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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既然那個人是在江藍市區的醫院治療,聞樂應該不必擔心沒人盯著,但還是要在心裡先記一筆。
之後聞樂上了車,她與向安時接下來聊的就是些七零八碎的日常,以向安時告知她“我還得過幾天才回燕京”這句話告終。
兩人掛了電話的時候,車已經下了高速,往一片別墅區行去。這裡的住房都是獨門獨戶,建築看著並不誇張,但是房屋之間間隔挺大,其中大部分還自帶綠色的小花園。
晏菀拉著聞樂的手進屋,領她去自己的房間。清新淡雅的藍色主調,地上鋪著白色的地毯,所有的擺設看起來都很舒服,窗外就是朝南的陽臺。
她甚至還有一間屬於自己的閣樓,將來要把它裝修成什麼模樣由聞樂自己決定。聞樂只在閣樓的落地窗前掛上了一串貝殼和海螺做成的風鈴——這是周綿綿送給她的禮物,其中每一塊白皙或斑斕的貝殼都是她親自從海邊撿來的,這是她在浦屏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存貨。
聞樂指尖幽藍色的光芒一點,幾縷海風拂過,風鈴叮叮噹噹地轉了起來。
“南枝。”晏菀換了身衣服,敲了敲門,走過來把聞樂箍進懷裡蹭了一下,“咱們下樓去吃飯吧。”
她身後跟著一個五十上下、面容慈祥的婦人,笑著衝聞樂點了點頭。聞樂剛剛見過她,秦姨,家裡的老傭人,聽說是跟著陸衡一起從陸家大宅裡搬出來的。
聞樂回了一個禮貌的微笑。
陸北樓回到了家裡之後明顯自在了很多,整個人的狀態從活躍進階到了多動,聽說是回琴房去跟他許久不見的樂器們相親相愛了。而陸淮則脫了外套,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喝咖啡,時不時跟一旁的陸衡小聲交流什麼。
晏菀將聞樂領到餐桌邊就放開了她,衝沙發那邊喊了一聲:“吃飯。”
陸衡和陸淮聞言馬上聚攏了過來,秦姨也把陸北樓從琴房叫了下來。
餐桌上吃得最高興的是聞樂和陸北樓。前者高興自己終於在地球吃上了一口稱心如意的新鮮飯菜,而後者則驚喜地發現,這桌菜出乎意料地和自己的胃口,沒有哪一道是難吃的。
兩人默默吃完了碗裡的飯,將飯碗遞到秦姨手邊,意思是“再來一碗”。兩雙眼睛裡閃著的光讓秦姨忍不住笑了出來。
陸衡湊到晏菀耳邊:“……我還以為咱們生的這對雙胞胎沒一個地方是像的,沒想到口味倒是挺像。”
晏菀:“他們倆長得也像啊。當年咱們倆手忙腳亂的,還弄混了他們倆的衣服。”
不同的是,南枝誤穿了北樓的小衣服會咿咿呀呀表示抗議,而北樓被穿了南枝的衣服則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流著口水繼續玩。
回想起那個場景,夫婦倆雙雙笑了出來。
一旁的陸淮垂眸,眼底也是一片溫和,只是那股溫和的神色多少有些涼意。
……
酒足飯飽,聞樂懶懶地縮在沙發裡消食。
陸淮拿下衣架上的外套,一邊穿一邊說:“公司裡還有工作,我晚上過去處理一下。”
陸衡不置可否,晏菀輕柔地皺起眉:“都這麼晚了,有什麼工作明天再做吧。”說著她添了一句,“晚上回來住嗎?家裡離公司其實也不遠——”說著衝聞樂眨了眨眼。
聞樂福至心靈,也坐了起來,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他。
“不了。謝謝媽。”陸淮的聲音帶了點笑意,疏冷的神色散去不少。他摸了摸聞樂的頭,轉身拿了車鑰匙出門。
“大哥不跟我媽一起住嗎?”聞樂戳了戳一旁的陸北樓。
陸北樓見怪不怪:“大哥一年到頭本來就不在家裡住幾天。回來之後大多數時間也住在外面,忙起來就乾脆睡在公司——”說著他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又忍不住委頓了下來。
陸淮忙成這樣,自己卻只想著經營自己的樂隊——是不是真的有點自私?
聞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不為所動。看看離他們三米遠正在和老婆膩膩歪歪的陸衡先生——他才應該是家裡的大忙人吧,為了陪嬌妻幼子,還不是得實打實騰出時間來。
……陸淮沒有縮短工作時間回家的動力罷了。
聞樂有些古怪地想著,卻被秦姨的腳步聲打斷。秦姨臉上還是掛著微笑,只是那微笑怎麼看怎麼有幾分勉強。
“夫人,元熙小姐來了。”
陸北樓剛聽見這個名字,渾身上下的汗毛豎了起來:“她來做什麼啊?”
晏菀點了點頭表示聽見了,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就說我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