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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曉賓的額角留下一道晚安吻,重新為他掖好棉被,起身往視窗方向走去。
海風找不到縫隙穿過視窗蕩入屋內,唯有在寬廣的海面上肆意呼嘯。
曾經,她深愛大海,只因為大海擁有蔚藍的海水,與心愛的人手牽著手在海邊踏浪,那無疑是一副美好溫馨的畫面,她正是嚮往那樣的幸福。唯一讓她忽略的是,海水拍擊在岸邊同時也沖刷走戀人留下的足跡
如今,她還是這樣深愛著大海,但並不是因為海水,而是冷入心脾的海風。它彷彿具有神奇的魔力般捲走她所有的憂愁,讓她浮躁不安的心境莫名地平靜下來。
“還不休息?”
黨少存遞給她一杯紅酒,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沒發現,他一直在身後默默注視著她的背影,他發現,她此時的背影顯得那麼孤清寂寥。
“以後有什麼打算?”他突然想知道她對未來的打算。
藍魔接過酒杯並沒有立即喝下,只是把玩在手上,看著如焰如火的液體在杯底盪漾,“我想休息半年再復出工作。”畢竟舞臺是她的夢想,雖然曾為愛情放棄過,但對夢想的執著與熱情她卻絲毫不減。
“嗯。”黨少存隨聲應付,舉杯揚頭一口灌入喉間。
每個人離開這個世界後都會化作星星高高掛在空中守護著自己最愛的人。
“你真的相信尹茉莉化作了星星守護著你嗎?”她突然想起這句讓她稍感欣慰的話。
黨少存驚訝地盯著她:“你知道她?”
她輕輕點頭作以回答。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黨少存不滿地瞪著她,甚至不希望她知道的太多!
“這套說法只為兒童量身訂做!”曾經他也毫無質疑地相信它,但尹茉莉的死訊又讓他識別這套說法虛偽得可笑!
“我相信。”聲音盪漾在空中,再揉碎於尷尬的氣氛。
藍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而也正是這一眼帶著百感交集的複雜傳遞著什麼資訊。
她知道,她並不是一個人,她還有歐陽明在天上守護著她
NO。22
翌日,藍魔很早便起身洗漱,換上黨少存配送的雪白禮服,將剛換下的睡袍重新疊放在浴室櫃架上,看著平面鏡上的自己,略施淡妝的俏臉比往日少了一份黯然,多了一份紅潤光澤,曼妙的身材在禮服的襯托下勾勒得凹凸有致,給人留下如玫瑰高貴、如冬梅傲然的第一印象。
有多久沒看到這樣豔麗嫵媚的自己了?
媒體界說的對,即使沒有攝像頭的存在,藍魔依舊是藍魔,總能無限時地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她天生就屬於舞臺,她亦是為舞臺而生的!
走出浴室,視線劃過正呼呼大睡的曉賓停留在真皮沙發上睡得並不安穩的男人,由於身高原因,他的雙腿並不能完全放直,只得疊交著架在一旁的桌面上,半夜還時不時失去重心不安份地垂落,腳踝撞在桌角的聲音還將她驚醒了好幾次!
想到這,眼底不由劃過一道歉然,走向前去拾起滑落在地面上單薄的被單再輕輕替他蓋好,這一輕如揮風的動作卻不經意驚醒了他!
她大感尷尬,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又故作鎮定訕訕地解釋:“我我只是顧慮被單會弄髒才順勢蓋在你身上的”
黨少存看她窘迫的樣子並不多給予理會,起身徑自伸了個懶腰卻不覺舒服輕鬆,只感覺身子骨隱隱要散架,“是你自己說解釋就是掩飾,況且我並不會誤會什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滿意地笑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期待這次派對,這麼早便換上禮服叫醒我?”
“我沒”藍魔見他誤解,開口正想解釋他卻不給她機會。
“好了,待會還有酒會,準備一下。”簡單交代一句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浴室。
藍魔想叫住他的手還懸在空中再尷尬地收了回去,無奈地對著他離去的路線嚀喃道:“還真沒見過這麼自大的人,明明是你脅迫我來的,哪有迫不及待”說著,視線若有所思地遊移到曉賓的睡顏上。
她希望曉賓的童年記憶只有單純的歡樂。
那些奢侈繁榮的場面並不適合存入他的腦海。
分割線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黨少存與藍魔並排走向一寬敞的娛樂性廳室。
“等等,”黨少存突地收住腳步。
“怎麼了?”藍魔不解地看向他。
豈料他二話不說弓起了臂膀,漆黑的雙眸帶著容不得半分拒絕的霸氣暗示她。
“呃”藍魔遲疑著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