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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姑父和舅舅的責罵和痛打下,她冷著臉一言不發。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透過法律途徑,拿回父母留給她的財產。
十三歲時她就自己一個人守著爸媽留給她的房子和存款,不再到任何親戚家中去,自此也再沒有親戚正眼看過她。
那時的她已經是個讓人頭痛的問題女生,老師怒斥,同學遠離。樂陶不在乎這些,一個女孩卻是一頭短短的板寸,她可以在嬉笑言談中拿起磚頭,滿不在乎的拍向欺負她的人。
如此幾次後,就再沒有人敢挑恤她,包括高年級的男孩。俗話說,橫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她當時根本不在乎生命,那些人又如何敢去惹一個不在意生死的人。
那是她最為頹廢和荒唐的兩年,冷眼看待那些所謂的家人,冷眼看待那個繁花的世間。沒人明白,她做的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
在夢裡樂陶來到了她十六歲那年,在櫻花開放的季節,樂陶一個人騎著腳踏車跑到近郊的山上看櫻花。
要下山時候,被一群小流氓攔住。她笑吟吟的看著這群人渣,隨手撈起兩塊磚頭剛要拍過去。誰知道這時一個大男孩就衝了過來,和他們打了起來。
其實這些人想欺負她,那也得看她的心情。自從她單獨居住後,她為了自保,已經學習少年拳兩年了。
樂陶看著混亂的打鬥,趁空騎車就衝了過去,她順手丟擲磚頭砸倒兩個人。在他們驚慌的霎那間,幫她的男孩很聰明,跳上她的車後座,樂陶騎著車順山道而下,一路還有樂陶與他張揚的笑聲。
就是這樣她遇到了那個陽光少年,一個看起來青春無憂的男孩,易超。與她不一樣的是,他父母健全,家世清白,品學兼優,儒雅溫和。樂陶當時就想如果有個這樣的人陪伴,即使少活幾年又如何。
後來易超說,他在賞櫻花時就注意到她,說花間的她像一個輕靈的櫻花精靈,只沒想到的是她是那麼的強硬不怕死。
樂陶又看見高一的她,易超對她很是憐惜,管頭管腳,不許這樣不許那樣,剛到這個城市上大學一年的他,給她補課,陪她學習,他說,樂陶,紅塵萬丈,我會永遠和你相依為命。
就這樣過了十年,她為他留起長髮,她為他捨棄菸酒打架,從那時起,她的眼裡再沒了別人,她成了浪子回頭的典範。
樂陶看到了自己十八歲的生日,她們確定了戀人的關係,她也終於不負所望考上了他的那所大學,聽了他的建議,去學習不很喜歡的管理。
看到了二十四的生日,那個人為她慶生的同時也正式求婚,他們定下了結婚的日子,只是等待他父母的首肯。
這是她所堅持的,自己已經沒了父母親人,不希望他因為父母的缺席而不開心。呵呵,原來他們有那麼多相伴而美好的日子。
她轉眼又看到了工作的公司,呵呵,誰啊,秦子蕭,必然是美人在懷呢。
可是誰在叫她,一聲聲,“樂陶”帶著哭音。
不是易超,他該做爸爸了,他已離開了她了,他不要她了。恍然看到那個年輕的女孩子,高昂著頭。
“你要是真愛他,就該放手,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年,他有多麼不容易,你難道不知道他的父母給了他多大的壓力,可是你呢,只是坐享其成,什麼都不想承擔。你除了讓他疲憊,還能給他什麼?你自私,為了你所謂的尊嚴,不肯到他的公司幫他,反倒跑去幫別人賺錢。”
樂陶恍惚好像看到自己和一個年輕的女孩,坐在一個名為風駐塵香的咖啡屋裡,談什麼,樂陶不肯想,也不願想,她不願再回想起那一切。
然後她看到自己離開的前夜,一個人坐在二十八樓的陽臺上,抱著一瓶蘇格蘭的威士忌,就著薄荷型的七喜,在淡淡的煙霧中整整坐了一夜。
暗夜中,她傷心到沒了眼淚。十年比不得半年,時光消磨掉不止是青春,還有感情。
“你誤會了,一切都是誤會,你就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嗎?”樂陶彷彿又看到易超痛苦的表情。
“樂陶,桑樂陶。”
她循著呼聲飄過城市的夜空,呼聲越來越清晰,不知道為什麼,這裡很熟悉,原來是她從前工作的大廈。
她來到她從前的辦公室,奇怪的是,這麼晚,秦子蕭竟然在她的辦公室裡。
臨窗而立的他,暗淡的眼神,蕭索的容顏,頹廢的樣子,失戀了嗎。他說什麼,他手裡拿的是她的照片嗎。
他說,“樂陶啊,這麼長時間你在那裡,怎麼還不回來吧,可是我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