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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沒有頭緒。終於聽他嘰哩呱啦完了,我還是莫名其妙。
“我懂。”一邊的他居然冷靜地起身來走向他,“我幫你。”
我回頭驚愕地看著他,大媽也起身了。輝哥感激零悌地捉住他的手,又重新開始說了起來,他們漸漸遠去,將我和大媽拋下。我急了,“你們怎麼可以——,不跟大媽打聲招呼就走呢!”
大媽冷著臉說,“你給我守穀子去。”
這一夜到真好,方洛哲居然沒有回來。連收穀子的活都是我跟大媽一起幹的。這個傢伙看起來很會挑時間,我恨恨地想著。二新等著不耐煩就逕自開吃起來。看他敢我也不客氣起來,只有大伯納悶至極。大媽解釋了一句,“大概是在小輝家了。”
吃飯不到半刻鐘,家裡的電話便響了。我正和二新忙著私下交流他遇到的新鮮事兒,壓根沒注意電話鈴聲。大媽放下碗筷,悠然起身去了。
在我十點半回到家裡之前,都未能看到方洛哲回大伯家。我猜想會不會是受不了大媽的無形逼迫逃走了?這話還是沒敢找大媽證實。
回到家裡仍舊冷清清的,自言自語的說了句話只有迴音響應。甚至動了鍋碗瓢盆,也只有迴音在響蕩著。一點趣味兒都沒有。一切都是冰冷冰冷的。把自己扔到床上,重重地噓了口氣。
在看不到他的第三天,我終於認定他消失了。我不敢向大媽追問他的下落,只是一個奇怪的想法憋在心裡悶悶不樂。我和小孩子們去小河裡趟水,趕魚,都沒有什麼勁兒。陰陰的天氣,大媽沒有把穀子拿出來曬太陽,大伯家仍舊不見他的蹤影。但衣服和鞋子都還在。
我拿起二新的魚杆,去梅伯家的池塘邊釣魚。
輝哥的孩子文文和曉菲來看我釣魚。他們張著嘴努力使自己小聲說話的樣子惹得我不由得綻出了微笑。兩個小孩子擠破了頭要看我的魚餌是什麼東西,兩個人各執已見,各不相讓,爭執聲越漸高漲。我的魚兒眼看著就要被嚇跑了。這兩個小祖宗,能閃遠一些爭吵麼?
我放下魚杆,將他們兩個抱起來。還真有點沉。走了幾步,還是放了下來。
我問他們,“你爸爸呢?沒人陪你們玩麼?”
“爸爸去店子裡了。”搶著回答的是文文。曉菲吸了口氣,稚氣未脫地說,“媽媽也去上班了。”
“不是還有位叔叔麼?”我故意這麼說。曉菲搶答,“叔叔也去了。”“叔叔沒有去。”文文噘起嘴來,聲音比曉菲還高調。
“叔叔上哪去了?”我細心地追問。
“不知道。叔叔沒跟我說。”文文低頭玩起了他的衣角,曉菲到是睜大眼睛搶白,“姐姐叔叔去了,去了爸爸的店子裡。”
輝哥的店子裡是搞些文藝歌影片碟片租售的小店,就開在村口臨著公路。生意還算不錯。這傢伙居然混到那裡去了,而沒有離開這個村落。這讓我又驚又喜。漸漸地不滿的情緒又襲上腦海。他現在有去處了,到是連聲謝謝也不見說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真是個沒有良心的人。
我從紅姐他們漸聽到了這樣的傳聞,說大伯家來的客人妙手回春,將他們的電器都修得好好的了。樂得他們奔走相告,誰家有些電器有個什麼毛病,找個電話找上輝哥,直接拉他過去家裡看或者抱到那個小店裡讓他修。幾天忙碌下來,吃睡都是鄉親們提供。他也不收費,修好了也不見有笑。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隨口將這傳聞又再次傳了一遍。二新笑著說,“還真有那麼回事。找他修東西的人都開始排隊了。有個美女這幾天都餐餐給他送飯呢。你瞪什麼瞪呀,不是巴不得他走嘛?他沒掙幾個錢感謝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就算了,由他去唄。”
我突然火得冒泡。頓失吃飯的胃口。
“陳單說呆會來找你。”二新在我要出門的那一剎那突然冒出了一句。我回頭打算不理,大媽出聲了,“人家要來你幹嘛去?”
“能不見他麼?”我倒回來,怯怯地問。
大媽橫我一眼沒答話,大伯吐著煙霧搭腔,“這孩子來找你,你就跟他見見面吧。”
我見到陳單的時候,心情很差。他提著水果來,跟大伯大媽寒喧了一陣,彷彿就是未過門的女婿一般。要是平時,我還有絲甜蜜,現在的心情是翻江倒海,怒海濤天了。
即使極力壓抑,勉強笑意撐到出了大伯家,黑夜可掩飾了我臉上的不快。和陳單走在鄉間的道路上,卻有說不出的輕鬆。如果他有什麼不爽的,就讓他大步的離我而去吧。我開始放縱自己的不快,漫無目的地走。他並沒有注意我的情緒,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