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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低的位置上看得更是清楚。
同寢室的辛武山還真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熱情豪氣、愛幫忙,並沒有因為沒有人來迎請他就有絲毫的輕慢,有什麼應酬有時候也會叫上他。陸政東也不會自命清高不合群,只要有空總是樂呵呵的參加,絲毫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像辛武山這樣的人到處到能混的轉,吃得開,在較低的層次上,往上走的機會還是很大的,不過若是不做某些改變,真要上到一個較高的層次,恐怕也難。因為像辛武山這樣的人很容易被打上好好先生的標籤,會被認為沒有真正的政治理念,即便是真有能力也很容易被忽視。
今天辛武山不知道又有誰請去喝酒了,陸政東一個人待著房間裡,看了一會書,覺得樓裡很靜,看樣子青幹班的學員差不多都出去了,這時候樓內就空得像是從沒有人住過。陸政東一下子有些不適應。他看了一會兒書,情緒老也沒法調整到最佳,剛剛讀過的文字竟像從沒見過一樣,不由站起身伸伸腰。正在這個時候,陸政東聽到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一般來找的都是辛武山,一邊開門一邊道:“辛武山沒在”
“政東,什麼辛武山啊,我可是專程來看你的,政東,你不夠意思啊,來青幹班學習也不說一聲,我和曾藻去了一趟海南迴來才知道,來得遲了還請多多諒解”
陸政東笑了笑:
“我專門打了招呼的,你還是找上門來了,你也知道開發區前一段時間忙得昏天黑地,我也想借這個機會,安安靜靜的休息一段時間,偷偷懶。”
曾藻一邊聽著兩人說話一邊打量著房間,道:“政東,進修的都是領導,我原本以為這裡條件應該不錯,可一看,黨校的住宿條件很一般啊,我看還遠不如我們青歌團的宿舍,要不是有部電話,有個衛生間,怎麼看都象一家五元小旅社。”
張林忠也笑道:
“是啊,曾藻對這地方挺好奇的,所以也跟著過來看看,我都說了上黨校那就是憶苦思甜來著的,你還不信。”
陸政東笑了笑,張林忠知道他到了青幹班,肯定是要來看他的,還有這青幹班都是一時青年才俊,張林忠恐怕還希望藉此機會結識更多的人,陸政東也不說破。
曾藻笑了笑目光瞟到書桌上,看到一大堆書哇地驚訝道:“這麼多書呀,政東,我看你不是進修三個月,好象準備熬三年似的。”
說著興致勃勃地翻看著:
“馬克思主義哲學、政治經濟學、黨史、思想政治教育、經濟管理學、行政管理學我的天啊,看到這些名字我就犯困。還要啃下這些大部頭,像我們女人恐怕看到這樣枯燥的東西,頭都大了,嘖嘖,難怪當官地都是男人,也只有你們這些男人才熱衷這些東西”
曾藻正說著,沈如雙從宿舍門前走過,看了宿舍一眼,昂然而過,曾藻看著沈如雙走過,不由道:“看來我說錯了,還是有女人熱衷這樣的東西的,沒想到你們青幹班還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女性,呵呵”
其實在曾藻看來,能夠耐得住寂寞和這樣枯燥的東西打交道的從政女人一般都是長得醜的,女人醜就感情空虛,在家老公不疼在單位男同事不喜,不發狠工作怎麼過日子?當然長得漂亮的從政一般也就是花瓶和玩物了
張林忠也藉機說道:
“政東,我知道你想專心學習,不過總要勞逸結合,走走,我們去唱唱歌,放鬆一下還有這住宿條件實在是太艱苦了一點,我看乾脆在西河賓館給你開間房,休息好了才好更好的學習,恐怕你的那些個同學都是這麼幹的”
陸政東看著兩人,張林忠和曾藻還真是一對好搭檔,又是曾藻在一邊敲邊鼓,總是能拉近他和張林忠的距離,不過陸政東對於張林忠的提議還是搖搖頭道:“張總,放鬆的事情改天吧,還有三個月,有的是時間,等我空閒下來咱們好好的坐坐,至於去住賓館,那免了,張總你也知道這青幹班規矩多”
陸政東對張林忠這樣的商人總是不希望保持在一個若即若離的距離,所以婉拒著。
張林忠一想確實學習才開始,陸政東估計還要注意影響,他也大體上已經揣摩出陸政東的一些東西了,現在是搞政績,掙表現,聽陸政東這麼說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表示一定會把已經開建的工程做得漂漂亮亮的,就說改天再聯絡,把陸政東房間裡的電話記下後就和曾藻起了身。
陸政東把兩人送下樓,曾藻細高跟鞋敲打地面清脆的聲音在走廊裡分外分明。正走著,走在他身後的曾藻突然道:“政東,你衣服上有個東西”
說著微微帶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