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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戴上細細地看了起來。
世外高人6
張偉康見單老戴上眼睛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心裡略有點失落,剛才給他看的時候只是粗粗掃了幾眼,不過與蕭何吏良好的關係和內心強烈的期待讓他精神緊張,所以並沒有產生很大的不平衡感。
許久,單老慢慢抬起頭來,額頭上沁出密密地汗珠,掏出手帕在額頭輕輕地擦拭了一下。
張偉康緊張地問:“怎麼樣,單老?”
單老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這才開口道:“小吏,你早年喪父,沒有兄弟姐妹,是家裡的獨苗,對不對?”
蕭何吏欽佩地點了點頭,表示準確。
“不過從相面上看,你命裡該有個姐姐的。”單老說的很平淡。
蕭何吏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自己確實有個夭折的姐姐,比他大三歲,但不滿兩歲也就是在蕭何吏出生前就去世了,這件事沒有幾個知道,蕭何吏也從未向誰提起過。
張偉康疑惑地望著蕭何吏,他知道蕭何吏沒有姐姐,但看到蕭何吏震驚的表情,心裡明白,這件事十有###是真的。
蕭何吏笑了笑,並沒有說話,雖然曾經見過很多神奇的事情,但單老的句句中的還是讓他震驚。
張偉康小心翼翼地問:“單老,仕途怎麼樣?”
單老略帶嗔意地看了張偉康一眼,張偉康立刻緊閉上了嘴。
蕭何吏有點好笑,張偉康一直很沉穩內斂,但一碰到算卦相面之類的事情就立刻變得如孩童般急切。
單老接著說:“小吏,你命犯桃花,一生成也桃花,敗也桃花,最近這些日子桃花必定不少,但務要把持清心,不可隨意摘擷。欲不可縱,稍縱便成災禍。”
蕭何吏臉一紅,想起昨晚對苗苗想入非非的事情來,但除了有點尷尬,心裡更多地還是震驚,因為當初奶奶說過有個算命人說自己命犯桃花,一生成也桃花敗也桃花。怎麼如此雷同?
為了掩飾自己的震驚,蕭何吏看了一眼張偉康,笑著對單老說:“單老,我們是俗人,最想問的還是仕途上的事。”
單老有些失望:“仕途上風波詭譎,最難把握,小吏,看你面相,應是心寬淡然之人。如果硬把心放在其中,必落得心神疲憊。”
蕭何吏收起笑容,很認真地對單老說:“單老,說心裡話,我也想過您這樣的神仙日子,但是我沒有資格,家中有操勞了一輩子的老人,未來還會有孩子,我想讓老人過上安逸的生活,讓孩子的起點更高一些,所有的一切,像一個個沉重的包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像一條條凌厲的鞭子,不停地鞭策我前進,雖然直到現在,我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
蕭何吏說得很動情,眼睛差點溼潤。他從未對誰講過這些心裡話,這時候一句句從心窩裡蹦出來,那些無助、迷惘和委屈都撲面而來,讓他百感交集。
世外高人7
單老並沒有誇讚蕭何吏懂事孝順,反而長嘆了一口氣,彷彿為蕭何吏的執迷不悟而感到惋惜:“莫為爺孃慮遠憂,莫為兒孫做馬牛,兒孫自有兒孫福,爺孃自有爺孃壽。更何況,財是災星,權是禍苗,千萬不要看得過重。”
蕭何吏略顯尷尬地笑了笑:“其實問仕途也是聊以自慰,像我們這種出身的人,能在政府部門混口飯吃已經很滿意了,對財和權其實沒有太大的奢求。”
單老嘆了口氣,然後微微一笑說道:“也未必啊,古語說無限朱門生餓殍,幾多寒屋出公卿。”頓了一頓說道:“剛才沒注意你的仕途,我再細細給你看看。”
蕭何吏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他依然不相信命中註定,但剛才單老的推算還是讓他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所以這次手伸出的姿勢極不自然。
單老又戴上眼睛看了一會,半響說道:“如果你今生追求仕途,那麼我先恭喜你,今年歲末你有擢撥之喜,就在這幾天,或許未來幾天,也或許是前幾天。”
蕭何吏心中又是一震,難道真的這麼神?難道自己成功競爭隊長真的在手相上有反映?
單老又搖了搖頭,有些不解地說:“但又好像有波折,隱隱約約,喜憂參半,看不清楚。”
蕭何吏見單老說的有些吃力,趕緊把手撤了回來:“呵呵,就算到這裡吧,麻煩單老了。”
單老卻不死心,取了一張紙出來:“你寫個字,我給你測個字。”
蕭何吏見單老如此堅持,便拿了筆過來,思量了半天,想起剛進門時那老婦人從地窖裡取了幾個蘿蔔,就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