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動吐了一地,二新哇哇大叫著不知所措。我含著一嘴的臭味卻笑了。後來,便不記得了。
大概過了七個多小時,屋裡還是一片灰暗。一睜開眼睛,滿屋子的酒氣讓人捂鼻難聞。我起身,一陣頭重腳輕,恍然之間似乎明白什麼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了。頭痛得似乎要裂開了,可偏偏再也無法入睡。
二新沒有回家,他正躺在曾經姓方的睡過的床上,大擺著“大”字。張著嘴睡得可香。我想起曾經吐過,但地上卻沒有什麼跡象。估計是這個傢伙清理掉了。這傢伙還是蠻讓我安心的。我掩上門不打擾他休息。出去菜地裡轉了一圈,感覺身體很留戀這種清新自然的氣息,清晨的太陽像個鮮紅的鹹鴨蛋黃一樣,慢慢地從雲霧當中迸發出來。菜葉子上還沾有露水。
我拾起一旁的鋤頭,給一片空地鋤草鬆土。大伯總是這麼幹的。
鋤得我滿頭大汗時,太陽已經升到空中,綻放金色的光芒。二新在後院門口朝我喊著什麼,我抖了抖腳丫子上面的泥土,走了回去。流了汗的我已經神清氣爽,二新呲牙咧嘴地笑,“你看起來好多了。”
“戒酒令可以解除了麼?”在水井裡熟練地打了一桶水上來就往腳上倒去,澈涼襲捲四肢。我微微笑著,洗手擦臉。
“我說了不算呀。”他倚在門口,吊兒郎當的樣子又出現了。“我要走了,當了一夜的牛郎真沒意思,活脫脫一個保姆。還是不能讓你喝,後果很嚴重啊。還有,我媽剛才打電話來說,敏新想準備回學校一趟,MS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