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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提及過這些資訊,大媽的叮囑我也沒忘。
“你想幹嘛?”她眸子裡盡是防備和警惕。天啊,我只是她的妹妹,一個她再也熟悉不過的人。
“這個時候,他也需要親人的。”我道。
“他不需要。”
我訝然不矣。“大姐!”
“不該打聽的事情別亂打聽!”
“大姐,大媽叫咱們通知他家人過來照顧他的。他這時候怎麼能不需要親人的照顧呢?”
“媽沒跟我說過。這些事情,你別管了。”
“大姐!”
她掉頭就走,留給我一個美麗的後腦勺。
說服不了她,我掃興地跟著她進了房,敏新盯了我一眼,我便擰出笑意裝作很輕鬆的樣子,“姓方的,我過來看你啦。調皮搗蛋了沒?”他的視線鎖著我,卻沒有回答。我選了大兔的旁邊站著,“大兔,姓方的需要休息,我們走吧。”
大兔非常吃驚,“才來就要走啊。”
我瞄了方洛哲一眼,他掙扎了一下,表情已變幻為怒目圓瞪。也許是在氣我沒有留下來照顧他吧。我扁扁嘴巴,忽略掉這一切。反正到時候大姐會把“她”叫過來,也就不需要我了。我差點破壞了人家的感情!想到這兒,真恨不能將那一晚的印象,通通都抹殺掉。
敏新又瞪了我一眼,我馬上挽起了大兔的手臂,甜甜地微笑,“反正有大姐在,出不了什麼事。我們就回去吧。你不曉得,我有多累啊,真是不想出來,好好在家睡一覺呢。”
“風雪!”他迸出兩字來。我回頭,笑嘻嘻的。“幹嘛?”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掙扎卻不說話,敏新連忙彎下腰去哄他,大兔低聲說道,“看,方先生的傷確實還沒好呢,我們還是回去吧,別打擾他休息了。”
我不好再說什麼,一抹苦笑,只能跟隨他離去。一路上想起了敏新的表情和眼神就像吞了苦水一般胃酸。方洛哲傷勢好些了麼?都忘記真心地關心一下了。我皺著眉頭拍拍頭頂,唉聲嘆氣。
大兔和我坐在一排,低聲地一臉疑惑,“你家大姐和你說什麼呢?不是打算好好與他聊聊的嘛?怎麼都沒坐會就要離開呢?”
“沒事啊。”我不想提。
我用力工作,不停地忙活,用力把這些事情都忘記在腦後,大兔突然告訴我說方洛哲回來了。我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廠裡的機器轟鳴聲掩蓋了我的誤聽。他怎麼可能再回來呢?有敏新照顧著,說不定他的親屬,他的“她”也過來接他了,他就可以回家了,本來就是要走的,還來這裡幹什麼呢?
我毫不在意,嗤笑自己的期望,居然會有那麼一點點期盼他會回來。可回來又能怎樣?我也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敢情是大兔跟我開玩笑呢。等了下班的時候,大叔大伯們都開始洗涮了,大兔一邊抹著脖子一邊問我,“風雪,我先去買些補品給方先生吧。他身體剛好。用得著的。”
我瞪他,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你傻了吧。他怎麼可能回來?”還當我是傻子,開玩笑也要有個度。我撇開他,將我專用的毛巾掛在牆壁的一根長繩子上面。旁邊掛了很多,好不容易挪了個我專用的位置,還用小夾子夾住。
“真的。”他大聲地強調,我回眸朝他一笑,“煮的。別騙我了,我臉洗乾淨了吧。回家吧。”他還想說什麼,可急的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我朝他咯咯直笑,出了廠門。
如果他真的是回來了,那他是個傻子!
廠門的保安大叔朝我們打招呼,“大兔啊,這是你家媳婦吧?挺俊的呀。小兩口一起上下班的,挺朝人羨慕。什麼時候的好事呀,大叔我怎麼都不知道呀?”這麼大聲的一吆喝,很多工友都露出白眼狼般的那種白色的牙齒朝我微笑,我感覺又囧又不好意思,有嘴說不清的那種感覺我算是體會到了。大兔搔著後腦勺只知道傻笑。
“大叔,大兔是我兄弟呢。”我想有必要撇清,否則下次就要問我們什麼時候洞的房了。真討厭的想法。我臉紅了,“你們這麼一說,村裡的大嬸們都不敢給我說媒了。”
“嫁給大兔這孩子挺好的呀。”
有嘴說不清了,我只好和他們打起馬虎眼,大夥一邊走一邊聊著,在路口各自散去。大兔還是執意要去村口的小賣部買些東西時,我才正視他說的事來。他見我扭頭就走,喊也不應只好追了上來。
“方洛哲!”我推開家中大門,駐立在門口叉腰大吼。真是生氣極了。這個笨蛋,都已經踏上回家的路了,幹嘛再回來?他找死嘛?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