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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這般琢磨不透了?
她收回思緒,不想被這老狐狸看穿,巧笑出聲:“那爹爹倒是說說以前的我們是如何相處的。”
“這”蘇彥君一時語塞。
這個女兒雖是嫡出,兩人時常話不投機。他曾不止一次思量,若這個女兒有二女兒一半的能耐,便不會運命天壤之別。
一個富貴命,一個草芥命。
“爹爹有話直說,天色不早,女兒旅途勞頓,想早些休息。”她最討厭支支吾吾,有屁不放乾淨。
“好,那我直言。”他思慮了片刻,道:“你可知爹爹為什麼這般做?”
“爹爹你是指哪件事?”她笑意上了眉梢,笑得越發深沉,說明她心情越不爽快。
“你知道我在講一承大統的旨意。”他也不惱,直言不諱,只是這女兒還會像從前那般對自己言聽計從?
“爹爹到底想說什麼?”她心裡冷笑,一承大統的旨意?當下每個王爺自成一派,他蘇彥君拿捏不住這個局面,便把這個越來越燙手的山芋在適當的時機丟給了她,以為沒有人會注意到她這個深居簡出、為世人不齒的女而。哪會知這給她帶來了數不清的麻煩,丟都丟不得。他還好意思開口提起。
“你這是什麼態度?!”他不滿皺眉:“當年你執意不入宮,我求了皇上才把你嫁入七王爺,哪知你不爭氣把事情鬧成那般!”
“難怪妹妹飛黃騰達了,而我活該命賤!妹妹應該對你感恩戴德的,你為什麼不把這一承大統的聖旨給妹妹保管,她想必會好好繼承你的意願。”她語氣毫不掩飾的諷刺,活該她命賤?把這隨時要命的活丟給了她,讓她賤人逍遙安生,爹爹好生偏心!
“你”他說不過,又實在找不到突破點反擊她,她說的何嘗又不是他所想,不耐煩揮揮手:“你好生歇息。”
蘇恨瑤見他心裡暴跳如雷,好心叫住他:“爹爹你信不信,有一天你的好女兒會給你意外的驚喜?”
他頓住腳,自覺詫異,她的目光不似以前單純,精明之中透漏著算計,那不是他女兒的目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城兒畢竟是一朝妃子,你不可動歪腦子。”說完甩袖離去。
她冷笑勾唇,動歪腦子?你寶貝的二女兒怕是腦子動的比誰都多。
突然,門無風自合,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誰。
“我說王爺,這聽人牆角怕是不妥吧?”這男人辦事速度堪稱一絕,前一秒在處理殺手事件,下一秒已經出現在她閨房之內
“看來瞞不過你的眼睛。”素和湮西從屏風後踱了出來,搖著雲扇騷包得要命。
“可不是嘛,大老遠都聞到股騷包味。”
話一出口,他蹲下腳步,打量自己衣著,滿意道:“甚好。”
“言歸正傳,你來作甚?”她對他還沒有徹底放下戒心,商場上的事好說,畢竟他們有共同的目的。只是這關係到大局的事可不好說了。
一陣微風過,他清冽的氣息近在鼻息間,他的眸子映出她的輪廓,清晰而分明:“從你的眼睛裡我看到了秘密。”
“秘密?”她嗤笑一聲:“王爺又何嘗不是?再說我們只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並無其他關係。”
下一秒,他鉗住了她的下頜,冰藍的眸子劃過一絲危險:“你再說一遍?”見她毫無懼意,臉色一遍恢復壞笑:“爺疏忽了,該把這關係板上釘釘才是。”
放大的俊臉湊上,一段纏綿悱惻的吻。
纏綿的是他,她是被雷的外焦裡嫩,這感情變化也忒快了,難怪有人說,男人心,海底針!
他輕嘆:“敢跑神?嗯?”重重一咬,淡淡的血腥味散開。
你奶奶的麻花,他還屬狗的!
良久,二人分開。他在她耳邊輕笑呵氣,曖昧至極:“這下關係鐵了。”
她臉上有些發燙,眨了眨眼,心跳得好快!
不待她反擊,他繼續悠然道:“不如我們打個賭,你會愛上爺,對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證據嘛”
他壞笑著襲上她的左胸:“跳的幅度不錯,再者,很有料”
嘎嘎~一群烏鴉飛過。回神,這屋裡哪還有他的影子,若不是房中還有他清冽的味道,她都懷疑剛才是錯覺。她一個現代火熱女竟被古代男給調戲了!
還沒從那一段調戲中回過味來,冬慕破門而入,手裡拿著信箋:“姐姐,三王爺給你的。”
展信一閱,字字晶瑩剔透,平常女子不動心思也難:“他倒有些風雅。”她由衷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