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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吃飯時候,他望著我好久都沒有說話與動作。我再也忍不住埋怨起來,“大少爺,吃飯吧。別餓著您那金貴的身子了。”
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來,“你大伯的藥箱在哪?”
這笑居然一點氣惱的成分都沒有,也不跟我鬥嘴,他的奇怪想法讓人納悶至極。從內房將藥箱拿出來放在他旁邊後,他瞅瞅便挪了挪身子,手伸向了飯勺。
今天他已經會自己吃飯,在那裡拆除紗布並上藥。可一句話也沒有再跟我說過。也許是在堵氣,他的動作很慢,也很吃力,卻沒有喚我幫忙。我也不上前,暖暖的午後睡意朦朧,眼皮子打架沉重地想粘合在一塊,打了個呵欠倒在長椅邊。
天空五彩斑斕,飛翔著各種鳥類,花兒爭奇鬥豔,一條光明之路,就在我的腳下。我彷彿看到了路的盡頭,有著爸爸媽媽的身影。無論如何也要飛奔到他們的生活,這個世界太美好了,也要與他們一起走下去才更精彩。無論是旁邊的小小荊棘都不能阻擋去路。“爸爸,媽媽~”我多麼深情的叫喊,他們聽到了麼?是否會在那兒等待我?
有人突然在我背後捅了捅,輕輕地。我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衝,又捅。本人怒了,揮了揮手打都打不掉這隻討厭的蚊子。有個聲音還在我耳邊說,“有人找你,在老遠地呼喚你。”
“不理他。”我嘟噥一句,怎麼可能耽誤我的正事?爸爸媽媽出現在我的視線了。怎麼可能錯過機會與他們重逢呢?重逢!哪來的重逢?三秒鐘之後果斷地睜開眼睛並非常清醒地坐直了腰質問,“誰?”隨之而來的腰痠背痛襲捲而來後,不禁低聲痛呼。我說怎麼跑得這麼累呢!
遠遠呼喚之聲正是大兔那個傢伙。方洛哲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呼喚之聲漸近,我低噥了一句起身,“叫什麼叫,聽到了。”
揉揉眼睛走向大門口,一個不留神就撞到大門。眯起眼睛揉搓著額頭,大聲地回應,“叫什麼叫啊。死大兔,你大姐我還沒有掛掉呢。”話說著大兔已經到了門口,還是那輛腳踏車,一身的灰塵。
“今天下午我們老闆放我們半天假。”他憨厚地笑著,雙手抹著衣角,“我來找你,來看看你有什麼要幫忙的。”他那純真的樣子,搞得我都很不好意思再發怒了。我想想也沒有什麼事,便揮了揮手,“沒有啥事。你難得休息半天趕緊回家吧。說不定你爸有大堆事等著你做。”
“嘿嘿,呆會晚點再回去。你不去山裡面麼?”他搔搔頭弱弱地問,“今天可以打柴。我可以陪你去,我知道哪個山頭的地方有好玩的。”
“昨天打過了。”我上前無聊地撥弄著他的車鈴,響聲很亮。山腳下就我一家人,我平時也靠山吃山了。還用他帶路,真是抬舉了。他又笑了起來。“那——喜歡麼?要不我載你去鎮上逛逛去買個?”
“好!”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比面對著一個惹人生氣的傢伙強。大兔比我還興奮地拍著車座,才邁出兩步路的我卻遲疑了。“算了,我還是不去了。”顧慮重重,掃興至極。
大兔一臉的失望,我無奈至極地解釋,“去鎮上騎個車要一個小時,來回兩小時,逛街要一小時。回到家那個二新準咕嚕咕嚕要叫囂一番。我看還是算了吧。”
他的臉上黑乎乎的,卻沾了一點白白的什麼,很顯眼。我伸手上去,輕輕地說了句,“別動。”將他臉上的那塊白白的捻了下來。原來是個泡沫。他說話有些急,“怎麼了?是什麼?”
“是個泡沫紙粘臉上了。你怎麼臉都不洗就回來了?你們工廠缺水呀?”一切都輕描淡寫,拍著他的車後座,可以感覺到他的眼神都一直鎖住我,“不缺。這不看著挺乾淨的嘛,誰知道還弄了這麼點。下次我注意,我一定注意。”
跟他在門口的地坪上聊了一會,說到他廠裡的趣事,聽說就快有工資發了。我心裡羨慕得死。至少他是靠著能力賺錢了,而我卻感覺什麼都不是。有一種悄然的失落在心裡升起。他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說著說著,他的父親遠遠地經過叫他回家。他臨走時還對我說,“風雪,有空我帶你上鎮去。好不好?”“好。”應付式的答應,望著他悠悠走遠了。
第八章
顧慮到他已經可以獨腳行動,稍具威脅性。特此申明如下,“你不得未經我允許出入我的其它房間,不得檢視或拿走任何東西,不得走來走去,更不得摔我的東西。等你以後好了,我會跟你結算你摔了我的瓦礫和杯子的錢。敬謝!只要稍動了你的歪歪小念頭,就將你掃地出門。請好自為知。”我鐵面無私地宣佈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