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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不禁笑了一下,王立本的想法若是在平常倒也不錯,遇上尋常人也拿王立本沒什麼好辦法,但是可惜的是王立本遇上了他,那王立本這樣的想法就太天真了。
王立本忘了老祖宗有一句話叫能載舟亦能覆舟,一盤散沙的反對力量很渺小,奈何不了他,但是隻要把這些微小的力量凝聚在一起,把一盤散沙變成眾志成城。
其產生的效應不要說王立本難以承受,就是王立本的靠山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王立本的靠山也不得不考慮自己的政治前途,在自己的政治前途和王立本之間,不用說,王立本的靠山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王立本的最後下場就是一棄掉的卒子而已!
這其中的關鍵就是用什麼辦法把不滿王立本的力量凝聚起來,只要能做到這一點那就是化腐朽為神奇!
※※※
會議中間,陸政東有些內急,於是起身去了廁所,剛進去,羅金明就跟了進來,見周圍沒人,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陸鄉長,晚上你要有空,我在廠裡等你,和你商量點事情”
陸政東看羅金明那小心的樣子,心裡也不禁笑了一下,為了工藝品廠銷路和開光的事情,他和羅金明接觸得很多,兩個人走得很近,是一路人。
他這個副鄉長弄回了一百多萬,卻受到了王立本那般對待,作為他的一路人,羅金明肯定心裡也是惶惶不安,不知道王立本會如何對他,找他一起商量一下對策。
陸政東也正想找羅金明交流一下有些想法,也就點頭答應。
天黑之後,陸政東才悄悄到了工藝品廠。
羅金明早就在門口侯著他了。見著他的面就說道:“我把看廠的人打發回去了,今天就咱們倆,我弄了個麻辣乾燒兔,好好喝一杯”
陸政東笑著點點頭。
兩個人進了羅金明在廠裡的宿舍,麻辣味撲鼻而來,一缽兔肉已經擺上了桌,看來羅金明的手藝還真不賴,桌上還有一些農村臘制的豬耳朵、心舌之類的。
兩個人上了桌,羅金明斟上酒,說道:
“陸鄉長,沒什麼菜,你就將就將就。”
陸政東看了羅金明一眼,說道:
“哎呀,你個老羅,不是說了私下裡不要陸鄉長陸鄉長的稱呼啊,叫著真是彆扭。你要覺得叫小陸不成,叫政東也可以,你看,我就按你說的稱呼你老羅。”
羅金明呵呵笑著,陸政東的話雖然是客套,但聽了心裡還是舒服。可他卻不敢託大,呵呵笑著道:“那可不敢,不敢,要是叫習慣了在人前叫出來,別人還以為我羅金明不知道規矩”
羅金明依然是陸鄉長陸鄉長的叫著,陸政東見羅金明執意如此,也就由著他叫著。
酒是純正的高粱酒,度數很高,喝下去火辣辣的,夠勁道。幾杯酒一下肚,羅金明的話也多了起來,言語之間也沒有那麼講究:“陸鄉長,你這次為鄉里立下了這麼大功勞,又真心實意為鄉里的工作考慮,結果卻是這樣,這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陸政東舉了舉杯子說道:
“老羅,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已經習慣了,不過這一回你恐怕也會受我連累,你這廠長的位置恐怕也懸了,你還是趕緊操心自己,想想辦法”
羅金明搖著頭說道:
“陸鄉長你這話就太見外了,什麼連累我啊,工藝品廠本來就垮了,我這個廠長原來也是名存實亡,現在工廠總是活了,欠工人的工資也發了,王立本就是再怎麼著,我這兩年完成承包的錢總得發給我,就是我當不成廠長了,那也是賺了。”
若是平時羅金明就是心裡再怎麼恨王立本也不會這樣宣之於口,但一想到廠子一火紅起來,王立本又要把他弄下去,心裡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到廠長的位置又快沒了,言語之間也就沒有什麼顧忌,這酒勁一上來,頭也被燒得暈乎乎的,對王立本的不滿情緒就更不可抑制:“陸鄉長,你也曉得鄉里的情況,狗日的本不的王立是個玩意,舔領導的溝子,把領導哄得團團轉,有領導給他撐腰,狗仗人勢,任人唯親,橫行霸道,那是一手遮天吶,楊路定和王立本是親戚關係,我就是再怎麼樣,也抵不過人家那層關係,能有什麼好辦法可想?”
陸政東看著羅金明眼睛發紅,舌頭有些打轉,說話也越來越離譜,笑了笑說道:“老羅,你喝高了”
羅金明擺了擺手:
“陸鄉長我是有點上頭,但是絕對沒喝高,我心裡明白得很,你是怕王立本知道我罵他會打擊報復我吧,呵呵,當不了廠長,我啥都不是,我是光腳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