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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橫咋舌道:“可怕。”
師兄:“哪裡可怕?”
君橫:“更年期的女人能不可怕嗎?”
師兄想了想,覺得無法辯駁。
君橫坐了一會兒,又說:“我想喝水。”
師兄:“讓小雞拿。”
“你說得對。”君橫面向亞哈; “我想喝水,順便請給我拿點吃的。”
亞哈聳肩,飄進殿裡去找小雞傳話。
沒多久,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對方刻意地加重了落地的聲音,以提醒他們自己正在靠近。
兩人一起轉身,發現是魔法師協會的那兩個人。
“二位閣下。”歐文停了下來,“為什麼要坐在這裡?”
君橫:“因為我不知道可以去哪裡。整個宮殿,到處都是禁區。”
歐文笑道:“不,沒有那麼誇張。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在附近逛一逛。”
君橫有些摸不準他的好賴,看向師兄。後者點頭應允。
歐文在王都頗有聲望,畢竟是國王的座上賓,加上能勝任魔法師協會的會長,本身實力卓犖出群。護衛隊的人看見他都很尊敬,一路暢通無阻。
他們沿著走道緩緩往裡走去。大門緊閉的房間他們不會靠近,國王后殿的寢宮也不會進去,主要是繞著這座宮殿,看一看周圍的建築景緻。
“請問二位,”歐文說,“去後殿看過以後,覺得夫人的身體怎麼樣?”
君橫說:“沒什麼問題啊。”
附近沒有死氣,也沒發現什麼陰靈。
雖然愛好很陰晦,習慣很奇特,脾氣很暴躁,但耐不住這世上就是有這麼一些人存在。他們也沒有指摘或評價的資格。
至於面相,太遠太黑,她沒看見。
君橫問:“她最近心情不好嗎?有多長時間了?是不是暴躁易怒,潮熱出汗,心情反覆,難以琢磨?更年期……其實也是要吃藥的。”
歐文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笑道:“夫人的身體沒有異樣,治癒魔法跟聖光魔法都沒有用處。至於心情,夫人壓力一向很大。或許也是因為在下明明讓她討厭,卻還經常出現在她面前吧。”
他們慢慢走到一個大廳。這個大廳金碧輝煌,應當是用來設宴的。此刻空蕩蕩的,寂靜無聲。
四面的牆上掛著不少裝裱的油畫,而在正中間,通往二樓的扶手樓梯上方,碩大的牆面上,掛著一副相當袖珍的油畫。
顯得極為不匹配。那股強烈的違和感,讓人覺得還不如干脆空置。
君橫懷著瞻仰的心態靠近欣賞,那畫裡畫的是紫色的花田,一條羊腸小道通往深處。旁邊坐落著一片農房,光色從上方灑下。遠處還有一片金色的農田,被風壓彎了一片。
這是一副田園畫,上面沒有一個人。一眼看去恬靜美好。
但還是太小了。
君橫忐忑問:“這幅畫……是名畫嗎?得值多少錢,才能以它嬌小的身軀,配上這面高大的牆?”
“不,是夫人年輕時候畫的。”歐文大笑說,“這個地方曾是夫人的故鄉。這幅畫是她在生陛下的時候畫的,也是她曾經最喜歡的一幅畫。”
曾經兩個字很耐人尋味。
君橫發現畫的右下角寫著一行小字,可是因為掛得太高了,她努力踮起腳尖,依舊看不見。
“致凱恩,”歐文會意,解釋說:“那是陛下的名字。這是夫人送給陛下的禮物。”
“為什麼會那麼多花?她不是不喜歡花嗎?所以還把外面的花園給鏟了。”君橫摸著下巴問,“曾經最喜歡,難道現在不喜歡了嗎?”
前王后看起來不像是會畫這種畫的人,她喜歡黑暗,喜歡安靜。而這幅畫裡透出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彰顯著生命力和溫度。
何況一個喜歡花的人,為什麼忽然之間又變得那麼討厭了嗎?女人對於花這種東西,就算不喜歡,一般也很難做到那麼討厭吧?
歐文靠近了一步,看著油畫感慨道:“現在,這大概是她最討厭的畫了。夫人以前還想把這幅畫給燒了,但是陛下沒有同意。”
師兄揹著手疑惑地皺了下眉。又往上面看去。
君橫說:“這燒了不大合適吧?”
這是母親送給兒子的畫,燒掉怎麼想都覺得很傷人心。還是皇家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樣?
“哥哥以前很聽母親的話。只有這件事情,他堅決反對。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歡這幅畫。”
蘭斯頓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