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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人都摔在地上,“唉喲”直叫喚。我報了仇,和二新擊掌慶賀。只有敏新,緊張地也鑽到桌子底下去看他了。大媽聞聲趕了進來,就看到這樣場面。
大媽無奈地笑了。這是我頭一次看著大媽有那麼好看的笑容。我恍惚了,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媽媽。
回去的路上,我想遠遠地跟在他的後面。他和大姐敏新走在前面。他們在聊著什麼,敏新不停地咯咯直笑,而他一點聲息都沒有。我一邊走著,一邊無聊地踢著路邊的草。我努力不想看他們兩談情說愛,也不想聽他們說什麼。歡笑過後,敏新離我還是那麼的遠。
方洛哲在家門口朝我喊,“你走路怎麼跟蝸牛似的,這麼慢?”我真恨不能脫口而出說不想做你們的兩千瓦的電燈泡呢。我這麼精心的配合你們,反而指責起我來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吶。
他等我走到他跟前,我便昂起頭朝他說道,“我的地盤我作主,怎麼,這個你也要干涉麼?”
“喂,用不著這麼——胸吧。”他若有若無的瞟了我的胸口一樣,我頓時大怒,朝他上下其手,“混蛋,色狼!我踢死你。”他趕緊舉起雙手保護自己,任我打罵。
敏新聞聲從屋裡出來,冰冷著臉喝斥,“風雪,你幹嘛打人呢。他的傷還沒好呢,你又想使壞了麼?”
“哪有?”我百口莫辨,“明明就是他的錯嘛。他該打。”
“好了。”她壓根不想聽我的解釋,轉向他,“阿哲,趕緊進來吧。外面涼著呢。”她這風格與大媽如出一轍。他朝我喊,“喂,你別光著腳丫子走夜路,行不行,大小姐?”他並不理會敏新,將她拋在腦後。我也不理他,頭也不回地走向後屋,摔上了門。
我最後一個洗了澡出來,頭髮溼嗒嗒的在滴水。毛巾搭在脖子上,準備走到外面去擦拭。他的房間裡傳來聲音,本不想聽的,可走過去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話卻讓我大吃了一驚。
“你敢對任何一個人說起我的事情。”是他的威脅聲音,“就別來見我。”
“阿哲,放心吧。我什麼都沒說。只要能對你好,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我不需要。”
“請別這樣冷漠地對我。在這裡,我是唯一一個瞭解你,並且能幫你的人。”
“我再說一次,我不需要。”
“阿哲——”
“你出去。”
“阿哲——”
“走。”
“阿哲,我會幫你保守一切秘密的。我先走了。”
我躲在大門外,看敏新進了對面的房間關上門。屋裡又恢復了一片寂靜。大腦迅速運轉。剛才說話的真是方洛哲麼?為何聽起來冷得讓人發抖呢?他到底要她不要說什麼?那是個什麼樣的秘密?為什麼這麼在乎?連我都不能知道?他來這裡,難道不是為了純粹的家的感覺?那到底是為什麼?寶藏?美人?兩者此地俱無呀。
即使如此,我還是帶著滿肚子疑問回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早上起得很早,大兔說給我買早餐。我洗涮完畢,掛上小布袋,就急衝衝地出了門。屋子的兩人大概都還沒起床呢。兩個高材生是不知家是柴米油鹽貴的。
在廠裡中午是有供餐的,有些人嫌貴都回家去吃。我和大兔則能免則免,中午都在廠裡吃兩葷一素。吃完了找個地兒打幾個飽嗝,眯會眼。我通常都會尋張小桌子在上面趴著睡會。
今天則死活睡不著,眯著眼都好了一會了,腦袋裡還是一片是明亮清醒。大兔已經在一旁打起酣來了,我乾脆睜了眼睛,望著煤堆發呆。這個時候,敏新在家麼?他們兩,相處起來應該相安無事吧?姓方的他要是餓了,知道要回冷家去找飯吃吧?也對,兩個高材生呆在一塊,不可能會餓死的。我想得真是多,幹嘛沒事找事呢。
唉,有力氣沒處使,我去挑煤吧。
下午又提早下班了。我隨便地洗了把臉就往家裡走。大兔沒有跟上來。進了屋就看到客廳的桌子上擺滿了吃的,還有沒有拆包的衣服。頓時兩眼放光,二話不說的迎上去檢視。水果,零食,還有男士外套,男士襯衫?!男的?我詫異地抬起頭時,敏新不知何時已站在身邊板著臉孔說,“放下,那不是給你的。”她的冰冷,是傳自大媽還是姓方的?
我尷尬地鬆開手,朝她笑,“我這不好奇嘛,瞅瞅而以。別緊張嘛。”
“你看你,髒得要命。別碰髒了我送給阿哲的東西。”她雙手叉在胸前,“阿哲最討厭碰髒的東西。”
“我知道,他愛乾淨嘛。”我臉上都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