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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她如今搭上了素心齋,還不怕夠不著拍賣會嗎?
因此她還得好好打扮打扮,把自己包裝起來,維護好和素心齋的長久合作關係,可不能一下子就露了底。
反正她現在手上已經有了本錢,倒不在意多花點錢給自己添行頭。
……
……
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與屋外的熱浪一起湧進來的,還有一陣清冽的香氣。
眼鏡男抬起眼朝門口看去,只見來者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連身裙,暴露在空氣中的潔白雙腿又長又直,雖然只是梳著一個簡單的馬尾,整個人卻顯得格外精神抖擻、氣勢逼人。
只是一個晚上沒見,對方的氣勢卻好像全然不同了一般,眼鏡男驚訝了好半天才回過了神來,“魏小姐,您今天怎麼看起來有些不一樣了?”
魏明曦抿著嘴笑了笑,將手裡的包隨意的放在了櫃檯上,“我今天就要回去,當然不能像昨天那樣隨便穿穿。”
聽魏明曦這樣一說,眼鏡男卻也想不起來對方昨天晚上究竟穿的是什麼,便只跟著笑,“魏小姐走得這麼急還真是可惜,您是不知道,您今天給我們的那幾張護身符這才一天不到就被請出去了好幾張呢!”
“是麼。”魏明曦挑挑眉,含混不清得笑了一聲。
眼鏡男繼續陪著笑,既拿不準魏明曦的態度,又不肯輕言放棄,小心翼翼的追問,“不知道魏小姐那還有沒有多餘的符?”
魏明曦這回倒搖頭搖得果決,“符哪有那麼好寫,我就算有,那也在我家裡不在花林,這個以後再說吧。”
其實眼鏡男早上的時候就問過孫小樓,當時孫小樓和他說沒有,他還不太相信,如今正主都發話了,眼鏡男也只得死心。
“不過,”魏明曦話鋒忽然一轉,眼鏡男的心倏地又被提了起來,“我這倒是有另外一樁賺錢的買賣,不知道你要不要。”
話語間,魏明漫不經心的將早先就放在了櫃檯上的包往眼鏡男的面前推了推,用眼神示意他開啟。
眼鏡男喉頭上下滾了幾滾,心臟莫名的提到了嗓子眼。
他慢慢的伸出手,緩緩的開啟了那個包。
然後他就愣住了。
錯愕了足足一分鐘,眼鏡男才猛地捧起了包裡的龍角吹,結結巴巴得發問,“這、這、這、這莫非是龍角吹?”
眼前的這個角內外皆是以朱漆塗壁,外面刻著北斗七星的紋路,正是文獻記錄裡龍角吹的模樣。
魏明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之前她從小販手裡買下龍角吹的時候,這個龍角吹上被下了封印,看起來其貌不揚,後來她破除了上面的禁制,這才讓龍角吹的原貌顯露了出來。
眼鏡男激動異常,過了老半天才重新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話,“魏小姐您等等,我馬上回來。”
說著,眼鏡男放下手中的龍角吹,風一陣得衝到了後堂,過了好半晌才帶著一位老者重新走回了大廳。
那老者一瞧見放在櫃檯上的龍角吹,渾濁的眼睛裡也不由得放出了一陣光彩。
他伸出手撫摸著龍角吹上的紋路,點了點頭。
“魏小姐,”老者說,“如今品質這麼好的龍角吹倒是不多見了。”
言下似有未盡之意。
魏明曦看向他,老者卻沒有看她,而是繼續道,“這龍角吹放在哪兒都能賣上一個高價,交給我們素心齋您只有多賠的沒有多賺的,我知道您是不缺錢的主兒,但我們也不能平白佔您這個便宜。”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疑問,那就是放哪都能賣掉的東西為什麼偏偏要賣給他們這個才認識沒幾天的素心齋?
生意場上只有買錯沒有賣錯,還是多備一幅心眼為好。
魏明曦知道這些商人一個個都是人精,心裡彎彎繞繞多得不得了,但這些她也早就想到了,自然也有自己的說辭。
“誰說我要賣給你們素心齋了?”
魏明曦打量了眼前的二人一眼,仍舊是一幅漫不經心、不緊不慢的腔調,“這個龍角吹,我想把它放到拍賣會上,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東西是從我手上漏出去的,所以我才交給你們,懂了嗎?”
她這話語氣雖然平淡,可資訊量卻不小。
一來,她知道玄門在花林縣有拍賣會的事;
這還不打緊,畢竟玄門中有些門路的人都能打聽到拍賣會,最重要的是,她還知道素心齋和拍賣會有關係。
之前眼鏡男和老者提到魏明曦的來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