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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東晉賭神袁耽,死的時候才25歲。不過走之前提醒你一句,這個人也挺麻煩,太自負,為人輕妄得要死,可有主意了。本來我讓他和李清照在指定的地點等我,沒想到他倆無視我的要求自己玩去了,還把自己玩丟了,這可能都是承蒙袁耽那小子的教唆,不然李清照這姑娘挺好的,挺聽我話。”
“等等你剛才跟我說李清照?!”容墨墨很是懷疑自己說錯了,或者是玫瑰男說錯了:“那誰,李易安可是大詩人啊,她一個溫柔典雅賢良多情的小婦人能犯什麼錯啊,怎麼也弄到我這兒積德了呢?”
“她?”玫瑰男仔細深思了一下:“好像是因為賭博吧,殺人,賭博,淫/逸,驕奢,盜竊,只要有一種做到極致就會成立罪名。”他指了指柳下拓等人:“如果你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在歷史上留下濃重一筆的話此時早讓你們下油鍋了,所以說人還是得時刻約束自己,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在歷史上留名的。”
容墨墨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李清照賭博?這個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她一直留在我心中溫婉可人的形象全被你毀了= =”
“她就是一個太妹,不要抱太大希望,你以為古代詩人都是有才情有涵養的?其實他們最狂放不羈,例如李白,他就是一個大唐古惑仔,15歲學武功,20歲拿把劍就去道上混了。還特喜歡燒錢,在揚州混幫派不到一年就花了30多萬,道上兄弟排成一排跟火車站門口賣煎餅果子那攤一天交易過的總人數一樣。”
玫瑰男的大煙袋不知從哪裡又拿了出來,他對著容墨墨的縫紉機磕了磕,邊吸著煙邊說:“李清照比李白遜了一籌,也就是好色好賭好酒了一點,神奇的是賭了一輩子,不管賭多賭少,從來都沒輸過,最重要的是袁耽是她的偶像,雖然說她表面上挺聽我的,實際上還是跟袁耽一條心,就算到你這兒來想必也是一樣的,如果你受不了袁耽那diao樣跟他翻臉就要做好被兩個人討厭的準備。”
“好,謝謝提醒啊。”容墨墨思忖,看來這倆新鬼還是不好糊弄的主。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超激動,李清照啊!那是李清照!從小揹她詩長大的,背不好老師還要罰站!容墨墨激動得不能自己,等李清照來了後她一定要準備一厚本冰心的《朝花夕拾》,要是她背不下來就罰她站!
玫瑰男跟容墨墨打了個招呼叼著菸袋就走了,走之前還告訴容墨墨:“你這窗簾拉的挺嚴實啊,對面那個趴房頂上拿著望遠鏡的指定看不到你。”
容墨墨拉窗簾是因為她出名後房子周圍就總出現狗仔隊,她不願自己的生活處於被監視當中,而且正在做的衣服也不宜提前曝光,就一直把窗簾拉著,目前樓下出現的狗仔隊已經很少了。
玫瑰男說對面有人拿望遠鏡看她,難道是狗仔隊?
容墨墨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忽地一下將窗簾拉開,瞬間陽光大亮,她也清楚的看到了對面房頂上真的有個人。
一般狗仔隊拿的是相機,相機只要調長焦距的話無需望遠鏡也能看清屋內的狀況,但這個人卻只拿了個望遠鏡,從服裝上看也不像記者,難道是變態?
對面房頂上的人好像發現了容墨墨正在看他,收起望遠鏡帶上墨鏡就急匆匆的走了,容墨墨覺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上次在原冬梅那裡開完董事會往外走的時候,走在她身前那個不明來歷卻表現出對她很熟悉的那個股東與這人的身形便很相似。
靠,不會真的遇到變態了吧!
將窗簾快速拉上,容墨墨決定以後買房子要買個窗戶面朝大海的,要拍她的人都得做遊艇來!
端起玫瑰男走之前給她的小紙條看了看,這地址不是一個民居房麼?還是清真寺旁邊的四合院,這倆鬼到底跑那去幹嘛了。
打車到了紙條上的地址,容墨墨敲了敲四合院的門,一個頭發燙成爆炸的大家邊打著哈欠邊給她開門,看到她的時候眼睛亮了一瞬:“呦,很久沒來小年輕的了,敲啥門啊,一看就是有人介紹來的吧,下次直接進。”
容墨墨不明就裡,進入四合院後發現這裡支起了十二個桌子在打麻將,其中不泛些打扮流氣的社會人,一個光著膀子身上圍著紋身的中年男子邊擦汗邊從桌子上下來:“那個小姑娘,我要下來了,你來坐我這兒玩。”
中年男子的同桌玩家有一個是三十多歲的大娘,有兩個人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們都抽著煙,望著她不約而同露出看見肥羊的目光。
原來這地兒是個麻將館啊!容墨墨頓悟,不過她是來找人來了,總不能真坐這兒陪這些人打兩圈麻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