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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慮不是沒有道理。可他的傷好些了沒?你有給他上藥麼?”
“好多了。都可以自己走路了。藥是他自個上的。”
“好,那呆會一起吃過飯回去找他說說。孩子,辛苦你啦。”
“大伯,你可不許再發善心把他留我那了。”
“好,好。”
飯桌上再度有四個人吃飯。二新動作迅速,嚼得也起勁。大媽問起我是不是答應了紅姐說給我介紹男朋友的事情,我搖了搖頭。她便不再追問什麼。鄉村之小,豆大點事能傳個來回。二新聽著便大笑說,“還是把當紅孃的事給我做吧。我給風雪介紹了一人,陳單,媽,你記得的,還是你的學生。現在中學教體育的。挺帥一小夥子。”
“哦,他來見過風雪了?”大媽問。
“是啊。”他邊吃邊答。
“感覺如何?”大媽的臉上總是沒有表情。機械化的詢問也讓我索然無味,“啊,還行。”
“那好好跟他處處。”大媽說。大伯搭話了,“這孩子的事情讓他們自個去發展,你就別操心了。”
大媽橫他一眼,道,“你不管著這丫頭,以後怎麼對得住她爸她媽?”
我什麼話也不說,低頭扒飯。
出了大伯後院的那條路,還是用一些沙土填埋的,看似平整,坑坑窪窪的地方也是不少。我光著腳也會感覺腳板輾得生疼。即是如此,我還是踩了下去。大伯回頭說了一句,“還是穿個拖鞋得好。”
隨即二新也出來了,他朝我嘿嘿直笑。我輕聲在他耳邊道,“死二新你記著吧,哪天笨珠兒回來,我讓她陪你過日子!”
“你敢!”二新大驚。
“這叫以牙還牙。”我誓必要嚇他一跳。
大伯看著我們姐弟倆無可奈何地搖頭笑了。
我本想跟著大伯回到家裡勸說他離開,半路左思右想,還是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去面對他。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或許是反感厭惡吧。大伯寬闊厚實的背影,成了我最信賴的地方。想了想還是叫住了伯父。
“大伯,我忘了件事得去找下大兔。”我停住腳步,“你先去找他吧。我一刻也不想見到他了。”不待大伯要說什麼,掉頭便走。可走出好遠我才發現,大兔的家,在相反的方向。
不想回大伯家,面對大媽。不想去找大兔,不想去鄰居家,不想去找小孩子們玩耍。我的腦海裡有著許多的計劃,卻全部被否定。走得遠遠的,放逐自己。
穿過綠油油的田野,越過人間大道,淌過小溪流水,逛過繁榮街道,人來人往的,摸著記憶中熟悉的行程,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學門口。
大概時間還早,沒有學生從門口出來。想當年,我也是從這個校園走出去的。校園大門是歷經了滄桑的鐵門,已經是鏽跡斑斑。抬起頭看門頂,還是那麼高只是天空有點陰暗。我從旁邊的小門步行進入校園內部。
學校那是記憶中的那樣。只是我已成為了他們的學長。
操場上有一班同學們站成列隊,幾位老師結伴而行。我轉了幾圈索然無味,尋不著一點熟悉的氣息。遠遠看見教室裡老師拿著課本講著什麼,同學們聚精會神地聽著。N年前的今天,我曾經也是那裡的一員。如果,假如說我還有機會可以坐在明亮的教室裡,一邊讀著課本,一邊與同學曖昧,那將是多麼有滋有味的事呢。
大媽,真是心中的痛。
我想讀書。說真的。
“你一定很想再讀書。”
“嗯,”我點頭,猛然回頭,“是你!”
“怎麼會過來?”是陳單。
我張口想說些什麼,腦海卻雜亂無章,說不出來。站在那兒突然覺得很不自在,只好往校園外走。他跟上來說道,“想讀書為什麼放棄了?”
“現在開始還來得及麼?”我問他。
“活到老,學到老。”他笑,那種真摯的感覺無法形容,這個主意撼動了我的內心。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笑還是他的提議,讓我都有些心動了。
“可大媽不準。”我估噥一聲。
“為什麼呢?”
“那得要問她了。”我學習成績雖不算最好,但還是對著起咱這張臉,可大媽一句話就能讓我拾綴著回家,不得不說也是有威力。再想動這個念頭,經濟上生活上,還得繼續完全地依附於大伯家才行。可大伯是財政大臣,她養了你十多年,也是夠本了。你能怨她什麼呢?
“你走神了。”到了門口,我終於聽到他這一句話了。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