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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一定會吵著洗澡,再美美的窩在有炭火的房間裡聽娘講爹爹戰場上的故事聽。肚子好餓,似乎很久沒吃過乾淨的熱騰騰的饅頭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死了他卻還活著。如果他也死了,會不會還是那個走路都要人抱著的寶貝疙瘩,還是那個被爹爹拋起來又接住,手把手教他舞劍的寶貝兒子。
有時候他恨爹,恨他能打仗能滅大個頭滿臉鬍子的蠻人卻連家都護不了。有時候他又恨娘,恨她自己一個人走了,連他都不帶上。更有的時候,他恨他自己,連跟著爹孃離開的勇氣都沒有,還為了一塊幹饅頭像狗一樣和別人搶食。遇見趙文夕的時候他才明白,他最該恨的是這一家人,高高在上,做什麼事情只要一句話就夠了,比如逼死他家人,再比如收留他。
正陽目光有些渙散,林知州看看文夕,見她沒什麼表示,示意身後的兩個衙役將人拿了。文夕猛地回神,一把拉開正陽對林知州道:“是廚子手藝不過關,炒菜沒做熟。剩下的我自己解決,有勞林知州。”
林知州看看滿臉淚的正陽,遲疑地點點頭,又囑咐了常樂兩句帶著人離開了。
文夕看著正陽,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半天才脫線的來了一句,“那個,你小孩子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