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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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在召開家庭會議的時候,楊家這邊可是安靜得很哪!老楊頭自打回來以後就呆在武館的木樁旁練起了拳腳,楊母也知道了半江樓外的一出好戲,只是兒子回來以後就拉了他師兄弟在後院喝酒啊!她這當孃的可不想去提兒子的傷心事啊!
楊開奇與大師兄和小師弟在後院喝著悶酒,兩師兄弟沒跟去啊!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直到楊開奇喝得有些醉了,才見他拎著酒瓶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大笑道:“你們說這老天爺是不是故意耍我啊?我居然會喜歡上讓我小時候晚晚發惡夢的母老虎!天哪——你是不是閒得發慌啊!”不帶這麼玩兒的好不好?還有天理嗎?
大師兄和小師弟竊竊私語了一番,經過他們的詳細推理,大致得出一個結果——楊開奇喜歡上陳家大小姐了。
大師兄寬慰地試探道:“不如算了吧?”他可是從小在武館長大,對楊開奇的深惡痛疾“感同身受”啊!那“母老虎”折磨了師弟不少年哪!雖然那些精神折磨他也有份參與,但真要讓自己師弟犧牲色相去替八景縣除害,他還是不捨得的,兄弟情深哪!
楊開奇拿著酒瓶攛掇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肩醉醺醺地問道:“算?怎麼算啊?她與我可是金玉良緣,天作之合的命格啊!”明明知道她就是那隻母老虎,為何要放下,心裡居然那麼痛呢?
小師弟拍拍他的肩問道:“難道你想娶她?你不會那麼正義凌然吧?”他這師兄可是勇氣可嘉啊!八景縣裡出了名的“二代”都敢要啊?
楊開奇把手裡的酒瓶一砸:“誰他媽說我要娶她了?”怎麼覺著自己在說謊話呢?
大師兄很給力地拍了他的肩頭一下:“對!是爺們就該喊出來,那河東獅的女兒有什麼好的?娶回家夫綱難振哪!”
楊開奇拿起他師兄身前的那杯酒就灌到了肚子裡:“是啊!她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溫柔一點嗎?不就是活潑可愛嗎?不就是敢愛敢恨嗎?不就是會寫一手好字嗎?不就是會吟詩作對嗎?不就是會倒騰沙畫嗎?有什麼好的?”只是為什麼自己越說越想她呢?她好像也沒傳說中那麼可怕啊!
兩師兄弟越聽越迷糊了,他到底是在罵誰呢?他口裡那個溫柔、活波可愛、敢愛敢恨、知書達理的女子真是陳家大院裡住著的那隻幼獅嗎?他是在罵那陳家大小姐呢?還是在贊她啊?怎麼罵人還數人家的好呢?
小師弟唯有安慰性地提醒道:“師兄,你沉迷了。”
楊開奇只覺得頭很暈,輕輕笑了兩聲,便轉身朝身後的房間走了過去,最後清醒的意識裡只聽到他大師兄大喊了一聲:“師弟!那是我的房間啊!”
他第二天早上醒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剛一起身,小師弟就驚慌失措地破門而入。他那被他爹一掌劈得搖搖欲墜的門,直接就掉到了地上。只聽他小師弟衝他嚷道:“師兄!你還是快躲躲吧!母老虎進了咱家武館啦!”
楊開奇捂著自己宿醉後疼得快要炸了的頭,低吼道:“母老虎?你他媽學了那麼多年的功夫,連老虎都不會打啊?我爹白教你啦?”
小師弟啊了一聲問道:“打?誰敢動她啊?想被衙門抓嗎?”
楊開奇怒道:“老虎都進城了,官府自己管不好,還抓人?是抓你去發賞錢吧?”剛說完腦袋一下清醒了,難道他說的是陳英來了?
楊開奇抓起自己的外套手腳利落地把自己穿戴好,小師弟也戰戰兢兢地在他旁邊幫著忙,還沒扣好最後一顆釦子,小師弟就開始囑咐了:“她在武館前廳坐著呢!你呆會從後院出去啊!我在小竹林後面替你放好梯子了。外面也擺了一個!小心別摔著。”
楊開奇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我什麼時候說我要爬牆啦?”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他媽的這小師弟沒安好心哪!
小師弟瞪著他那雙無比震驚的眼睛問道:“那你那麼快穿衣服幹嘛?”
楊開奇愣了下,是啊!他那麼快穿衣服幹嘛?他一下走到自己書桌邊兒坐下,拿起一本書,淡定地說道:“師弟!替我打盆水進來,順便幫我沏壺茶。”
小師弟呆呆地問道:“你不跑啊?”
如果書桌上的書能砸死人的話,楊開奇真想將那一桌子的書都砸到他小師弟身上。跑?幹嘛要跑?這武館好像是自己家開的吧?家裡除了他,個個都是身強力壯啊!如果連個女子都對付不了,這十幾年的功不是白練了嗎?到時候恐怕不是自己要跑了,這一屋子的武林中人還不被他爹打得雞飛狗跳啊?
就在楊開奇在自己房間裡十分淡定的時候,陳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