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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玉卿處變不驚:“本王知道。”挑眉,朝蕭景姒微微扔了個笑眼,“本王是來給你送新年禮的。”
他抬手,伸到蕭景姒面前,掌心一顆黑色圓潤的不明物。
楚彧二話不說,拿過去,狠狠砸在地上,瞬間,一簇火光升騰而起,湮滅在涼涼月色下,繼而,繽紛的花火綻開。
“砰!”
“砰!”
“砰!”
連著幾聲響,漫天煙火,迷離了月,斑斕的色彩映進女子眸中,流光溢彩的絢爛。
鳳玉卿慢條斯理地拂袖,笑了:“本王就知道常山世子這般小肚雞腸之人一定會扔了。”
“……”
晉王殿下是來搞笑的嗎?
蕭景姒忍俊不禁,楚彧臉黑滴喲,拉著蕭景姒就走,把她抱進懷裡,一眼都不想給鳳玉卿看到。
“阿嬈,”楚彧一臉不開心,“我不喜歡鳳玉卿那個浪蕩子。”
“嗯。”她知道,楚彧不止一次在她耳邊說鳳玉卿如何如何……混。
楚彧可有理了,義正言辭地數落鳳玉卿:“他太不要臉,而且他家裡好多妾室,是個十足的登徒子,你不要再和他說話了,他肯定是不懷好意。”
在楚彧眼裡,只怕任何接近或者意圖接近他家阿嬈的,都是不懷好意的野男人!
蕭景姒哭笑不得:“好。”
楚彧抿唇:“我還是好生氣。”
然後蕭景姒就親了他一下,然後他就消氣了。
溫思染吃了一嘴醋酸味的冷風之後,又被一股腦灌了一波無邊春色。
回了星月殿,洪寶德抱怨了幾句餓得頭昏腦漲,欽南王爺擺了一張‘老子不爽老子求安慰’的臉。
楚彧直接忽視,將一桌子菜挨道夾給他家阿嬈吃,一頓飯總歸是其樂融融,熱鬧了得。
用完了膳,秦臻給了蕭景姒一個紅紙信封,也給了洪寶德一個,像過去許多年許多年一樣,他給她們壓歲,她們便一人敬一杯小輩茶。
只有這個時候,秦臻頂著一張分外年輕的臉,卻特別像長輩。
蕭景姒笑著接了紅包,洪寶德笑眯眯地說了句:“謝謝景姒舅舅。”
秦臻想把紅包要回來了。
楚彧看蕭景姒給秦臻敬茶時,心裡酸得不得了,她又要給楚牧敬茶時,楚彧不讓,說:“要喝他自己倒。”
楚牧臉色黑得不忍直視,直到蕭景姒推開楚彧的手端來一杯茶才稍霽,這一口茶剛下腹——
“你的呢?”楚彧冷漠臉。
楚牧懵:“什麼?”
“給我阿嬈的新年禮。”
楚牧摸摸鼻子有點心虛:“又不是三歲小孩,要什麼新年禮。”他純粹是不想孤家寡人吃年飯才死皮賴臉來蹭飯,新年禮什麼的,想都沒想過。
楚彧對此很不滿:“兩手空空你還好意思來吃白食。”
這話說的!
楚牧惱火,暴脾氣就上來了,不甘示弱:“她連我兒子都拐去了,本王吃她一頓飯怎麼了?!”
怎麼了?
他家阿嬈的飯,能白吃嗎?
楚彧抬手,隔空便取了楚牧腰間令牌:“這是飯錢。”轉身笑著遞給蕭景姒,滿眼寵溺,“阿嬈你收好,日後缺銀子花了,就拿這個去取,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楚牧的心,在滴血!永遠在滴血……那是楚家名下各大錢莊的總令牌,無異於楚家的金庫鑰匙。楚彧就這麼給她媳婦了,還是沒過門的媳婦,楚牧喝了一口茶壓驚,徹底不想說話了。
溫思染瞧好戲瞧得正起勁兒,楚彧一個冷眼拋過來,他趕緊手抖地把腰帶上那顆最大最閃的紫水晶生生扣下來,忍痛割愛地遞給蕭景姒,皮笑肉不笑:“侄孫媳婦,這是新年禮。”
蕭景姒覺得不太好不太厚道,楚彧直接幫她收了:“回頭我給阿嬈你做成簪子戴。”
那顆紫水晶,那成色,那大小,那形狀,天上地下僅此一顆。溫思染髮誓,以後再也不來星月殿蹭飯了,會傾家蕩產的。
飯錢……不,是新年禮收完了,楚彧拉著蕭景姒:“阿嬈,我們去屋裡,我也有新年禮要給你。”
蕭景姒命紫湘給星月殿的宮人都派發些年禮,這才跟著楚彧回了寢殿。
“阿嬈。”
楚彧從枕頭下掏出來一個很精緻錦囊,金絲繡線,還鑲了瑪瑙,雙手捧到蕭景姒面前。
她接過去,開啟來看:“這是什麼?”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