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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打你一頓,轉身再走。”
馮不羈沒繃住,咧開了嘴。
譚雲山趁機湊過來敲邊鼓:“不羈兄,我那麼死乞白賴才說動既靈姑娘帶上我,你總不能看著隊伍就這麼散了吧。”
馮不羈樂,半玩笑半認真道:“那可以我走,你和既靈姑娘繼續捉妖修仙。”
譚雲山:“只剩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跟著她那樣一個手起刀落的小姑娘,你忍心?”
既靈:“……你到底是不忍心我還是不忍心你自己!”
馮不羈被這倆夥伴逗得樂不可支。但凡聯手誘供,皆是一個來硬的一個來軟的,既靈和譚雲山走的也是這個路子,只不過總是走著走著,就走偏到了“自相殘殺”的歪路上。
其實那些陳年舊事,翻出來也無妨,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不過就是有了機緣,可以成仙,但他拒了,然後就一直晃盪到現在。
之所以不願意多講,馮不羈想,可能因為他從來沒真正和誰聊過這些事,包括藏在心裡更深處的那些所見所思所想,乍一要提,總下意識抗拒——他是個孤獨了一輩子的人啊。
既靈和譚雲山早就結束了家常便飯一樣的“自相殘殺”,如今將馮不羈臉上的百轉千回盡收眼底。
既靈無聲看譚雲山——他是不是要說了?
譚雲山眨一下眼——我看像。
既靈眨兩下眼——那為什麼還不開始?
譚雲山輕搖頭——多擔待吧,畢竟是個一百二十歲的老漢。
☆、第22章 第 22 章
想不通的事之於譚雲山,那就三個字,隨它去。
第二條仙河叫不叫忘淵之於既靈,那就四個字,與我何干。
於是只剩下馮不羈,這個原本應該最接近真相卻終是與其擦肩的男人,簡直抓心撓肝想破頭,直至既靈把六塵金籠借給他把玩,方才放下煩憂。
禮凡上仙這一別,似也帶走了妖魔邪祟。自那之後,三人一路向北,行進平順,靠著既靈的財大氣粗,僱最好的馬車,住最敞亮的客棧,終在第四十天,進入墨州
墨州地處北地,雖也有四季,然春夏短,秋冬長。
既靈他們離開槐城的時候剛要入秋,不想進入墨州的第一日,竟飄雪了。
雪花很小,幾不可見,落地上便化了,偶爾給落葉打上零星水點。
他們從南邊進墨州,然幽村在墨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