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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頭緩緩地在女生的臉龐上舔了一口。
鄒雪瑤整個五官都扭曲了起來,她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理智告訴她她在這個時候應該保持冷靜,可事實上,她根本就做不到!
她想要別開臉,脖頸卻緊繃成一條直線,無法動彈;她想要伸手拿開那條蛇,手上卻怎麼都沒有力氣抬起來;她想要拔腿就跑,兩條腿卻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鄒雪瑤只能無力的瞪大了眼睛,滿頭虛汗的看著那條蛇向自己逐漸逼近、再逼近,然後張開一張猩紅的血盆大口——
魏明曦打量著眼前鄒雪瑤汗如雨下的模樣,終於在對方即將兩眼一翻昏過去之前,伸出手將那條盤旋在鄒雪瑤肩膀上的黑蛇拿了下來。
鄒雪瑤如蒙大赦,可她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見得站在自己對面的魏明曦忽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女生注視著她,白皙的手掌微微翻轉,然後那條黑蛇頓時就像離弦的箭矢一般朝著鄒雪瑤衝了過來,鄒雪瑤嚇得想要放聲慘叫,但她大張著嘴巴,卻怎麼也叫喊不出聲音。
那條黑蛇一接觸到鄒雪瑤的身體,就像是沒入清水之中的水滴一樣,了無蹤跡、消散無形。
蛇呢?那條蛇呢?
鄒雪瑤伸出兩隻手在身上胡亂的拍打著,那條可怖的黑蛇卻像是幻覺一般從她身上蒸發不見,遍尋不到蹤影。
“別找了。”
魏明曦輕輕的笑了一聲,她豎起一根手指,緩緩的在鄒雪瑤的胸口點了一下,然後才在鄒雪瑤驚愕的目光裡不急不緩的接著開口說道:“在這呢。”
其實,此時如果有懂行的人在旁邊圍觀,他就會發現這屋子裡哪裡有什麼黑蛇呢,一切不過都是魏明曦使得障眼法。
這些微末的小把戲,在同行面前不值一哂,或者在意志堅定的人面前也不夠看,可惜很明顯,鄒雪瑤和這兩種人都搭不上邊,因此拿來糊弄這小姑娘,倒是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魏明曦這樣說,鄒雪瑤整張臉頓時變得像白紙一樣慘白,她用像是在看怪物似的眼神打量著魏明曦,哆嗦著連句話都說不清楚,“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魏明曦攤了攤手,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你說呢?”
魏明曦給出的這個回覆,給了相當於沒給,可鄒雪瑤半點不敢表達出自己的不滿,她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生,感覺自己欲哭無淚,“那、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問什麼,你答什麼。”魏明曦說道。
鄒雪瑤忙不迭的點頭,那模樣活像只啄米的小雞。
魏明曦抬起眉毛,瞥了一眼鄒雪瑤身後置物櫃右上角貼著的標籤,那上面果不其然寫著彭意涵的名字。
她問:“魏白薇讓你來的?”
鄒雪瑤點頭。
“她讓你做什麼?提前損毀彭意涵的演奏樂器?”
這次比賽,所有參賽選手的演奏樂器提前一天統一放到置物櫃進行存放,很顯然,魏白薇這次就是在這個環節打了主意。
畢竟一旦上臺,眾目睽睽之下,靠的是實力說話,她魏白薇再有錢有勢,還能把所有的評選裁判打點了嗎?她要是真的有這個手眼通天的本事,哪裡還需要過來參加這個比賽,直接走後門豈不是更加輕鬆。
正是因為這場比賽的評選嚴肅嚴謹,它的第一名的含金量才高,否則拿著一堆野雞比賽的證書就能輕而易舉拿到offer,人家音樂學府的招牌早就垮了。
原本,魏白薇雖然看彭意涵是橫看也不順眼、豎看也不順眼,但在如此盛大的賽事上,她也是有所顧忌。
之前在魏宅替祁雨萌舉辦生日派對那次,她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做一個局給彭意涵身上潑髒水,那是因為那是在魏宅,在她的地盤,出了什麼事她都可以想方設法給掰扯回來,事實上,要不是有魏明曦和曲盼橫插一腳,魏白薇的這盆髒水都已經潑成功了。
可今天不一樣,今天是在外面,不是在魏家,這件事情要是一不小心敗露了,可沒人給魏白薇扯遮羞布,如果鬧大了,搞不好還收不了場。
魏白薇本來也是不想輕易涉險的,可就在開賽的前一天,她和彭意涵還有其他的參賽選手在音樂教室進行比賽前的最後一次演練,彭意涵的狀態出奇的好,就連一向嚴苛的指導老師,這次也沒能給彭意涵挑出什麼毛病來。
魏白薇能看見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女老師,她看向彭意涵的目光裡飽含了滿意和讚賞,就連緊緊抿起來的嘴角,竟然也破天荒的有了一絲溫暖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