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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當時的大城市武漢,再向北,一路荒涼。雖然現在號稱是民國黃金十年的第一年,但長期軍閥混戰,民不聊生,到處是殘垣斷壁,拋荒的土地,無人居住的鄉村,不時地還能冒出一些被遺棄的野狗。這些野狗可能長期吃一些屍體之類,兩個耳朵大約平行地垂直豎立,不象一般家狗的耳朵通常下垂,體毛蓬鬆,眼睛向上傾斜,很陰冷。馮全曾經在一篇文章中瞭解到這些野狗有時候幾天找不到食物,餓極了會攻擊人類,有些小朋友以及逃荒生病不能動彈的成人就被這些野狗吃掉。發現這些野狗,馮全都一一殺死,省的它們餓極傷人。祥林嫂的小孩估計就是被野狗吃掉的。
叢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 翻過一座小山,無意中馮全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路姿勢不大正常。這個人身材不高,羅圈腿,走路卻很快,完全符合馮全以前研究過的倭寇摸樣。可惜不能看看他的膝蓋是不是有長期跪坐的痕跡,腳趾是否因長期穿木屐而開叉,更看不到是否穿了兜襠布。
馮全打算詐他一下,快步走到這個疑是倭寇的人面前,“八嘎,你的什麼的幹活!”馮全大聲的吆喝道。
“納尼,你的也是日本人?”小鬼子轉動著小眼珠,滿臉疑惑。
“八嘎!”馮全用盡力氣,啪啪兩聲打在小日本的臉上,牙齒都打掉了2個。小日本很奇怪,欺軟怕硬特別嚴重,在上級面前更是如此,他確信眼前全身殺氣的馮全是個地位較高的日本人,說不定是個貴族。
“嗨嗨!我的在偵查地形,畫地圖。”掉了兩顆牙齒的小日本口齒有些不清楚,老實的告訴馮全。
打了小鬼子兩巴掌,小鬼子還很恭敬,馮全好像大熱天喝了一大口冰凍的雪碧一樣全身舒爽。 馮全不打算跟他囉嗦,“么西!”突然馮全瞪大了雙眼,嘴巴張開成了“o”型,指了指小鬼子的身後。小鬼子充分發揮了他們一貫多疑的性格,不疑有他,扭頭向後面望去。馮全閃電般的一記重拳擊在小鬼子的太陽穴上,“啪”的一聲,小鬼子來不及發出痛苦的聲音,倒在地上。馮全把手指放在小鬼子的鼻孔,試了試鼻息,沒反應,確信他去見天照大嬸去了。
把小鬼子拖到路邊大樹後面,在他身上收尋了一番。竟然發現是一名是駐紮在京津的中國駐屯軍少佐參謀,他們是根據《辛丑條約》的規定駐紮在中國的。日軍的參謀可不像中國部隊的參謀一樣可有可無, 在日本,說一個人喜歡犯上、自作主張,就說他是“關東軍”;說一個人狂妄、自以為是而又昏招迭出,就說他是“大本營參謀”。參謀尤其“大本營參謀”,是邪惡、不可理喻的化身。
跟通常理解的“幕僚”或“軍師”不同,舊日本陸軍的參謀是一種榮譽資格,是“精英”,他們不但出謀劃策,還直接指揮戰爭。中國人常說“日本軍國主義”,實質就是軍隊挾持了政府,而挾持軍隊的,卻是參謀。
戰爭是怎麼打起來的?回顧中日甲午戰爭以來的歷次戰事,皇姑屯事件是幾個關東軍參謀自作主張弄出來的;九一八事變是幾個關東軍參謀“先斬後奏”挑起來的,因為事變的異常順利和成功,肇事者成了“民族英雄”,成為全軍學習的榜樣,從此參謀們更加比拼著到處搞事;一二八事變、七七事變、張鼓峰事件、諾門罕事件一直到太平洋戰爭中諸戰役,處處都是參謀們忙碌的身影:不是無端生事,就是假傳軍令、扣壓情報。另外日軍的參謀很多是皇族出身;在部隊中起一個“督軍”的作用
小鬼子身上除了證件,繪了一半的地圖,還有一根大黃魚,3根小黃魚,一些大洋。發財了,一個大洋相當於現在100元,一根小黃魚30多克,差不多值10000元,一根大黃魚也就是通常說的金條300多克,相當於10萬元。真的發財了,看來很長時間不用怕像前世那樣手頭一直緊張了。還有一把軍刀,一隻南部手槍,老百姓俗稱“王八蓋子”被各**人稱之為世界上最糟糕的手槍之一,保養很難,經常卡殼。
馮全把小鬼子的證件,地圖燒掉,軍刀和金條放進揹包,大洋順手放在口袋裡面。屍體不打算處理,既然你們不懷好意,我也只好管殺不管埋了,沒這個覺悟,來中國幹嗎。看不上這個王八盒子,找了塊大石頭,把它砸爛,遠遠地扔在一邊。相信停不幾天他的屍體就會被野狗吃掉,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附近的村民不會被日軍報復。
折騰了好久,馮全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感慨萬千。小日本真是狼子野心,趁中國長期軍閥混戰,國力還沒恢復,亡我之心不死。雖說老蔣統一了中國,但也只是名義上的,基本上政令不出江浙兩省。各地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