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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幾人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房門就被人“哐當”一腳踹開了,幾人看清了門外的人,除了丁嬤嬤的姐姐外,還有一個讓長笙意想不到的人——宴清?!
宴清滿臉肅殺之色,他用銳利的視線將屋裡眾人一一掃視,最後目光落在長笙身上,有些詫異:“娘娘……您怎麼回這兒?”
還未等長笙想好怎麼回答,隨後宴清視線一偏便看到了躺在長笙身邊的小娃娃,他再顧不上去探究皇后為何會在此,深吸一口氣,腳步沉重,朝床邊走來。
長笙看著變遷莫名的男人一步步逼近,有些手足無措,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
宴清走近,在看清那孩子容貌的一瞬間,他心中的疑惑、驚訝、激動……所有的一切統統化為空白……他將自己顫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再抬頭時,眼裡已滿是血絲。
今日宴清早朝回府後,便有人讓一個小乞丐轉交給他一封信和一個小瓷瓶。
信上說,當年與他在那間小屋中春風一度的女子其實為他生下一子,如今那孩子中毒危在旦夕,需他手上的解藥才能得救,若是他想知曉那母子倆的身份並且救那孩子性命的話,便即刻自去西郊鹿鳴山下的莊子上。
宴清心神巨震、方寸大亂,他已經找尋太久太久,也後悔太多太多,所以即便知曉也許是一個陷阱,他還是不顧一切地跳了進來!
他先是轉頭尋找一陣,見到閻無望後,從袖管裡拿出一個瓷瓶遞出去“先生看一下,這是否解藥?”
閻無望遲疑這接過瓷瓶,倒出一粒藥,先是問聞了聞,然後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隨後大喜:“是是是!這便是解藥!”
在場諸人包括宴清在內俱是先放下了一塊心中的大石。
最急迫的是被解決後,宴清轉頭,將利劍般直刺向丁嬤嬤,一字一句道:“這孩子可叫阿幸?他的父親是誰?母親又是誰?”
宴清浸淫錦衣衛多年,他的銳利眼神可不是丁嬤嬤能抵擋的,丁嬤嬤臉色發白,雙手不住顫抖,硬著頭皮咬牙開口:“這是……老奴姐姐的孫子,他的……他的父母自然是老奴的外甥和外甥媳……”
丁嬤嬤話還未說完,便被門外一道尖利刺耳的女聲打斷:“她說謊!這分明是白錦珈和宴清的孽種,當年宴清和白錦珈在成國公府後院的一間屋子裡做下骯髒的醜事,白錦珈在入宮前生下這個孽種交給自己管事嬤嬤充作自己姐姐的孫子養在莊上!”
屋內的眾人因這番話掀起了驚濤駭浪,大家抬眼望去,只見門外跌跌撞撞地衝進來一個灰頭土臉的女人,赫然是早已被大家遺忘多年的白錦玥!
宴清知覺腦中轟然炸裂,他無法置信地向長笙的方向望去,指尖都在顫抖,難怪……難怪這雙眼眸那般熟悉……
被四面八方灼熱目光盯得渾身難受,長笙覺得自己真實分外無辜,她抬眼向丁嬤嬤瞄去,滿是詢問之意,可對方竟也是一臉被雷劈的呆愣神情。
當年剛剛成為白錦珈時她曾多次暗地裡試探想要打聽孩子他爹是誰,可丁嬤嬤和迎冬俱是語焉不詳,長笙以為她們是為了保守這個秘密不願多說,如今看來,應是兩人也完全不知孩兒他爹是誰!
長笙看看阿幸在瞧瞧宴清,兩人竟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說兩人是父子,長笙絕對是信的!
她心中暗暗叫苦,頭皮發麻,這都什麼跟什麼呀!白錦珈呀白錦珈,你當初究竟幹了什麼豐功偉績……丟給我這樣一個爛攤子,讓我怎麼收場?
白錦玥走進屋,在正中央站定,眼裡全是瘋狂之色,她高聲道:“我是白錦玥,我並沒有死,當年我親眼看到白錦珈和宴清做下那等苟且之事,我兒榮華乃是我和晏浚所生之子,床上這個孽種與我兒與宴清十分地相像,這便是證據。”
白錦玥知道,如今這番話一出口,她當年陷害白錦珈和宴清的是便再也瞞不住了……可自她找上趙貴妃的那刻起她便沒了退路!無所謂了……反正她的人生已經全毀了,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白錦珈和宴清當墊背!
宴清終於從一片空白中回過神來,此刻他引以為傲的理智早已繃斷,他沙啞著嗓音轉頭問長笙:“娘娘……她說的可是真的?當年……當年真的是你?還有這孩子……”
長笙心底的小人正在瘋狂捶胸,真是日了狗了!
“我……”面對宴清一臉的疾風苦雨,長笙真不知該如何開口,所有人都在等著她的回答,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啞巴吃黃連?
如今這些人中,驚的驚,呆的呆,反倒是長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