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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她記得,廣平昨晚跑來是相親的呀。她還沒來得及和他說小落不願意和他約會的事。只是一個勁地抱怨地府司的制度如何坑人。為了拉攏廣平,她還大方地請他吃了雞排飯。
再然後呢?好像是覺得身上熱得受不了,就跑上來換衣服。
再接下去呢?記憶很亂,只模糊地記得,是自己先主動地勾住了廣平的脖子,還貼著人家的脖頸上蹭啊蹭,就像是發/情的母貓那樣。之後就吻得昏天黑地的……
這麼說,是我主動的?就因為人家長得帥,所以沒把持住?還是心底裡認為人家是閻君,位高權重,所以拿身體潛了他?
啊啊,我怎麼是這樣的女人!!!
程想想羞愧難當。
傻了幾秒後,腦子裡忽然想起前幾天小落說過事。當初有位女鬼修,只是跑到廣平閻君面前表白,就被打入輪迴做畜生去了。而自己倒好,直接把他給睡了,萬一他一生氣,會不會直接就把自己丟到十八層地獄?
而且她入職的時候,白鬍子老頭還曾說過,禁止婚介所的工作人員和紅娘發生關係。否則會被定罪,後果很嚴重。當初知道這個規定時,程想想在想著自己怎麼可能那麼沒品,跟客戶對上眼?何況,婚介所的客戶又不是人。
事有太過突然,又太過驚悚。以至於程想想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以廣平的能耐,哪是隨便就能被人推倒的?
貞操啊貞操……我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操啊,我對不起你啊!現在也只能跟你揮淚作別了……
程想想真的落了兩滴淚,含著淚對廣平道:“如果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睡你的,你信嗎?”
蒼天啊,大地啊!她這一緊張,都說了些什麼?按常理,不是應該一哭二鬧,三要求他負責嗎?
想到這裡,她忙又道:“你要我負責嗎?”
話一出口,舌頭猛地被自己咬了一下,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氣。明明她想說的是:你要對我負責嗎?
廣平呆了片刻,忽然問道:“你想對我負什麼責?”
程想想苦著臉:“昨晚你也主動了。要不我們扯平吧?再說,我也沒錢呀,給不了你安慰費……”
這話一出,廣平猛地翻過身,瞪著她:“你什麼意思?當本君是給你嫖的?還給錢?本君堂堂閻君,多少錢能買得到?”
程想想往旁邊挪了挪身體,想盡量和他保持距離,“那你說,你覺得你一夜值多少錢?”
“至少也得值……”廣平說到一半意識到不對勁了,怎麼越說越覺得他好像真的是出來賣的?
“要不我給打個欠條吧?”程想想也很無奈呀。雖然說,對方很有可能獅子大開口。但追著她還錢,也比追她命強吧?至於還不還得上,以後再說。先把小命留住了要緊。
“你不要太過份了!”廣平徹底怒了,喝問道:“之前那隻殭屍還說你在這方面經驗豐富,難道就是指嫖男人的經驗嗎?”
程想想被他逼得近,自己條件反射地又想往旁邊挪一挪,哪知這一挪卻是挪了個空。裹著被子一起掉到了底下。身體有被子保護倒還好,腦袋被地板磕了下,疼得她齜牙裂嘴的。除了腦袋之外,下身的某個部位也疼得厲害,隱隱地向她訴說著現實的殘酷。
這一疼,倒是把自己的慫膽給疼肥了。想到自己工作上倒黴,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貞,自己認倒黴不算,還被對方這麼逼迫。憑什麼呀!就因為你是閻君,就能這麼欺負人嗎?
程想想捂著被子爬起道:“老孃不幹了!媽蛋的,我也不想的好不好!誰知道昨天是哪根筋搭錯了,跟你滾床單。滾就滾了,我特麼都認,憑什麼你要一副受害人的表情啊!”
“我什麼時候擺受害人的表情了?”說話間,廣平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到了床上。床單是雪白的,上面落了不少的紅色痕跡,星星點點的,床頭至床尾都落了不少。可見那一夜風流的激烈程度。
廣平的神色緩合了下來,再抬頭時,目光裡也隱隱有了笑意:“說什麼經驗豐富,原來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那你呢?你難道不是第一次?”程想想說話的時候,目光也同時落到了廣平的身上。由於被子被她裹在身上,廣平身上便沒了遮羞之物,男人健碩的身材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雖說昨夜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此看到依然上程想想面紅耳紅赤,趕緊就別過了臉去。
廣平手一揮,落在地上的衣服瞬間在身上穿戴整齊。就連頭髮也恢復到之前那一絲不亂的狀態。
程想想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又在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