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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斷他的狗腿。而且他剛才還砸了杯子。他吃了喝了還砸東西,這財物損失我可是要一一記賬,將來要他賠償給我。想來我們還這麼好的幫他弄傷,不說謝謝就算了,他真壞。”我邊走邊嘮叨。
在大伯家吃飯,誰也沒有向大媽報告那個傢伙的事情。二新扒了幾口飯丟下飯碗就去上班了。我則照例慢悠悠地吃完還要負責洗碗。大伯和大媽在房裡閒聊著。
幾個鄰居伯伯上來串門子,大媽示意我上茶。
大人們繼續聊天我則串到樓上,大姐的臥房門並沒有關。這讓我很興奮。她房裡的佈置和書籍都是吸引著我有濃厚興趣的原因。我瞅準了最愛的幾本書,伸出了黑手。
大伯來找我的時候我含糊其詞地應了幾聲,他提醒我家還有個傷員的時候,才想起那個傢伙來。我戀戀不捨地翻看著書,大伯便叫我把書帶回去看。我正擔憂大姐會不高興。他便一眼看出來,說以後會向大姐解釋是他拿走的,估計也沒有什麼問題,我便非常開心蹦蹦跳跳地下樓回家。
一路上我商量著是不是呆會就叫那個傢伙直接拾綴拾綴便走人,大伯皺著眉頭不出聲。他也問不出那個傢伙是什麼來路,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簡直就是個謎。大伯看到我的顧慮,決定將他移至他家去。這個提議我雙手拍好。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聲音。那個傢伙走了嘛?看到長椅上露出的腿,我撇了撇嘴。大伯弄飯給他吃,而我打算再找個明亮舒服的地方繼續看書。
“別——離!”他在輕聲地囈語,“不要!混蛋!不離不——行麼?混蛋!”好奇之下走近他側耳傾聽,卻依稀聽得他在咒罵。這傢伙,迷朦中還不忘施毒於人。
他似乎很難受,開始手動亂動。把蓋在身上的被單給踹到一邊不說,手還去抓已經纏了紗布和傷痕結疤的地方。那一旦抓爛了,是會感染的。感染了就會加重病情,加重病情就又要我照顧啦。我一急,忙把書往茶几上一放,去拉起被單重新給他蓋上,並試圖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
可他蠻力比我大。
我怒了,“別動!不想死的就別動。”
他才不理你,面露苦色彩,甩動著頭。力道根本沒有辦法控制,頭一次這麼接近異性,還沒有那麼大的膽量趁人之危。心裡也沒有來由的小鹿亂撞,無所示從。
一個重心不穩,我整個人如無尾熊般地撲壓到了他身上。雙手還捉著他的手。
他痛苦地“呃”了一聲,我感覺身下的熱度和柔軟。慌亂之中,我以為會摔得很疼,可沒想到瘦巴巴的,也比我家的床墊軟多啦。睜開緊閉的雙眼,他的臉放大了十倍大我尺伬之間,他的頭髮散亂地與汗水混為一體,有些貼在了額頭上,有些蓋住了眉毛和眼皮。黑色眼睫毛,長而濃密,他的面容有著細細的疤痕,毛孔並不大,鼻子尖挺,雙唇很薄,只是緊抿著,然後悶悶地發出一句,“痛!”,頃刻之間,我立即彈跳開來。臉上發燒。媽呀,我非禮了那個傢伙。
慌亂使我衝向了舊廚房。大伯已經弄好了兩個青菜,正在煮湯。我氣喘吁吁的想張口說些什麼。大伯卻逕自說,“風雪,去看看飯好了沒。端進去叫他去吃吧。”
“哦。”大伯一定看不出我的臉色是不是紅通通的,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還是乖乖地轉身離去。
我端著熱飯在門口偷看他是不是已經轉醒。等了好一會,也沒見他再有掙扎,心想著應該是沒有問題了。於是乎,大膽地走進去將飯碗放進茶几上,咳咳嗓子正式喚他,“喂。喂!吃飯了。”
聽不到?
奇怪,會不會給我剛才一壓,給壓死了?
我急了,連忙走到他面前,看他是否已經掛掉。“呀——”
他驀然睜開眼睛,我嚇得跌坐到地上。
“你想嚇死人呀。”我非常不悅的責備他。
他並不接腔,甚至努力想用雙手撐著自己坐起來,看著雙臂因為用力而發抖,卻還是沒能坐起來。我冷冷地瞅著,有著報復的快感。
大伯邊上菜邊下令,“風雪,扶他起來。”
我一點也沒有發現那個傢伙的表情是有多麼的得意,因為感覺到從地上爬起來再伸出雙手扶他的肩膀時,他的重量全都壓了過來,我被壓得側了身子。沒有辦法我用了用力暗中掐了下他,他居然呲牙咧嘴地瞪著我,我非常無辜地看著他說,“你真重,我不得不用點力。”扶著他的雙肩正是貼了膏藥的地方,再次暗施毒爪。
大伯把菜擺好,招呼他吃飯。趁這檔口我一溜煙兒就跑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