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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除了照常點卯之外,只知道在自個衙門後院裡頭跟一干侍妾廝混,自有那等覺得賈政堵了自個財路的人跟他過不去。
因此,賈政做了兩年多的糧道,被彈劾了好幾次,之前還被壓了下來,結果這次捅出來的漏子大了,江西這邊運送的漕糧竟然都是發黴的陳糧,而且缺斤少兩,裡頭摻了許多泥沙,漕運總督又剛換了人,當即上了摺子,然後賈政就直接被削了官職,一下子變成了白丁一個。
賈政也覺得冤枉,他可是一文錢都沒看到,只是後院那些鶯鶯燕燕,大家一瞧,都不覺得他冤枉了,人家沒送錢,人家送美人了啊!
於是,賈政最終灰頭土臉地帶著一幫美人回來了,王氏見了,差點沒背過氣去。如今住的地方統共才多大,賈政帶了這麼多人回來,他這是做官去了,還是專門逛樓子去了?
只是王氏也知道,自個如今還不能跟賈政翻臉,只得咬著牙,陪著賈政一塊兒罵了一通構陷他的奸商還有同僚,還得捏著鼻子將那些美人安置了下來。地方不大,王氏又是一副賢良公正的樣子,說這些美人終究沒能給賈政生個一兒半女,因此,無功無妊的,不好提等,因此只給安排了一個院子,叫她們住在一塊兒,各自撥了個小丫頭伺候。
王氏對這些侍妾的厭煩在於太花錢,而趙姨娘卻是感覺到了強烈的危機感,因此,如今也管不得別的了,見天地跑到那邊跟那些新來的侍妾叫罵不休,盡顯潑婦風範。
因為那個院子就在房子的角落裡,因此,左鄰右舍經常能夠聽到這些叫罵,這邊是內城,地段還不錯,邊上住的都是官宦人家,一個個都開始拿賈家當好戲看,一些在內宅覺得無聊的婦人,甚至湊在一塊兒猜測,今兒個又因為什麼在鬧騰,又在叫罵些什麼。
賈政剛回來的時候,也就是去見過了一次林母,林母意思意思安慰了他一番,就讓他回去了,不過,賈政卻是言道,自個如今回來了,瞧著賈寶玉在家又荒廢了不少,如今竟是還跟孩子一樣,想著等他成親了之後,就會懂事一些,因此想著是不是提前娶史湘雲過門,大不了等著史湘雲及笄之後再圓房便是。
賈政卻是聽說,史家兄弟兩個在外頭也要回來了,在外頭混得還不錯,賈政別看他這輩子最煩什麼恩蔭裙帶,實際上,他第一個官職靠的是父親,第二個官職靠的是女婿家,如今又開始指望史家了,只不過理由倒是很正經。
林母心中冷笑,不過面上卻是慈和,溫言道:“雲丫頭雖說住在我這邊,只是這等大事,還得史家那邊做主,好在他們馬上也要回京述職,我先書信一封,跟他們通個氣,橫豎雲丫頭的嫁妝也早就準備起來了,說好之後,辦起來也快!”
林母這麼一說,賈政就知道這事算是八九不離十了,這才心滿意足回去了。
林母果然寫了一封信跟史鼎史鼐兄弟兩個一說,兩人因為想著日後還得外放,總不能一直拖著,史湘雲年紀大一點,原本又是大房的,她不出嫁,自家女兒也不好說親,因此,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表示等他們回京之後,就可以操辦此事。
這事林母也沒瞞著史湘雲,史湘雲卻是很久沒見到賈寶玉了,如今一提,立馬面上通紅,心中卻是小鹿亂撞,又滿心甜蜜。
而史家兄弟兩人也沒有食言,回京之後,跟賈政那邊通了氣之後,兩家很快走完了小定大定的程式,倒是王氏有些不甘,只是賈寶玉如今愈發不如從前,除了有個做世子妃的姐姐,自家老爹因為尸位素餐,任上虧空成了白丁一個,自個也是文不成武不就的,雖說在京中有了點名聲,北靜郡王也幫著捧著,但是終究算不得實在,因此,也只得咬牙答應了下來。又聽賈政說指望著史家那邊幫著謀缺,王氏只得強忍著不捨,不管是小定大定,出手還算是大方。
史家那邊也覺得丟了個大包袱,這年頭,親爹親孃再如何不慈,做兒女的也只有認命的份,可是他們這些做叔嬸的,卻是輕不得重不得,哪怕是一點不對,都要叫人說閒話,史湘雲也是個有些糊塗的,如今卻是直接落在賈家了,賈寶玉本身雖說差了點,但是這也是親上加親,賈寶玉還有些名聲,史湘雲自個也樂意,因此卻是皆大歡喜。
史湘雲的嫁妝,多半是她生母的嫁妝,這麼多年封存了下來,嫁妝單子還在,還是一式三份,因此卻是做不得假,那些腐壞了的料子什麼的,換新的也花不了多少錢,舊首飾找匠人重新炸了看著也鮮亮,史鼎史鼐兩家也都有添妝,林母也沒虧待了史湘雲,也添了不少東西。
史湘雲當年也就是嘴巴壞了點,擠兌了林黛玉幾次,想著賈政那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