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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掙開了他的手,他微微一頓,似有一分傷感,卻沒說什麼。
車簾落下,明亮的光線被阻隔在外,車內有些許昏暗,彼此卻仍看得真切。
蘇漓將玉石印章遞還給他,又無可避免地觸碰到他的手指,心莫名一疼,飛快地收回手,淡淡地道:“聽說驛館已經修葺好了。”
東方澤低著眼,眼光望著那玉石印章,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是。”話音未落,他忽然控制不住咳了幾聲。
車內小桌上放著一杯熱茶,蘇漓下意識地遞了過去。微微蹙眉道:“你該回驛館去住。”
“我有事找你。”他語聲輕柔,瞳仁裡隱隱含著笑,那一抹柔情似乎拂之不去。
蘇漓別轉過頭,假借著看車窗外的街景,淡淡道:“何事?”
“上次宮中之事,汴皇與蕭王已經正面衝突,現下的平靜只怕維持不了多久,雙方必會有所行動,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他大費周章,就是為了來提醒她這件事?蘇漓微微垂眸,沉默不語。
儘管知道她心中有數,自有主張,他還是忍不住又道:“你掌管聖女教,卻與蕭王走得近,難免有人不放心。”
“你覺得汴皇會對我動手?”她平靜地望著他。
東方澤柔和的目光驀然陰沉下來,淡淡道:“那他還不敢。”
聽他的口吻,為何她覺得這中間似乎有許多她不知情的事?此次使者遇刺一案,至今也沒查出結果,或許對他來說,這樣反而更有利。說到底,刺殺案最終得益的人,只有他。
馬車平穩前行,穿過喧囂的街道,道路兩旁攤販吆喝著叫賣,車內氣氛愈顯沉靜。
蘇漓沉思片刻,忽然問道:“你見過汴皇?”
他明白她言外之意,淡淡一笑道:“我沒必要見一個快要死的人。”
“你這話何意?”蘇漓微微一驚。
東方澤意味深長地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蘇漓心中自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