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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責任在衛燦。
除了麻將機; 她還買了各種桌遊用具,但無一例外都是需要湊人玩的。江近在加班的時候,調查局的同志們一個也跑不了,於是這些東西放在儲物室,約等於擺設。
“誒嘿嘿,就算有伴兒,剛住在一起的小情侶哪有玩麻將的時間哦?”陳婉婉十分興奮地,用一種“你懂得”的語氣說。
話音剛落,立刻被趙佩佩戳了一下:“問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呢!”
陳婉婉也知道自己剛才是一時激動,沒過腦子就把話說了出來,完全忘了對面坐著的是堂堂特調局局長!
完了,她會不會因為思想太黃被抓?
那肯定青史留名。
幸好幸好,這位局長看起來沒有追究的意思,倒是木蕭微微紅了臉,勉強保持正經,“別瞎說。”
“就是,他們明明分房睡的,你思想不要這麼齷齪。”趙佩佩補充。完全沒考慮到自己關注他倆睡不睡一起這件事情,本身已經暴露了八卦的居心。
木蕭額角幾道黑線,再次明白了“狐朋狗友”這個詞的含義。
陳婉婉是,趙佩佩是,她身邊這位看起來一表人材、君子一般的江大總裁也是——兩人雖然分房睡,但也有個詞叫串門啊!
儘管始終沒做到最後一步,唔,不過差也差不離了。
在麻將桌上想到這碼事,總歸不太像話,木蕭在腦內踩了腳剎車,眼角餘光瞟見掛鐘:“七點五十了。”
“嗷嗷不打了不打了,你要跳河了,快去看!”趙佩佩興奮地站起來。
木蕭:“……”
跳河是件好事嗎?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興奮啊同學!
於是,她就被這兩人架到了沙發上,一同坐著等《定西山》開播。江近坐在一邊的單人座,她則抱著抱枕,和陳婉婉趙佩佩三個窩在正對著電視的位置。
電視臺還在播廣告,木蕭本說先換個臺看看,陳婉婉道差不了幾分鐘,大家就一塊兒等吧。
於是,大家一起坐著等。
這種男朋友和好朋友都對自己跳河拭目以待(?)的體驗著實新奇,木蕭沒忍住笑出了聲,趙佩佩問:“傻啦?什麼事這麼好笑?”
“沒有,就覺得挺幸福的。”木蕭鬆開盤著的腿,順勢坐到了茶几和沙發之間的空地上。
她向來喜歡窩在這個位置看電視,平時就算一開始好端端地在沙發上坐著,江近去給她倒個水的功夫,都能無意識地滑到地上去。
不過,空地上鋪著純羊毛的地毯,暖和又舒服,江近便不叫她起來了,偶爾也坐在她身邊,陪她一起窩著。
趙佩佩偏頭瞧著她,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頭,又看看江總,心道,幸福的還在後面呢,傻妞。
沒幾分鐘,電視就開播了。
陳婉婉最喜歡和她倆一起看電視。
因為看到哪兒,趙佩佩的場外解說就到哪兒,陳婉婉就會知道這些鏡頭都是怎麼拍出來的。
《定西山》情節緊湊,一環扣一環,開始播放之後,幾人就沒怎麼閒聊了,專心致志地看起了劇情。
“來了來了。”陳婉婉攥緊了木蕭的肩膀晃了晃,“你要跳了!”
螢幕上,木蕭飾演的喬傾城踩著一雙高跟鞋出場了。有心的觀眾一眼就能看出,這雙高跟鞋,正是她剛出場的時候穿的那雙。
當時還引起了微博上不小的討論,說木蕭再適合民國旗袍不過,既清純又妖豔,簡直就像是那個時代走出來的人一樣。
其實這樣說也沒錯。
只不過,當時她踩著墨綠色的緞面高跟鞋,款款走出來的時候,眼神是漫不經心的,彷彿人間只是手中的玩物一般。
而如今,那雙很久不穿的高跟鞋被重新提了出來,擦乾淨,擦到上面綴著的一顆圓潤的珍珠也重新發亮,再穿上它的時候,她眼裡卻是一片死寂。
同樣是不緊不慢,“噔”一下,又“噔”一下的步子,卻被她走出了兩種味道。
喬傾城來到湖邊。
依舊是冬日裡的好天氣,依稀記得自己嫁進陸家,也是這樣一個好天氣。再往前推一點點,陸定之三番五次邀她來梅園賞梅,她被人推入水中後獲救,與他鬧了不愉快……也是冬日裡的豔陽天。
不過,都過去了。
他心裡有她。卻不只有她。
喬傾城微微闔上眼皮,復又睜開,眼眸中流出淡淡的一點光,而後,縱身跳入水中。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