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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看到他,躲著點。反正在校園裡成雙成對的事情也不在少數,你不需要刻意放在心裡哦。”
“啊!”我尖叫一聲。
“你幹嘛?”蘇靜被我嚇了大跳。
“手機不見了!”我大驚失色,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書本里都抖了抖也不見有東西。我急急團團轉,眼淚都要迸出來了。蘇靜也一時手足無措起來。
冷靜,冷靜!有一個聲音彷彿在對我說著,深呼吸。手機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還在,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出來表白,我一陣慌亂,奪門而出!天,手機還在圖書館!
待蘇靜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拔腿朝圖書館飛奔而去。只祈求那個傢伙不要收走我的手機,更希望姓方的不要責備我沒有用心看護手機。心兒七上八下的,腦子一片混亂,腳步更加快了。
從圖書館出來的我,和進去時完全是兩個人。此刻我心情沉重,腳步滯後。蘇靜已經向我走來,她一開口便要詢問什麼,我也不等她問話就小聲地嗚咽起來。
在宿舍裡,我已怔怔地坐在那兒好一會兒了。蘇靜用她的手機撥打了好幾次我的手機,都沒有接聽。她說沒有人接聽也許是沒人拾到,或許還在那裡。但我毫無希望地搖了搖頭。因為我把坐過的地方,到過的地方通通地仔仔細細地查詢了一遍,沒有,就是沒有!
她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撿到了,可就是不願接聽電話,因為不想歸還。
說到這兒,我的淚忍不住掉了一行下來。在這個時期,我知道這個手機值多少錢,它的份量有多重要。失去了它,我才開始恐慌。不知不覺的,姓方的名字,他的身影一直開始盤旋在我腦海,我駭怕著他會發火,更害怕自己沒有去努力去珍惜一些東西。
蘇靜說,“別哭了,啊。哭壞了眼睛怎麼辦?實在有這樣的小人,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再想辦法一直打這個號碼,讓他接。除非關機。再想辦法弄回來。哭不是辦法。”
“我只是難過。”我用手背抹淚。
“先解決了問題再難過,好不好?”她也急了,“現在一分一秒都很寶貴,只要不關機,都有可能聯絡到對方的。對不對?他不接電話,那我們就發資訊吧。”
罵人的,討好的,哀求的,商量的各種口吻的資訊都發出去好幾條了。一點回音都沒有。夜晚的宿舍因為沒有歡笑,而更加冷了。我和蘇靜兩人窩在一個床裡,面對無言。
冷,心身都冷。
累得兩個人都睡著了。她的手機就滑落在一旁。我們睡得香甜。以致於收到一條簡訊的時候,那是半夜的事情。我們都沒有聽見。
“星期六晚上七點一個人來威尼斯酒吧”我一手揪著被子,一手捂著鼻子,無聲地流淚了。早上蘇靜給我看到這條資訊的時候,本來毫無生氣的我,終於有所表情了。
“你真的要去麼?”她有些擔心,“我陪你去,好不好?”
“我也想要你陪。”此刻沒有什麼比能拿回手機更重要的事情,勇氣對我來說,是措措有餘的。“可我不想破壞遊戲規則。”
“你並不熟悉那種地方,萬一——”她急,“萬一你有個什麼事,二新會責怪地我的。”
“我不會有事。再也不想要人責備我。”我不想過這種做錯了事,等著讓人責備的生活。無論是我自己多想,還是事實如此,我必須要去面對。
我很醜,可蘇靜還是幫我梳理了一番裝扮。這件事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再也沒人知道。可出校的一路,有些人還是認出我是昨天的表白主角。
我並不知道約我的人是誰,約我的目的是什麼?要人不可能,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這就是我。我坦蕩地按蘇靜說的線路搭上了去城市中心的威尼斯酒吧。說實話,我的忐忑不安已經無法安撫狂跳不矣的心臟,無法停止微顫的雙手,有些發軟的雙腳,鼓起勇氣推開了夜色中霓虹燈下的酒吧之門。
酒吧裡燈光閃爍,黑暗之中無法辨認人的面孔。我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在人群當中亂竄。我不知道要找誰,誰長成什麼模樣,坐在哪裡。在我來說,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轟鳴勁爆的音樂,光爍的燈光讓我皺起了眉頭。我在想,如果約我的人不想好怎麼讓我找到他,那我只有回頭了。
一個穿裝制服的靚女上前來微笑著詢問了我幾句,我便半信半疑地帶著警惕心尾隨她來到了一個包間。推開門,裡面很安靜,還放著優揚的音樂。有一個人背對著我坐在沙發上,我看不到他長的什麼模樣。靚女朝他說了一句,“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