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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酒什麼時候存在這的?”
“嗯……飛昇之前吧。”風裳羽閉著眼睛吞嚥了一口,復又皺眉掐腰彎下身去。“呃……真的太……疼了。”眼看他額頭上都見了汗,樊靈樞也有點手足無措。兩人之間再有隔閡他也不能放著風裳羽不管。
“飛昇之前存的酒,就算是靈酒那也放了幾百年了。”樊靈樞不敢置信地念叨著,忽然很想扣著嗓子把剛才喝的那小半杯酒都吐出來。“說不準是真吃壞了肚子,這樣看來叫仙家辟穀還真有幾分道理。”樊靈樞一邊嘟囔著,一邊將縮成一團的某人掰開扶起。忽然他眼前晃過一抹嫩綠色,是杜若。
“樊靈樞……哎!他這是怎麼了?”杜若站在前廳門口,詫異地看著風裳羽。不是說兩人在喝酒聊天嘛,怎麼其中一個彷彿被摧殘蹂躪過似的?一時間杜若心中奔騰過一萬匹野馬,兩眼直勾勾地看向樊靈樞。
“你醒了。”樊靈樞好像沒看到她的詭異神情似的,一反常態地關切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我挺好的。”沒想到樊靈樞居然第一句話是在關心她,杜若有些不習慣似的愣住了,他腦中閃現過夢裡的情景,那個驕矜的上仙孔雀似乎沒法跟印象裡這位不著調師父對上號。可是那樣熟悉的一張臉,那樣真實的細節神情……難道真的只是一個荒唐的夢嗎?
“喂,怎麼愣神了?”樊靈樞的聲音叫回了杜若的理智,看著樊靈樞探尋的目光,她本能般欲蓋彌彰地笑起來:“哈哈哈沒啊,那個我身體好著呢,沒有哪裡不舒服,對了,這位是救了我的風公子嗎,他怎麼了?”
這個話題轉得夠生硬的,樊靈樞懷疑地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最後只是說:“先把人扶到屋裡,你幫忙看一下,有可能是吃壞了肚子。”
風裳羽被送到了剛剛杜若待著的那間房,只是這一段路的距離,他的腹痛竟然變本加厲了。到了床上,他的衣襟都已然被冷汗溼透,整個人只有喘氣的力氣,雙手無力地揪著被褥,卻又因為疼痛而輾轉反側。
風裳羽迷茫地睜了一下眼睛,視野模糊不清。他只覺得剛剛噁心的感覺消退下去,留下喉嚨裡火燒火燎的感覺。而肚子裡卻像是鑽進一隻胡作非為的手,肆意地揉捏著他的肚腸。
“呃……啊……”他忍不住小聲啜泣,側頭咬住了錦被的一角。怎麼會這麼疼?難道他要死了嗎?風裳羽蜷縮成了一隻蝦米,眼淚無聲無息地留下來。此時此刻,他滿腦子都是一月前的那個晚上,水瑤帶著一身酒氣闖入他的寢殿,純神力的威壓令他動彈不得,星雲都被揮退,她前一刻說著喜歡,後一刻便不顧他的意願攀上了他的身體。
風裳羽又縮了縮身體,渾身顫抖起來。他感到羞恥又難過,不是因為水瑤強迫了他,而是因為,即使這樣,他也無法不喜歡她。
“水瑤……”風裳羽喃喃著,眼前漸漸被黑暗吞噬。拿著一瓶藥的溫玖玖忽然驚呼一聲,顫抖著指向風裳羽的腿。幾人看去,白色的褻褲之間赫然是鮮紅的血液,正在一點一點洇開。
“怎麼回事?”一道低沉的女聲忽然在寢殿裡響起,眾人驚詫回頭,發現水瑤竟然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她一臉肅殺氣,鬢邊的頭髮還因為迅速的移動沒來得及落下,髮梢微微飄揚著,氣勢懾人。
見幾個人都愣著,水瑤探了探身子想要繞過三個人的遮擋,看看床上躺著的人。剛剛在樹林裡的時候,她忽然感到一陣急促的心慌,腦子裡驟然閃過風裳羽的臉。那天在天宮的水瑤殿前,風裳羽踏鶴而來負手而立,衣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兩人冷戰了有一個月,水瑤想著他可終於服軟了,於是高高興興地迎出去接他。
蓬鬆的雲朵被下方的太陽染成金色,更襯得風裳羽丰神俊朗。水瑤遠遠看著他,只覺得越看越歡喜。她想著,這次兩人鬧彆扭自己也不能說是全無過錯,只要風裳羽開口給個臺階,她一定立馬原諒他,也……也可以跟他道個歉啦。
水瑤就這樣美滋滋地想著,等走到近前,卻看到了風裳羽的一張冷臉。風裳羽玉冠束髮,顯得一絲不苟,見人來了表情也無甚波動,只微微錯開視線,偏頭道:“你還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解釋?”水瑤好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在風裳羽冷冰冰的眼神裡也黑了臉。她挑眉,用一貫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你到底想要本公主給你什麼解釋?不就是睡了一夜,早知你如此不情願……”說到這,水瑤垂下眼睫,有些委屈地賭氣道:“早知你這麼牴觸我,我還不如去駃雨樓裡過夜,還省得看人臉色!”
“你說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