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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一腳招呼過去:“你懂什麼,沒有本侯爺運籌帷幄你們能躲開平廣王府那些巡邏的蠢貨嗎?本侯爺在屋頂上趴了一夜,能不肩酸腿疼嗎?”
元寶趕緊附和:“是是是,王爺您英明神武!”
溫思染聽得十分受用:“有眼見,賞。”
元寶嘿嘿一笑,一邊幫小祖宗捏肩,一邊不恥下問:“侯爺,您說常山世子既然截了平廣王的物資,為何還要還回去啊?”
溫思染哼了一聲,好像很不屑的樣子:“他女人要賊喊捉賊。”
金銀財寶等人一知半解。
金子又嘴直地說了句大實話;“楚世子真疼他女人,國師大人讓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溫思染又是一腳過去:“瞎說什麼,扣俸祿!”
金子一臉懵逼。
“什麼疼女人!”溫思染一屁股坐起來,咆哮,“放屁!他就是慫!要是本侯爺我——”
突然,一聲女聲:“溫小八!”
溫思染怔住。
溫伯侯府與公主府毗鄰,且溫伯侯怕有人閒言碎語,便買了這一整條街,這夜半三更,這條街上敢公然對侯爺喊一聲溫小八的,也只有一個人了。
溫思染應道:“哎~”
這聲音,百轉千回,帶了點顫音。
剛才溫侯爺還說什麼來著,說楚世子慫,說要是自個就怎樣怎樣……
溫思染掀開馬車簾子,笑得一臉狗腿:“鳳十七啊,你怎麼還沒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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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論國師大人未婚先孕(二更)
溫思染掀開馬車簾子,笑得一臉狗腿:“鳳十七啊,你怎麼還沒睡呢。”
鳳昭芷依著公主府門口的石獅子,抱著手:“做什麼這般晚回來?”
溫思染從馬車上跳下來,笑眯眯地湊過去:“做正經事。”
鳳昭芷鳳眼一挑:“坦白從寬。”
楚彧說了,嘴巴要放嚴了,不然……後面就沒說,楚彧那傢伙一貫如此,話留七分,不是嚇人,省得說出來嚇壞人。
溫思染頭一甩:“你管我!”他假不正經,“鳳十七,你還不承認,你就是看上本侯爺了。”心裡喜滋滋的,看鳳十七這般架勢,多像逮到晚歸丈夫的妻子啊!
鳳昭芷嗤笑一聲:“我看上你什麼了?”
溫思染慎重思考後,十分信誓旦旦地回:“才華!”
鳳昭芷一巴掌拍過去:“蠢貨。”懶得和這貨鬼扯,她轉身進府,關上大門。
一隻腳卡在門縫處,然後一張俊臉從縫隙裡探出個腦袋來:“鳳十七,你別走,你別生氣,我和你說,我都和你說還不成嗎?”
金銀財寶:“……”
溫伯侯大人的骨氣,也就這麼點吧。
次日,平廣王靳炳蔚之女菱姬郡主隨同三朝元老翰林學士院首入宮求見國師大人,為平廣王沉冤正名,只道是賊寇猖狂,王府誓死力保,絕無翫忽職守,也絕無忤逆之舉,其心可鑑日月。
靳菱姬跪在星月殿外,當著一眾一同覲見的大臣之面,高聲陳冤:“平廣王府世代忠良,三朝為官忠心耿耿,絕不欺主叛逆,家父盡忠職守,雖不敵劫匪,卻已竭盡全力,在朝貢物資被盜之時,即刻入宮稟報,並無欺上罔下之舉,敢問國師大人,家父何罪之有?”
一眾官員皆點頭稱是,卻也無人敢幫腔,星月殿中那位主子人還沒出來,誰也摸不準她的心思,在此之前,緘默不言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臣女靳菱姬懇請國師大人恕家父無罪。”
“臣女靳菱姬懇請國師大人恕家父無罪。”
“臣女靳菱姬懇請國師大人恕家父無罪。”
連磕了三個頭,字字如同肺腑之言,此番菱姬郡主之舉,倒是讓人不由得感念孝道,寒風凜冽,消融的積雪凝成刺骨的冰凌,靳菱姬挺直背脊,在星月殿前跪了一個時辰。
巳時,平廣王府的管家入宮來報,道王府突然走水,天降大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平廣府天災大火,猝不及防,國師大人聽聞,令安遠將軍秦臻赴平廣王府救火,卻不料,再生變故。
安遠將軍秦臻,在平廣王府救火之時,於王府後院意外發現了失竊的朝貢物資,分毫不差,全部藏匿在靳府地庫。
這一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