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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祚一臉懵逼的躺在吊床上,睜眼看著天花板:“啊?”我都不知道鳳網還能這麼用。
花火一臉得意的說:“對鳳凰只能這麼用啦,等以後找個敵人,拿鳳網狠狠的玩他。”
羯布羅香抱著她走到鳳網旁邊,伸手摸了摸:“好像挺舒服啊。”
於是把花火扔上去,他也爬上去,好像彈跳的大網。
越祚暗暗的鬆了口氣,有點傷心的小幸福,跳下去站在旁邊推吊床繼續晃悠。
花火在鳳網上軲轆軲轆的滾到越祚身邊,笑著捏了捏他的手,又滾回羯布羅香身邊。“我還有別的東西呢~”她從體內拽出雲笈七籤中的離別鉤、如意勾和是破甲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仇人來找死。好期待呦~”
羯布羅香拿著破甲鐧嗅了嗅:“有股血味兒。骨質的?洗過沒有呀。”
李少白敲了敲門:“小姐?”
花火道:“進來。”
李少白一進來就看到倆人在吊床上,他淡定的說:“來了幾個人,說是您的親人,花家的本家。”
花火立刻沉下臉來:“叫他們滾蛋。”
越祚已經側身擋在她的兵器之前,等李少白出去之後,輕聲說:“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花火笑了笑:“嗯。”骨頭們收回體內。
李少白在門口最後一點縫隙聽見這兩句話,真是氣的要著火了,可也不能說什麼,花鳳凰這話還真沒錯,可憑什麼他能知道。他冷冷的整了整衣服,冷淡又傲慢的走下來,看著坐在大堂裡的兩男五女,語氣居高臨下:“小姐說她沒聽說過有什麼親戚,請你們離開。”
這七個人從服色上就能分出高低貴賤,一個少爺,一個男僕,兩個小姐,三個女僕。花少爺羨慕嫉妒的看著李少白身上的黑色正裝,這個質地,這個牌子要賣十幾萬,他戴的光腦外殼居然也是名牌限量版,手套下面還有戒指的痕跡,居然是一個下人的穿著,真可惜,花火真是年紀小啊,大把的錢財流入管家手裡。
他傲慢的哼了一聲:“我是花火的叔叔,這兩是她姑姑和堂姐,我是大倉軍事學院的特招生,她居然敢不來見我,真是沒爹的野種,一點禮數都不懂,這麼對待親戚就不怕被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