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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深吸一口氣,拼命地冷靜下來。
杜若丟掉斷劍,看向樊靈樞的眼神中滿是玩味,她感受不到眼前人哪怕一絲一毫的靈力。
“你要阻止我殺人?”她抬眼看他,漆黑的眼睛沒有一點感情。
樊靈樞儘可能地平靜下來,害怕激怒她似的,輕聲道:“杜若,你冷靜一點,我是樊靈樞。”
“樊靈樞。”杜若將這個名字在舌尖品嚐了一番,忽而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她隨即猛然靠近,身軀相貼,杜若伸手捏住樊靈樞的下巴,眼睛直直地望向他:“我知道啊,你是我的師父。”
還認得我。樊靈樞的心緒稍微平穩了一些。他不顧下巴被捏得痛楚,緩緩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少女纖細的身子攬入懷中。他伸手撫摸她的頭髮,極盡溫柔道:“沒錯,是師父,別害怕,冷靜下來。”
杜若果真漸漸安靜下來,樊靈樞肩膀微微鬆懈,正欲低頭檢視她的狀況,忽然,杜若茫然發難,右手迅疾如風,直直掐上樊靈樞的脖子!她眼中似有殺意,掐著樊靈樞的脖子逼得他倒退幾十步,狠狠撞在身後的礁石上。
樊靈樞腦中眩暈,卻聽杜若聲音似有委屈哀怨,她掐著他的脖子愈發用力,嘴上卻可憐道:“師父,你騙我,你和大家串通一氣騙我。我被你們偏得好慘!”
樊靈樞眼前一陣陣發黑,胸中空氣抽乾了一樣,心肺要爆炸一般劇痛。他雙手扳著杜若的手,卻敵不過她用了十成十的內力,樊靈樞當真變成了一條涸澤裡的魚,只能甩動尾巴做些微弱掙扎。杜若還在小貓似的低述:“我不想被你騙,就吃了後悔藥,可是,可是我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頭還特別痛!”她口中說得可憐,手上卻愈發用力,樊靈樞漸漸掙扎不動了,他的頭無力地側向一邊,腦中卻道:“傻丫頭,你根本沒喝忘情水,吃了藥又怎會有用。我從來不想騙你啊”
“樊靈樞,我討厭你!”杜若五指驟然用力,樊靈樞渾身過點般一顫,再無聲息。杜若卻平靜收回手,望著他緊閉的眼睛,面無表情道:“可是,我又很喜歡你。”言罷,她雙手捧住樊靈樞的臉,俯身吻上他已泛著青紫的唇。
杜若一邊吻一邊朝他口裡吹氣。樊靈樞的知覺都麻木了,半晌才緩緩恢復,猛一吸入空氣肺都要炸起來。杜若伸手攬住他的腰,制住了他將要下滑的身體。樊靈樞眼前好容易能看清楚,剛要開口叫杜若的名字,喉間卻啞痛難耐,頓時嗆咳不止。
杜若卻頻頻皺眉,似對這聲音頗不耐煩。她左右打量,從近旁順手扯來幾團水草。
“張口。”杜若冷聲道。樊靈樞仍在嗆咳中,無暇顧及杜若剛剛乾了什麼,他茫然看了杜若一眼,後者卻等不及了一般直接捏開他的嘴巴將一團水草塞了進去。樊靈樞眼中嗆出了眼淚,無奈口舌被堵只能悶聲嗆咳。可杜若還是不滿足,直接扭住拉高樊靈樞的雙手,用水草將手腕纏了個結實。
杜若暗笑,似是很欣賞眼前的傑作,完全看不到樊靈樞擔憂的目光。她一手攬著樊靈樞勁瘦的腰,另一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劃來劃去,猛然擰上胸前顫慄的一點,激得身下人渾身巨顫。
“師父,上一次我食髓知味,現下,徒兒已經肖想你好久了。”樊靈樞心中大震,臉上已爬滿薄紅。什麼叫上一次?什麼叫肖想?杜若右手順著他長而鋒利的鎖骨摩挲,樊靈樞忍不住扭動身子,企圖掙扎出杜若的桎梏,而他雙手被縛,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現下更是任人魚肉了。掙動間,樊靈樞猛然覺得著情景似有些熟悉,他恍然想起駃雨樓的床,紅色絲線,木桶中漫溢而出的水……難道,那不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樊靈樞正愣神之際,忽而感到身下一股劇痛,他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便已感到小腹上有一硬物頂住了自己。他登時白了臉色。
杜若笑得竟有幾分甜美,她一手按著樊靈樞,將人牢牢固定在礁石上,另一手不甚熟練地撫弄起樊靈樞身前的玉柱來,來自少女柔荑的觸碰令樊靈樞面紅耳赤,他羞恥得極力閃躲,卻毫無用處,身下那物被女孩牢牢攥在手中,或急擼或點弄,樊靈樞渾身顫抖,嘴裡卻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就在他即將到達巔峰的那個點時,杜若卻堪堪停住了。“嗚!”樊靈樞掙扎著,幾乎面露哀求之色,可杜若毫不手軟,死死掐住頂端,硬生生阻住了他釋放的慾望。她用最後一團水草綁住了那硬邦邦的柱身,完全不顧樊靈樞已竟受不住此番折騰,隱約洩出的抽泣之聲。
做完這些,杜若露出些微滿足神情,轉而左手撫上自己漲得發疼的地方。樊靈樞順著她看過去,只覺心驚,眼中露出些許恐懼之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