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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原顏缺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什麼東西都一學就會,從前她知道無法培養原顏缺去從事需要融入這個社會的職業,例如經商,雖然他數學很好,對股票之類的也很敏感,但是經商之道主要在於人際關係,只這一條,腦子不好的兒子便不可能繼承她的事業。
所以原冬梅儘量讓原顏缺的童年過得有趣,初中就讓他輟學了,然後讓他去學那些能夠影響他的東西,例如音樂,例如書畫,例如射擊游泳等體育專案。這些東西原顏缺都是一學就會了,而且一埋進去就貼別有興致,尤其是繪畫,現在他的油畫已經獲得了國內許多大師的肯定,甚至市場很好,都能叫價拍賣了。
只不過那些買他畫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個智障,一個不會和人交流,智商永遠停留在四五歲階段的人。那些人只是覺得這個畫家很神秘,畫得這麼好以後一定有升值空間,甚至這個畫家還可能是哪個退隱畫家換了藝名的出山之筆,總之先收藏了再說。
其實原顏缺的腦子不好只是因為他太單純,太善良,他的世界永遠是純白的,他擁有許多大人沒有的東西,他是最真摯的。他總是能和那些辱罵過他欺負過他的人和好如初,甚至在對方哭的時候還會遞上一張手帕。但那只是他的善意而已,因為在他單純的世界裡,他連記恨別人都不會。其實他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能分辨世間的黑與白。
容墨墨從沒聽原顏梟提起過他哥哥的事情,今日也是聽原冬梅提起來才知道,這個總是表現得很樂觀的家庭其實並不是表面上那樣美好,他們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
“你是個好母親,起碼你替他做了人生最重要的抉擇。”容墨墨安慰著原冬梅,不自覺仔細品嚼著這個名字,原顏缺?有一種挺熟悉的感覺。
第二天容墨墨出席了元承的董事會,與大家商議了一下廣告餐廳的具體細節,經過一些列探討,菜譜被分成了收費餐和免費餐兩種,收費餐當然是正常營銷,而免費餐則是主打的營銷方式。
免費餐也被分為了兩種,第一種免費餐是定時定點的,給予那些擁有低保證的貧困顧客,第二種是靠對暗號或品牌消費所獲得,如果去吃收費餐的顧客如果是某品牌的消費者,那麼就可以憑藉舉例出這個品牌的三個廣告,並持有此品牌消費小票免費吃等級不同的飯菜。
後來大家還商議除了新菜品嚐的案子,就是以廣告餐廳的名義與多家飯店聯合,只要飯店推出新的菜品就可以放到廣告餐廳裡供人免費品嚐,當然,免費的前提還是以廣告為基礎。
“我們是不是要有什麼宣傳語什麼的?”一個經理問。
“那些都是廣告文案設計者的工作,我們還是不要跟他們搶。”另有人答。
“我們新來的大股東不是學設計的麼?現場設計一個唄。”容墨墨右邊的一個大約二十七八的男人笑眯眯的對她說,她抬眼看去,這個男人很面生,面板是小麥色,身上沒有穿西裝而是便裝,打扮很隨意,看人的眼神也很隨意。容墨墨確認了很多遍,自己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我是學服裝的。”容墨墨忍了忍,很想問這個人一句:你誰啊大哥?
雖然她對這人沒印象,但這人看她的眼神好像很熟悉。
“那做文案什麼的也都學過吧,這東西又不是很難。”
難道這人是自來熟?容墨墨很是嫌棄這人的墨跡功底,就隨便敷衍了一句:“你吃飯我埋單?”
沒想到原冬梅聽了後好像還挺滿意:“這宣傳語不錯,不然咱就用這個。”
容墨墨又瞅了兩眼旁邊坐著的那個人,那人也瞄著她,不悅的感覺由心而生,但又真的想不出自己認識過這樣一個,誰啊這
結束了董事會,新的上市計劃已經在儘快安排中,廣告餐廳也被重新註冊,申請了專利,就等著審批下來。
容墨墨此時的屋子完全被布料所覆蓋,她生活在布料的海洋裡。新搬回來的縫紉機卡尺卡尺運作著,容墨墨正在用它認真加工著金鷹獎上席荏的衣服。
這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波動,這個感覺無比熟悉,容墨墨停下縫紉機看向身後,果然,換了一身夏威夷風格行頭的玫瑰男出現在了她面前。
“哎呦,稀客,夏姬和柳下拓都想死你了!”
“別侮辱我們。”夏姬說。柳下拓嘿嘿的j□j著:“你說肉絲這次帶來的是男的女的?”
“我猜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她是找我問罪來了。”
果然,玫瑰男說:“你也不管管呂布?”
“除非你讓他是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