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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兔不在,就由曉菲和文文陪著我去小河裡捕魚。他們會叫上幾個小孩子,跟著我去。文文會幫我提魚桶。其他人幫我拿著棍子。直到我在河裡安好捕魚網,然後接過他們拿的棍子,去河水的上方將魚都往下游趕。
曉菲總會在收網的時候跳起來指著魚兒歡呼著。惹得小孩子們都要好奇地湊上來看。幾個小腦瓜兒拼在網口,都害我沒有辦法去收拾進網的魚。
滿載而歸是在夕陽西下時。我讓孩子們各自挑了幾尾魚,再用草編成繩子串住魚口,叮囑他們小心提回來。這群孩子們為自己盡了一點力也得到回報興奮不矣,嘟嘟地跑回了家去。望著這群小傢伙們,彷彿曾經的小時候又回現在眼前。那時候有我和大兔,小三還有笨珠兒,也曾經在這條河下的小溪裡光著腳下水捉魚。如今,只餘下了我重操舊業。那條小溪仍舊淌著水,可再也沒有魚了。這有什麼不好呢?至少這條小河還有魚可以讓我捕的。餘下桶裡的,將是我的美味晚餐及送給大伯的。
大伯家,他,過得還好麼?
因為他在大伯家,我便反射性的抗拒去大伯家。在家裡窩了幾天,卻有些孤單難忍。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習慣了三五兩天會往大伯家蹭的習慣,還是發覺家裡的冷清難當。坐在長椅上會想起他曾經躺過的身影,吃飯的時候會想起旁邊有一雙筷子,放在側所旁的牙膏牙重新整理的毛巾迎風飄曵。還有什麼比想起一個人更寂寞?
也許是那個傢伙的自大刺激到了自己吧。我這麼安慰著自己想。生活又恢復到原點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結果麼。開始重新計算,今天要睡個哪個床了。
半夜的雨下得忒大。它撕打著門窗吱吱呯呯地響個不停。我咕噥幾聲便被驚醒了。樓上的門窗都沒有關,雨水會漂進去打溼正在風乾的菜還有房間。我爬起來一腳踏到地上,果然涼冰冰的。另一隻腳被床單裹住,“呯”的一聲,在黑暗之中摔了個狗啃屎。整個身子都狠狠地撞擊在地板上,特別是膝蓋和臉。
我想痛得大聲地哭。即使我大叫了一聲之後,鑽心的痛強烈的感覺一波一波的襲擊過來,聲音還是被外面的雨給淹沒了。
想起摔倒在雨水之中的毛毛,他也曾如此哭泣,盼望著有人知道他的傷痛並安撫他的情緒。此刻我與他的心境又有何異?
一道閃電,清脆的炸了開來。瞬間清晰地看到腳上纏緊的床單。我再次驚叫了一聲,把頭埋進了床單中。三秒之後,開始調整自己的行為。已經多少年了,還是改不了這個害怕打雷的習慣。又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幹嘛怕被雷劈?要真劈了,也好!
我起身按開房間的燈,手肘的疼痛與鼻子裡流出的液體也沒有辦法再顧慮許多。衝上樓後按開所有的燈,發現雨水已經侵略進來。我像一個獨自奮戰的勇士,必須保護這些財物。
風乾的菜有一大盤子,放置在靠近視窗的地方。將窗戶鎖好,阻住雨水往裡漂。房間裡,雨水已經漫延過放在窗臺前的桌子,一片一片地往下灑。我暗道一聲,不好來晚了。蹬到桌上探身去用力拉回窗戶並鎖好。
風夾帶著雨水撲得我一臉都是。在迷糊了雙眼的時候,隨手一抹就甩了出去。一切都就寧靜了時候,我坐在桌臺上喘籲著。
外面的世界風雨再大,房子給我遮風擋雨了。我沒來由的感覺安全。
如果爸爸媽媽在就好了。她們也可以。
鼻頭一滴紅色的液體,滴落在我的白色褲子上。那麼鮮紅的顏色刺眼至極,漸暈染開來。用手一捂臉,鼻水裡湧出更多的液體來,攤得一手都是。我的天,鼻子撞出血水來了。
我駭怕至極。頭一次遇上這樣的傷。仰起頭來,速度找塊毛巾將鼻子堵住。
樓下電話鈴聲響起來。接起來的時候含糊不清。原來是大伯在那兒擔心著。他大聲地喊著問我家裡的窗戶關好沒,我頭仰著,一手按住鼻子一邊點頭說,“很好,沒事。都關好了。”
“那就好。雨是大了點,沒事就好。”大伯放下心來準備要掛電話了,我真想喊出傷痛來,大伯就會來解救於我。可外面的傾盆大雨,狂風亂作,於心何忍讓他這麼承受著來?想想也罷,便掛了電話。
換了已經被打溼的衣服,丟進水桶裡。瞄到那個老鐘的時間指向了一點。現在已經很晚了,屋內很寧靜。我決定再返回床上,窩裡來做個美夢。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並且夾雜著呼喚我的名字。這深更半夜的,又是個壞天氣,誰還會來串門子呢?想不通也來不及多想,赤腳下床迅速趕往門口。門口一身溼漉漉的正是紅姐,她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