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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火燎就往隔壁趕去。
在見到冬陽的那一瞬,本王悟了,原來是老天爺想要告訴我:陛下你裝頭疼裝得不太像,真正的頭疼應該是這樣子的
酸澀與嫉妒燃了冬陽的心,他叼著酒壺,舉著火把,正點院子裡的紅帳玩兒呢。戲本子裡描述的“妒婦”怕就是這個樣子了吧,好滲人,好可怕,本王想回家。
娘之,這裡就是我的家,我的家好可怕啊!!
“主子,您快別點了,陛下來了,您別燒著陛下!”宮女是撕心裂肺地攔吶
冬陽擰過頭,被風吹散的灰燼就像蝴蝶一般,圍著他深色的衣衫,翩翩飛舞。他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然後將酒壺向後一拋,宮女們提著桶就撲上去滅火了。
搖搖火光裡,紈絝公子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步履再穩健不能。
“你這是要造反呢,還是要自盡啊?通知本王一聲行嗎冬陽?”我氣得已經語氣平淡了
他的手撫在我左臉淡淡的傷痕上,單眼皮低垂,聲音暗啞,“哈,陛下,你杏眼一瞪小嘴一股,好像一條小金魚呦。”說著就把我攬在懷裡,繼續撒嬌道:“我最喜歡吃魚了。”
“喂”我欲掙脫。
“別動!”
“”
“你不來,這裡像冷宮一樣,老子只是想點火暖和一下,做錯了嗎?”
“那也”我張嘴就被打斷。
“別說話!為啥封我做美人,這封號娘們兮兮的,我覺得‘鳳君’好聽,最次也得是個‘侍郎’麼,你是不是嫌棄我,我可是當過武林盟主的人,我一跺腳,全武林抖三抖。你知不知道?而且在青山派,對著我流口水的妙齡少女能從這裡排到御膳房,老子都不鳥她們,你知不知道?”
“”其實出門左拐就是御膳房啊冬陽,算了,這話我就憋著不說好了。
“你咋不說話?”
娘之,你剛不是不叫本王說話嘛,啊,頭疼頭疼,整個後腦勺要開裂一樣
於是,這晚,為了說明我沒有把他打入冷宮的意思,只好陪睡。
隔壁清寧宮的傷感琴音響了一夜,啊你聽,是現實在落淚的聲音吧。
可冬陽卻越聽就越開心,摟著我徑直樂了一夜。
(冬陽是開心果,嘻嘻嘻,這人設略微犀利了點吧,敬請期待別樣的宮鬥,陸侍郎無語中)
月明珠有淚 76 臣就是要搶別個的寶貝
有句俗語不是說得好: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逃得了春宵,逃不過早朝。
這話甚是契合本王此時的心境。
沈清濁今個兒很不在狀態,一臉的疲憊,像是接連數晚沒能安眠,當然,也有可能是夜御數女的後遺症,有他比我慘,我頓時就舒心了。
可攝政王衛昀今個兒更不在狀態,站位離我很近,彷彿隨時有刺客要向我發射飛鏢,而他跨上一步就能擋煞一般。或者,是我到了做皇帝的大限了,攝政王時刻準備著廢了我?
天氣陰沉沉的,氣氛涼森森的,人人都透出一股子詭異。
衛昀雙目閃耀著魄力,問道:“沈卿,前些時日你以戴罪之身去了巢咗,可有收穫?”
沈清濁勉強笑了一下,反問:“陛下赦臣無罪,何來戴罪之身一說?”
【文】猛啊,何其猛啊!這是沈清濁第一次與衛昀頂嘴,他活膩歪了嗎?還是腦子被門擠了?本王都為他捏一把冷汗。
【人】衛昀點點頭道:“那巢咗的安員外一家三十七口一夜被屠之事,想必你正巧趕上了?”
【書】沈清濁摸著下巴,“怎會?那夜臣正享風流,未曾趕上。”
【屋】衛昀慢悠悠道:“所見之事,沒有疑惑?”
沈清濁眯眼,“沒見怪事,何來疑惑?要硬說疑惑嘛這一路想要微臣這條命的人似乎多了些,呵呵。”
我驚訝著插嘴:“沈愛卿,何人刺殺你?幾時的事?是欠的風流債太多引得禍嗎?受傷沒啊?”
說完,才發覺自己當著滿朝百官的面太緊張沈清濁了,忙又接一句:“沈愛卿,如果你有性命之憂,提前把寶貝都送進宮來,本王幫你看著。”
這話接的還是不對味兒,好像顯得太擔心他了點,不由得再次改口道:“沈愛卿,本王提前提醒你,你要是死掉,所有身家都得充公。”
這麼一說,似乎表現的很不希望他死一般唉,說什麼都是錯
沈清濁一雙桃花眼彎了彎,酒窩浮起,笑意深深地瞅著我,“是了,微臣就是要搶別個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