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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新那裡去。”也許落花無情,流水有意。我卻想搓和他們兩個,敏新難得對一個男的表現出如此強烈的佔有慾。我可不想分裂她的幸福。而我,還小,以後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比他更好的。
“我就在這吃。”他斬釘截鐵,我一本正經地勸說,“大爺,我不供您伙食。我這沒有白吃的。”
“月結。”
“你怎麼不明白呀。”
“少廢話,風雪,上菜吧。答應你的要求,不是沒有代價的!”他已起身,我的視線跟著他的臉,漸漸往上揚,他比我高出一個個頭來。我一臉的執意不肯,而他的信誓旦旦,揮拭不掉的笑容讓我咬牙切齒。
結果還真讓我料著了,端起碗筷剛落座電話就響了。接完電話回來的我更是一臉鬱悶,可這傢伙不聞不問繼續大口吃著飯。多想也是無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受苦受難了。我再不下手,碗裡的菜都會被他給吃光了。
“喂,你怎麼這樣呢,我還沒吃呢。”
一個小時後,我成功的倚在門口微笑著朝他和敏新揮手再見。
在廠裡上班的日子有時候很忙碌,有時候很閒。挑煤的事情做完了,有些大叔大嬸子的就給我保起媒來。他們老想搓和我和大兔之間的事情。樂得大兔在一旁呵呵傻笑,我追著他打,要他撇清關係。這反成了大家的笑料。
沒事做工頭讓提早下班,大兔在回去的路上一臉囧迫的問我,“風,風雪,咱們算是朋,朋友麼?”
“當然了。你是我的好哥們。”
“就這樣?”他有些失望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莫非你真上了大叔大嬸們的當,要搓和咱兩?那是不可能的。”
“為啥不可能?”他急了。
“因為——”我還真沒想過原因,歪著頭思考了一會,道,“我當你是哥們,好哥們,哥哥和妹妹怎麼能在一起呢。”
“可我——我,我——,我不是你哥啊。”他有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我猜到他要表達的意思,卻不想聽他說出來,便委婉地道,“我當你是,你就是。難道你是想連我的哥們都不做了麼?”
我挑眉看著他在做思想鬥爭的表情,顯得那般的為難。他還苦著臉說,“我想——,我不是那個意思風雪,你要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我——你明白的,你懂的。是不是?”
“懂什麼?”我就裝蒜,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你在瞎想什麼?再敢被思想同化,我可饒不了你。”我隱約感覺事情不如哥們的感情那麼簡單。
“風雪,你聽我說,你知道我在——”見我要落跑,他奔口就要說出什麼來,我已經加快了速度,遠離了他的視線。最後的字我沒有聽到,也不想聽到。
家裡的門是洞開著,也許是大伯過來了。屋裡沒有生息,我照舊常進了後院洗涮,直到聽到頭頂傳來譏諷的聲音,“你還真沉得住氣。”
不看也知道是誰,擰乾了毛巾,搭在杆上我頭也不回,沒好氣地說,“大姐,我啥心思也沒有。你要真以有什麼,那也是要看對誰了。”
“是你要他來你這住的吧?”她說。
“我?”我朝她大笑不矣,“大姐,您真是太高抬我了。我是什麼人?曾經他的房東而以,到現在也沒見交幾分錢給我。他是什麼人?麻煩。我避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邀請他來我這裡住?我拱手相讓給您都來不及呢。最好是您看緊了,別再往我這裡跑。”
“他來這住,我也來住。”她語出驚人。我喝了一口涼水都被嗆了出來,“什麼?”這麼多年,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她主動要住這裡來,她連踏進這屋子的次數都用雙手掰得清楚。她這是怎麼了,為了一個方洛哲,值得改變自己這麼多麼?
“你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怕遭人閒話麼?”敏新毫不在意我那懷疑的眼神,反而自信滿滿。我無所謂地聳肩,“怕什麼呢?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那也是經村支書同意的,我還是被強迫的呢。你們行行好,別往我這塞了。”
“他有什麼值得你這樣討厭的?”她道,眼睛裡微微散發著一種兇悍的眼神。不仔細看都會覺得掩飾得很好。我知道她想找茬,便避重就輕地說,“就像你這說的,避嫌唄。”
“他非得要來這,我都弄不明白。”她尋了張椅子坐下,四處張望。“你這環境又沒我家的好,我弄不明白他為什麼非得選這。”
“說的對呀,我也不明白。”我假笑著附和。
“你會堅持讓他不住這麼?”她思忖著,突然問我。我怔了一下,“堅持?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