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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帥臉,用著十分不招人待見的聲音說:“看您這樣子,不是慾求不滿就是縱慾過度吶陛下。”
他推著我的鞦韆,我搖啊搖,聽見這話,微側過頭去瞅他,吭哧吭哧了半天,問道:“你覺得本王是哪種?”
“前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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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鞦韆上擰了擰身子,有一點點不太自在,“所以呢?”
“微臣想了一晚上,既然陛下喜歡他,那我就也勉強試著喜歡喜歡吧。”
“你可別,本王有生之年還不想見到活的斷袖呢。這事你都要想一晚上,果然是閒的發慌,要不要本王把你發配邊疆視察玩一玩。”
“微臣是說,陛下眼光犀利,征服一個男人不在話下,我願祝您一臂之力,讓您事事豐收。”
“哦?”
我們離國盛產瘋子,盛產傲嬌狂,盛產偏執王,但是絕對不盛產省油的燈。沈清濁恰恰是不省油的燈中最最抽風的一枚,我洗耳恭聽他的意見。
“對付男人,無非兩種辦法,一,留人;二,留心。您儘快下張聖旨,封他侍郎之位,官至幾品,享多少俸祿,這就是利誘。聖旨一到,他要敢跑稍有不從,抄家滅他滿門,這就是威逼。只要他一直留下,您不就放心了嗎?”
“本王有說過怕他跑了這話嗎?”
“是沒說過,但微臣猜到了。”
“接著說。”我抬抬下顎。
“人留下了,就時不時給他顆甜棗吃,甜他一甜,然後就灌迷湯順帶洗 腦,讓他和別朝後宮娘娘一樣,懷著卑微的心侍奉著。這幾招用完,他差不多已經被收拾妥帖了,陛下想要了就招招手,不想要了就搖搖頭,全看您一個意思。”
“喂!說的本王多昏淫一樣。那什麼甜棗兒,怎麼給?”
他半捂著自己的嘴巴湊近我耳邊嘰嘰咕咕,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但基本上全都聽明白了。我看著清濁,他一臉認真,眼神正直鋒利,毫不做作,毫無陰霾霧靄。
我無限點點點點的同時,說道:“清濁你在本王身邊安插耳目我不怪你,但連本王‘浴血奮戰’這謠言都敢亂報給你,也太不靠譜了,換一個吧,啊?聽話。”
他一個“陛下您那點慫事想讓別人不知道很難吶”的表情甩過來,我暗暗消化了
果然,在政績上,我從沒讓大家驚訝過,但在八卦上,我也絲毫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
沈清濁停止推鞦韆,走到我前面擋住我的光線,壞笑著說道:“搞定這一個侍郎,其他的按照同樣方法,技巧越用越熟,陛下想要的‘後宮充實,美男環繞’這個夢想指日可待。”
“本王有那麼膚淺?”
“好吧,如果單單是這些,多數人是刺激不了,陛下性福了他們還不至於吃不下飯,問題是,只要攝政王吃不好睡不好那就行了。他的方寸一亂,陛下再偶爾爆發一下智商,政 權兵權到手後,衛昀風中凌亂那是必然。”
“你別太小看他,我就算有一筐子風流韻事,他興許也只是抬抬眉,背後放放黑槍,把我的人弄死幾個弄丟幾個,還不至於連江山都不要了。”
“說你不懂男人吧,果然。”
沈清濁眸子裡散發著奇異的光線,我參不透,也悟不出他最後這句話的意思。
良辰皆有時 31 圓月升起,狼人出穴
清濁退下之後,我想起他剛才在我耳邊絮絮叨叨的話,臉瞬間紅的勝過二月梅花———他是如何坦然地將閨房技巧毫無隱喻地講給我聽,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都沒有弄明白他的心態。
也許只能用一句話解釋吧:沈清濁做人也太沒底線了。
本王絕對是被他帶壞的,絕對!
過了午時,我吩咐煙兒準備御膳,特意強調所有菜品一律不要放辣。以往無辣不歡會因為御膳不夠辣而生氣撅嘴吊一天臉的陛下,今個這樣吩咐後,所有的宮人都惶惶不可終日。
煙兒明白其中緣由,澆花時不由自主的飄出一句話:“陛下,您還真是不挑”
我仰面朝陽,倚在搖椅上搖啊搖,“沈清濁說,傷人最狠的不是用劍,而是用情。如果本王用情統治天下,你猜,最後獲益的是誰?”
“奴婢愚笨,只看得透一點———沈清濁是奸臣中的佼佼者。”
“哈哈,他一定很高興你這麼稱讚他。”我繼續搖著搖椅,冬日陽光看似直直射下來,但不溫不暖,帶著幾分朦朧的涼薄。
短暫的補眠,我續上了昨夜那個夢,這回卻是我站在火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