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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口中的話讓她停住了腳步:“如果我能讓席荏不愛你呢?”
容墨墨抬眼淡淡的看著靳城,不過那之中有明顯的不快。
靳城慢慢鬆開了容墨墨的手:“放心吧,我只是嚇你的。”
其實如果能讓席荏不愛容墨墨,或者是讓容墨墨認為席荏不愛她,靳城願意試試任何方法,包括不擇手段的那些,並不只是嚇她。
“我送你回去,別生氣,如果你不讓我得逞,我做的這些事一點意義都沒有。”靳城嘆了口氣:“我還是你鞠躬盡瘁的上司。”
明明鞠躬盡瘁這個詞應該用到員工身上吧==靳城這麼說難道是覺得自己虐待了他麼?容墨墨瞥了靳城一眼:“我對生活的期許很低,我知道你條件好,但是卻不在我考慮的範圍內,畢竟我先有感覺的不是你。所以我不考慮你,你也不要考慮我了,鞠躬盡瘁這個詞還是用在我身上吧。”
“在感情上你還真古板不過我想做什麼是我的事,你別妨礙我的追求。”
容墨墨笑了,雖然討論的內容有些敏感,但這還是她第一次感覺靳城不是那麼公式化,不那麼不食人間煙火,不自持身份的與她交談,今天她第一次知道耍無賴這個詞也能用在靳城身上。
沒想到兩人真正敞開心扉是在這種情況下。
“好吧,那你也別耽誤我處物件。”容墨墨說。
回到家裡時遷把酒會上發生的事跟容墨墨說了,容墨墨經過今天酒會也終於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桑珍珍喜歡的不是席荏,而是靳城。
反正盯上的不是她喜歡的男人就好。
正在揣測桑珍珍打算爆給《娛樂大咖》的新聞是什麼,時遷的電話就響了,此時時遷用的是三星e400k翻蓋手機,正宗的土豪款,市價一萬八,乃是前幾天幫夏姬報復一個小開從他身上偷的,偷完就立馬把卡換成自己的了。
接了電話了後時遷非常熟悉的按了擴音,可見他對基本現代科技已經很透徹了。電話那邊傳來了桑珍珍的嗓音:“是謝黎總編麼?”
“是我。”時遷問:“你說的我會感興趣的訊息是什麼?”
容墨墨覺得時遷裝的還挺像,硬是把平時說話的小弟味說的像大哥了。
電話那邊桑珍珍把席荏與容墨墨的關係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然後跟時遷說:“因為這兩個人太狡詐了,我看不過去他們欺騙大眾,所以舉報什麼的都是分內的事,就不向你們要新聞費了,不過出訊息的時候別加上我的名字,因為這兩個人報復心太強,我怕他們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說到最後桑珍珍的語調又柔弱了七分:“你也知道,現在娛樂圈的新人都越來越沒禮貌了,就算老人再謙讓也總讓他們說三道四,太善良軟弱的人就是不好混。”
容墨墨簡直無語了,先不說桑珍珍在電話裡添油加醋的將她形容成一個小三然後橫刀奪愛從另一個明星那裡把席荏強了去,也不說桑珍珍將她在劇組裡以及演藝圈中的人品形容得極差勁,單說桑珍珍那裝可憐裝柔弱裝大度的語調就讓她抓狂。
其實兩個人戀愛本來就是自己的事,他們愛讓人知道就讓人知道,不想讓人知道就保密。但如果這兩個人是明星的話話題就變得敏感了,戀愛與否成了大眾平時最愛猜測的事。容墨墨之前保密兩人的戀情的確是為了事業,但粉絲喜歡哪個明星並不是因為這個明星單身,有些明星就算結了婚粉絲們照樣喜歡他。
所以就算公開不公開,事業也照樣進行,桑珍珍的目的不是用兩人的戀情曝光打擊他們,而是用那些桑珍珍自己自編自導添油加醋的話來黑他們。
聽時遷的形容,桑珍珍似乎還打算將這些黑話給其他雜誌社再形容一遍?如果日後桑珍珍在《娛樂大咖》上沒有找到今天爆料出去的新聞,她一定會繼續跟其他雜誌爆料的。
“那我們要怎麼辦?”時遷問,此時他早已把和袁耽約好觀望打賭的事忘到腦後了,心中只剩下為墨老大的著急,並自覺的用‘我們’形容,將容墨墨與自己綁在了一起。
“第一,趕快和席荏承認戀情,然後接受各方的祝福。”容墨墨說。
“你打算這麼幹?”時遷問。
“當然不!”容墨墨義憤填膺的說:“老子是被人趕上轎的那種人麼?”
“那你想怎麼樣?==”
“你偷來的《娛樂大咖》主編謝黎的名片還有吧?拿來一張,我給他打電話。”
“你要做啥子?”望著容墨墨那張腹黑臉,時遷的音色又自動恢復了小弟狀。
“我要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