他媽的不要撩我!越祚冷笑道:“我是說,這是個墳,真適合我這沒墳塋的孤鬼住。”
花火黯然不語,這話讓人沒法接。
舅舅嚷道:'太過分了!你太噎人了!'
'我知道,我這不是來氣嘛!'越祚又問:“這裡住著誰,你為什麼深夜到這兒來哭?”
“這是我舅舅,他是世界上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