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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揉搓著我的頭髮,這樣的親密讓人不自在,我搖開他的手,他把手又落在我的肩膀上,彷彿故意戲弄我似的。我再次甩開他,“喂,敢吃我豆腐!不想活了嘛。我的拳頭可沒長眼睛。”回頭對他舉起了拳頭,展現自己的孔武有力。他卻在微笑,“你那身材就是那香乾,也就半個花拳繡腿,哪有豆腐可以吃!”
“那你”我憋紅了臉,說不出“調戲”二字,半天才扭捏吐出幾個字來,“幹嘛動手動腳的?”
“你頭髮上有根草,肩膀上有片樹葉子。”他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你以為我對你有衝動啊?想多了吧?讀書讀傷了?”
“喂,有你這麼損人的嘛。”我佯怒,嗔道。藉著起身拍打身上來掩飾慌亂和窘迫。心裡沒有責怪的意思。我還是有幾分自信,也不至於像他嘴巴上說的差勁兒。他坐起來,別有深意地看著我。他的眼睛仍舊那麼大,炯炯有神,像兩潭深不測的泉灣,英挺的劍眉,還有那道傷疤彷彿在宣告著他的輝煌歲月。他這樣深情的視線一下把我定住了。我彷彿動彈不得,只有腦袋還在思考著。他到底是過的什麼日子。我突感到口乾舌燥,有些緊張。急中生智迸出些話來解圍,“你看我幹嘛呀。你什麼時候回家?你爸媽肯定想死你了吧。我要考上了,你就乖乖回家吧。”
他不說話,甚至眼睛都不眨。我感覺臉頰發燒,被他注視得很不自然。“你還盯著我看什麼?我臉上也有髒東西呀?”
他嗯了一聲,緩緩伸出手觸控到我的臉。我急忙用雙手去摸,說,“哪呢?什麼東西?趕緊幫我弄掉。”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