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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書記道:“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閆玉明又道:“另一方面,要對無證無資質的煤礦進行清理整頓,這方面由煤管局和工商局牽頭、鎮政府鎮、公安局和派出所配合。”
閆玉明交代完,這才問道:
“你們鎮長冉啟雲呢?怎麼沒在?”
曾書記一聽閆玉明這麼問,臉上也是一絲悶氣閃過,他在臨山鎮可是沒少受冉啟雲的排擠和打壓。
確實是打壓,雖然他是鎮黨委書記,但是實際上,他這個書記根本就沒有權威性,就像徵收提留統籌這樣的事情,他這個書記佈置得再好,若是沒有冉啟雲給村裡打招呼,休想收到多少。
冉啟雲就是靠著為不少煤礦保駕護航,成了很多村領導的哥們兄弟。正是因為這樣這一次對煤礦的稅務檢查,冉啟雲早早的就溜號了,讓他一個人去面對
不過作為黨委書記,作為一把手,他還是不願把這些和兩人的不和赤裸裸的暴露在上級領導面前。——他是一把手,在鎮裡卻處處受制於鎮長,那隻會顯露出他的無能。
現在縣裡的態度非常堅決,那也就是他翻身的機會,這一回就是要給冉啟雲摟個底朝天!
高二楚也是非常關注著這件事,雖然鎮裡沒有煤礦協會,雖然平常各煤礦老闆都是勾心鬥角甚至是大打出手,但是在這個時候,大家都是同病相憐,都不自覺的抱成一團,大家還是不約而同的都問他拿主意,打了人的陽溝煤礦的老闆也給他打電話求教。
高二楚很清楚這一次縣裡大動干戈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真要是照章納稅,那一年得多上不少的稅,特別是他這樣規模最大的,一年下來少說也得多上幾百萬的稅,那可是純利潤啊!想想就讓人肉疼。
於是就在電話裡告訴陽溝煤礦的老闆一定要頂住,並給他支招,就咬住上了稅的、還講檢查組的人私下找他要錢私了、讓他死死咬住那些私挖濫採的,轉移目標和方向,並說事情已經鬧到這一步了,如果不堅持,那最後的結果肯定是煤礦都要關門了,與其坐的關門,還不如拼死一搏,慫恿他先下手為強,化被動為主動,先到市裡去告狀,這樣縣裡的檢查組是黃泥巴滾褲襠不是屎也是屎,很難說清楚孰是孰非。
並表示只要他頂住,礦上蒙受的損失,他會組織鎮裡其他煤礦一起給他補償。
高二楚這是一石多鳥之計,一來,那些私挖濫採的是對他們這樣有執照有資質的煤礦最大的威脅,真要是政府把這部分治住,這對他們有好處。
二來,敢於不辦手續就採煤的,那都是強悍的地頭蛇,政府拿這些人辦法不多,很難治理下去,只要治理不下去,那就有推脫的理由。
第三,真要是陽溝煤礦能挺過去,那大家都得利,大家負擔的陽溝煤礦的那點損失只是毛毛雨而已。
高二楚覺得現在是胸有成竹,當然他也沒有對此掉以輕心,他也做好了縣裡強硬的採取措施的準備。
不過他也沒有太擔心,一來鎮裡有冉啟雲給打掩護,二來陸政東已經收了冉啟雲的錢,這就是他最大的依仗,只要覺得形勢不對,他隨時都可以把掌握的陸政東的這個炸彈拉響,將陸政東給炸得粉身碎骨。
這也是他父親高士圖的想法,當初高士圖得知陸政東收了冉啟雲的錢之後,也是仰天大笑道:“陸政東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自去,這東西得要充分運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引而不發”
高二楚也明白其父的意圖,就是以此為要挾,把陸政東拖下水。
不過高二楚卻是深知自己所做的事情早就超出了其父親的掌控,所以在如何行事上也就有了大大的不同,他可是殺了人的,雖然這件事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這始終是他的心病,猶如一塊巨石壓在他心裡。
高二楚最害怕的是公安局長陳國慶,在別人眼裡縣委書記是厲害,但是在他眼裡,陳國慶才是真正的殺神,那可是市裡有名的刑偵專家,若是楊龍的家人報了失蹤,高二楚很擔心陳國慶會懷疑到他頭上——畢竟兩人曾經過從甚密。
而且陳國慶行事很謹慎,他雖然在縣裡關係很多,但是卻沒有掌握住陳國慶半點東西,他也只有在陸政東身上做文章,他想著利用陸政東收受錢物的事情把陳國慶也捲進來,讓陳國慶和陸政東都灰溜溜的滾出宜藍,這事他已經想出了一些眉目了,只是需要等一個合適的契機
第39章多管齊下
閆玉明在臨山呆了兩天,事情有了些眉目之後就來到縣裡,將調查材料交給了陸政東,道:“臨山煤礦的基本情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