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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被那個逃跑的王八蛋先奸後殺啊,草民也就是說句公道話,公主就是聽不上,也得守法不是。”
雲秀看著心下厭惡,衝著她的屁股側踢了一腳道:“你算哪門子草民?若是在公主府,有幾個你這樣的早就該抹了脖子。”
老鴇止了哭,啐了雲秀一口道:“你是誰的狗奴才?也這般知法犯法。”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是轉著彎兒的罵她了。文夕氣極反笑,衝魏恆冷笑道:“魏大將軍,本公主告訴你,本公主是沒有公主府,可這長儀院就是公主府。論這麼一條,這幾人闖進來,不死也得脫層皮。你看著辦!”
說著就要扭頭回去,魏恆卻一把拉住她,也冷了面色,沉聲道:“一個公主,要和這老鴇一般見識!再問你一遍,你當真藏了那人進來?”
“我藏了,還要藏到底了!你一個將軍,你夫人被一個賣肉的人拐彎抹角的罵你聽不出來嗎?你以為她罵我你就臉面有光了?你,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魏恆緊抿著唇,手下又緊。
文夕本是個皮糙肉厚的,這邊的身體卻嬌柔上許多,被魏恆那大手一抓,只覺得手腕都斷掉了。文夕狠拍了他的手背兩下,見他捉著不鬆開,忍著眼淚道:“你豁達,你正義,你是包公轉世!為了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幫著這幫心懷叵測面目可憎的人陷害一個無依無靠打零工餬口的半大孩子。你怎麼就這麼光芒四射呢?太陽花都沒有你閃亮,你頭髮一辮可就是如來佛祖了!”
魏恆皺眉,“你神神叨叨說些什麼?”
文夕終於掰開他的手,揉著青紫的手腕哼道:“沒文化,真可怕。本公主不和粗人說話,你想陪著他們鬧就鬧去吧。好走,不送。還是那句,一切刑部說話。”
魏恆倒是真的惱了,聲音又沉了幾分,“當真讓我動手搜嗎?”
文夕不可思議的看著魏恆,氣的手都忍不住抖起來。魏恆轉頭對他們幾個道:“若是像你們說的,定是常樂帶了人回來,只需去側院擒了犯人就是。這邊不是你們能踏進的地方。”
長儀院構建就像一個獨立的院落,就連裡面的奴才也是和外面的分開住的。常樂住的院子就在整個大院二進的側面,從院子側門亦可進去。
文夕見那為首的嘴角似是勾了勾,一抬手招呼幾人跟過去,氣的幾步跑過去攔住,冷冷道:“誰敢踏進長儀院一步,本公主滅他九族!”
那為首的也不說話,只回頭看著魏恆。魏恆氣她蠻橫不講理,上前又要拉她離開。文夕跳開一步吼道:“魏恆,用你那笨蛋腦子好好想想吧,一般人敢進將軍府拿人?我都說了明天刑部見面,一夜,一夜他們都等不及,傻子都知道這是見不得那孩子活著。你當真要把一個孩子送到他們手上活活打死?”
那老鴇抹著眼淚道:“可不是孩子,都能姦殺人了。”
“閉上你的臭嘴!”文夕怒急,“你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知道人家給了你多少銀子!”
那老鴇擦淚的手頓了頓,倒是為首的那個淡淡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公主雖然是公主,也得守皇上定下來的法不是。”
文夕氣的腦中發暈,似乎連肚子也墜痛起來。一國公主,唯一的公主,竟然被人欺負到這份兒上。文夕這時才覺得自己的勢單力薄,就像現代社會生活在底層的老百姓遇見不人道的事情時的那種孤援無助。
是了,身邊沒一個可用之人。雲秀雲香算什麼?在別人眼中也不過是個奴才。她又算什麼?一個連身邊的下人都能爬到自己頭上的表象野蠻,實際上可憐的低賤如糞土的一個外嫁公主。
公主府將軍府,兩個字的差別,天與地的距離。
文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讓腦子清醒過來,可那手還是忍不住的發抖。雲秀擋在她身前,氣勢不足的看著這一群野蠻人,做足了氣勢,指著為首那個叱道:“別以為公主身邊沒一員武將就由著你們欺負,等明日皇上知道了,看不抄了你們的家。”
文夕抖著嘴唇去看魏恆,一字一頓道:“我只求一夜而已,你竟也幫著外人欺負我嗎?”
魏恆張張嘴,另外卻有人道:“草民無意冒犯公主,只是想將犯人帶回去。”
文夕手抖得更厲害了,紅著眼睛道:“你們就是一群狗。衝著本宮的長儀院來就是沒把本公主放在眼裡,本宮說一不二,說明日交刑部就是明日,誰敢硬闖,先摘了本宮的腦袋。”
魏恆過去想拉她到一邊,今日實在是丟盡了臉面。看她那激動的模樣,也許真有什麼隱情,也不差這一夜,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