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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試圖跟值班民警表演“爪子卻是白白的手”。
陳州屈指扣了扣桌子,瞪視道:“幹什麼?好好說話。”
另一個值班民警出來倒茶,旁觀了該男子的部分表演,湊過來問:“怎麼了?”
陳州看了那男人一眼,沒好氣地走到一邊:“別提了,跟他媽的神經病一樣,說有個女的,是妖怪,就那個聊齋裡的……畫皮?我估摸著他這裡有點問題。”
陳州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繼續道:“而且他身上有股怪味,跟尿褲子上了似的。”
民警皺了皺眉:“辛苦兄弟,隨便應付下得了。”
於是陳州又重新回到桌邊,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來:“這位先生,你瞎編亂造屬於報假/警,是要被追究責任的,明白不?”
靠,離得越近,尿騷味就越明顯,陳州煩躁得不行,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朝下戳了戳,很想點燃。
“那這樣吧,我把你說的這個,張諾,叫過來,你們當面對質……”
“不行!”男人一下站了起來,原地轉了兩圈說,“你叫她過來,她就會害我,那我找警/察干什麼?你們要對我的人身安全負責,做不到我就投訴你們!”
陳州按了按太陽穴,抑制住自己要將人掐死的衝動。
沒管那個瘋子,他拿起座機聽筒,撥通了張諾的號碼。
…
手機鈴響的時候,張諾正在洗澡,她快速衝乾淨手上的泡沫,在髒衣服上擦了一把,摁了擴音:
“是我。”
張諾一怔,然後反應過來了——這是程白枝的聲音。
自早上見過程白枝以後,她便按照那女人的話,沒有回家,而是在單位附近住了個酒店。
“嗯,程小姐。”張諾應聲,聽到那邊慢悠悠開口:“解決了。報酬七天之後打我銀行卡,號碼你記一下。”
“為……為什麼是七天?”
“淘寶用過吧?七天之內,如果他還能對你構成威脅,本次服務免費。”程白枝在那頭似乎笑了。
張諾明白了,原來還是七天包退服務。
程白枝,可能是個挺有意思的人。
她立刻找出紙和便籤。
程白枝報完卡號之後,說:“那沒別的事,希望我們永遠不聯絡。”
很少有人這樣告別,但是張諾聽著卻覺得放心,出於禮貌,她沒有先掛電話,於是她聽見程白枝說了這樣一句話:“等下可能會有警/察給你打電話,吸/毒的事可以說。”
“等……”
張諾還想問,那邊卻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張諾手心開始發涼,牽涉到警/察,難道程白枝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她有點後悔自己的魯莽。至少應該多瞭解一下程白枝的底細。
不過話說回來,她也無從瞭解。
這麼亂糟糟地想了一通,手機鈴響起來,她小心地接聽:“喂。”
“喂,張小姐嗎?這裡是安城市龍橋街道派出所。”電話那頭的民警語氣倒不是她想象中的質問,反倒帶點歉意,“不好意思深夜打擾您,是這樣的,我們收到了一則報案,向您核實一下情況可以嗎?”
三分鐘後,陳州掛了電話進門,彪哥立刻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把她抓起來啊!”
“抓她?抓她幹什麼?”陳州冷冷笑了,“倒是要麻煩你配合我們做個尿檢了。”
…
張諾家樓下不遠處,停著一輛漆黑的SUV。
“張諾”掛了電話之後,坐在駕駛座上,沒急著發動車子,而是用一瓶卸妝水似的東西和化妝棉將五官擦淨,又畫上程白枝的臉。
畫完之後,她側著身體伸了伸懶腰,盤在一起的頭髮柔順地垂下來,漆黑的髮尾微微帶著點卷,落到肩上。
馬上要有本月第一筆收入了。
她有點美滋滋地想。
已經過了夜半,身為妖物,木蕭對睡眠的需求並不高,她決定去清吧喝杯酒,慢慢打發掉剩下的時間。
她把車停在清吧外面,下車時拿了件白色大衣披在身上,沒帶包,錢夾隨手塞在大衣口袋裡。
剛推開清吧的門,就有一堆藍色映入眼簾。
是一群穿著淡藍布袍的道士,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挽起寬大的袖口在拼酒,有幾個人的布袍下還露出了秋衣秋褲。
……這也太不敬業了。
木蕭知道安城有個所謂的道士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