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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晚月妖主嗎?”
晚月瞧過去,雅間外面,裙衫翩翩的女子正走來,模樣嬌俏豔麗,一雙上勾的丹鳳眼十分有神,瞧了瞧晚月,視線又落到鳳玉卿身上,戲謔一笑:“還有晚月妖主的男寵也在啊。”
字裡行間,都是玩味,盡是鄙夷。
這,是送上門了?
晚月眼珠子一轉,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彎了彎嘴角,似笑非笑:“橙鸝,你嘴巴可要放乾淨一點,鳥食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這橙鸝是彩翼鳶一族的妖女,而彩翼鳶是北贏最為富庶的種族,因玉石聞名便也排得上是北贏的貴族,橙鸝又是彩翼鳶妖主的女兒,被嬌慣壞了,平日裡甚是不把人瞧進眼睛裡,尤其是與晚月不對付,這事還要說到十年前去,那時候橙鸝年紀小,不識男人險惡,情竇初開的年紀,隨她父親出了一趟北贏,結果在人族瞧上了一個人族男子,吵著鬧著要留在人族嫁給那個男子為妻,是彩翼族的靈灸妖主將她強行帶回了北贏,橙鸝為此還大鬧了一場,搞得北贏人盡皆知,正當北贏一眾看客們歌頌痴兒怨女時,晚月將那人族男子擄來了北贏,關了個三日,橙鸝得知後,二話不說跑來晚月府上要人,不想那人族男子迷戀上了晚月,哪裡還記得同橙鸝的山盟海誓,十分堅決如鐵地要留下來伺候晚月,晚月當時還好心告誡了橙鸝,男人啊,就那樣,不是獸,是禽獸。
然後晚月大方,把那禽獸人族男子送給橙鸝了,可偏偏那禽獸要死要活就要賴著晚月,說至死不渝寧死不屈,橙鸝的面子裡子啊,是被打得啪啪作響,那是丟盡了臉面。
便是從這件事之後,橙鸝見晚月一次,就發作一次,嘴裡自然是一句好話都沒有。
她陰陽怪調地嗆聲:“不是男寵,那是什麼?禁臠?還是玩物?”她譏誚,“難不成我們晚月大人也要學著尊上,和人族永結同好?”
這隻嘰嘰喳喳的鳥!
這可是她送上門湊過臉來,自找的!
晚月起身,走過去,抬起手,抽下去。
“啪!”
一聲脆響,橙鸝妖女被扇得頭偏到一邊去,右邊臉上立馬浮現五個手指印,晚月動動手腕,嗔了一句:“打疼我的手了。”她可是用了吃奶的勁兒,能不疼嗎?
橙鸝捂著火辣辣的一邊臉,抬起頭,眼裡全是火光,他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敢打我?”
頓時,雅間外面看熱鬧的大妖小妖們,越聚越多,不由得替橙鸝捉急了,這隻彩翼鳥啊,真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前陣子還剛被晚月妖主修理過,又送上門來,這北贏啊,女妖裡頭,就數晚月妖主不好惹了,別看一副小蘿莉的無害模樣,整起人來,花樣時層出不窮啊。
打一巴掌還算輕的。
晚月揉了揉自個打疼了的手:“不知貴賤,以下犯上,本妖主打你怎麼了?打你那還是本妖主大發慈悲,你若再敢出言不遜,本妖主押你去誅妖臺親自辦了你。”
哼,竟敢罵她家小卿卿,不知死活!
橙鸝一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晚月輕蔑地瞥了她一眼,幽幽地說,“別說是打你一巴掌了,只要本妖主高興,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橙鸝可是個刺兒頭,哪聽得這般挑釁,當場便炸毛了:“你算什麼東西?白靈貓族都快絕種了,一個落魄戶而已,還囂張什麼!”
嗯,正中下懷了!
誒,挖了個坑就下蛋,彩翼鳶族的智商果然堪憂。
晚月不疾不徐地抬了抬眼皮:“單憑你這句話,本妖主就是現在剔了你的妖骨,你父親也不敢跟我嗆聲信不信?”
橙鸝氣急敗壞:“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喝止:“橙鸝,不得無禮。”
只見圍觀群眾讓開了一條道,白衣女子款款走來,不苟言笑,十分清冷。
橙鸝一見女子,立馬走過去,開口便告狀:“姐姐,都是晚月妖主她先挑釁的。”
“我都聽到了,莫要再放肆。”聲音清清淡淡的,十分溫柔。
這女子,是橙鸝的親生姐姐,彩翼鳶族的紅霄妖女,雖說與橙鸝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可性子差了不止一星半點,紅霄妖女是北贏少見的端莊婉約性子,不像個妖,倒像個人族大家閨秀。
她走至晚月跟前,福了福身:“晚月妖主,我代妹妹向你賠個禮,橙鸝年紀尚小,衝撞冒犯了妖主,還請妖主寬恕她一次。”
這大家閨秀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