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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鬧到這一步了。”他說。我點頭,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也好。”他說,“免得大姐總傷心了。”
敏新走後,大媽也不來了。屋子裡頓時很冷清。我不知道是做錯了什麼,鬧騰得這裡彷彿被狂風暴雨襲捲過似的。房間裡丟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地上。我站在那兒,內心五味雜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方洛哲再次在人間蒸發,連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坐在屋子裡,拿著書,靜靜的連掉根針也能聽到聲音。沒來由的一陣孤獨來襲,鼻子頓時酸了。
我傻坐在沙發那裡發怔,方洛哲站在門口瞅我,把手中提著一個白色的塑膠袋。我驀地像找到了火山的噴發口,“你終於知道回來了?現在成這樣你滿意了?”
他用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把袋子裡的東西小心翼翼地騰了出來。我想跑出去,這地方真是讓人壓抑至極。他又再一次捉住我不放開,我捶打著他,哭著喊著說些沒頭沒腦的話。大概的意思無非是怪他對敏新說了什麼,這回整得與大伯一家真的不和了,關係也鬧僵了,他就算再怎麼不喜歡別人,也不能這樣呀。敏新走得很憤怒,大媽也沒收拾。我去了大媽家,敏新壓根就閉門不見人,我也不招待見了,只有大伯一個勁坐在門口抽著煙,吧嗒吧嗒地不停。我想我是被排擠了。
可我有什麼錯呀?
我掙扎得越緊,他就乾脆抱緊了我。我便開始放聲大哭起來。淚,如泉湧一般,滴落在他的胸懷,淌出大片淚漬在敏新送的襯衫上。
村子裡的新聞又播起來了,我站在李嬸家門口,她就向我嘮叨著大姐的韻事。一個名牌大學生,居然對來歷不明的小夥子窮追不捨。雖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但意料的結果讓村民們都跌破了眼鏡。他們和我一樣想不通敏新除了個性要強以外,還有什麼值得這麼否絕的。這小夥子也一表人材,技能過人,女的靚麗優秀,配在一起天造地設的一對,怎麼就對不上眼呢?風雪,他住在你家,你就沒看出點什麼怪呢?你就沒從中搓和一下?莫非,你也看上這小夥子麼?
我已不知道聽說過多少個版本,在村裡像颳起了一個旋風似的。硬著頭皮不請自來大伯家,大伯不在。大媽對我很沒好臉色,二新正和幾個兄弟打著麻將,見我一來高聲吆喝著。我難看地笑了笑。
“是不是來找你的阿哲哥哥呀?”其中的一個男的嬉笑著說,“喲,或者是陳單哥哥?他們都不在這兒呢。”幾個人鬨堂大笑,二新出聲喝斥他們卻起不到一點的效果。我本是不開心,此刻瞬間就被點燃了小宇宙,“我來找誰關你們什麼事情!有病!”我大聲地吼著,甩頭就竄出去。
二新追了出來。我聽到大媽在叫他回去。
我淚忍不住地流,抹也抹不完。二新扯著我,“你幹嘛?他們開玩笑的,你就當真了?”
“他們開著玩笑往我心口扎刀子麼?”我拍著胸口神情沮喪,“敏新不理我了,大媽也給我甩冷臉,村裡的人都認為他們兩合不來是我搞的鬼。你也這樣認為的,是不是?”
“拜託。”他無奈至極。
我朝他慘淡地一笑,“你也相信了,是吧。”
“我信個鬼。”他大聲地說,“你的為人我還不知道,就村裡的人嘴巴多,亂傳傳的。姓方的看不上我姐就算了,他有什麼了不起在這橫?我姐將來能找到更好的!何必還扯上個你呢?”
“你什麼意思?”他這話怎麼就不中說了,我用著銳利的眼神瞅他,他立刻傻笑,“沒啥,就是不要村裡的人想成是你的原因。別想了,走別人的路,讓他們說去吧。”
大兔也找著我了,在山裡。我正一個人悄悄抹淚呢,他就急了,想衝下去和方洛哲理論。他認為這村民議論的事情都是方洛哲搞得鬼。我拉住了他,大聲地喝住他的衝動,“你要是不想再給我添麻煩就別這麼衝動。這事還少麼?他們都說我勾引姓方的,才讓大姐沒有機會!你是不是要去幫我出頭?你要去打誰?有用麼?你少給我添亂了。”
“村裡的那群嘴巴,我真恨不得都給縫了。”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卻讓我窩心極了,至少,他是相信我的。我驀地笑了,拍拍他的肩膀,“大兔,謝謝你。”
他莫名其妙,“我什麼也沒有做。”
“你做了,那就是相信我。”
我和大兔下了山回來直接去了工廠臨時加班。下班的時候也顧不上全身黑不溜秋的就往回趕了。突然到路邊的牆角處傳來熟悉的聲音,像是方洛哲的聲音。大兔非得上前去探聽,無非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