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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半的事情了。太陽當空照得很烈。我換了件無袖的碎花襯衣,選了條短褲。這樣的清爽裝備能在夏日裡讓人活動自如。我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便笑不了來了。敲響他的房門也沒有回應,門沒有鎖。
我推開門,被眼前的幕給驚住了。房間裡的雜亂真是出乎人的想象。床單,枕頭,書頁都散落在地上。這個可惡的傢伙。
後院掛著他已經洗淨的衣服,太陽下還曬著那雙皮鞋。我想這麼愛乾淨的人,沾染了一身的黑泥,或許是會很不高興吧。我哼哼著自己點頭,扭頭還是拾起了床單。
零碎的紙張我打算全部掃到一塊,再當柴火燒掉。一張塗畫著潦草地字的紙張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它曾經被揉搓成了紙團。展開後仔細辨認後會,寫著的是“戴燕柔,家。”
原來這孩子是想女朋友了。我笑出聲來。
大伯又再次來訪,希望我結束這樣的冷戰關係。我扭捏地搖頭,自己的想法還是不可動搖。大伯嘆息著,“孩子大了哦。”望著他開始削瘦的背影蹣跚著離去,即使眼眶中噙滿辛酸的淚,我也必須忍住要收回去。
時常有些鄉親們會來我這裡坐會聊聊天,打探著方洛哲的情況,探聽著我和大媽之間的關係如何。我漸漸明白,有些人無非就是給想自己的女兒的前途探聽些什麼,另一方面則是隔岸觀火。
他們打探方洛哲的底細,我只得搖頭。我多麼誠實的告訴他們,“他來自哪裡,為什麼來,幹嘛非得住我這,還有什麼時候走?我都不知道,因為他這傢伙嘴巴太硬了,死活不肯說。大伯大嬸們,你們別審問我了,還是直接去輝哥的店子裡問他吧。這樣不是更加直接?”
“他這幾天不在店子裡。”有人爆料。
我訝然極了。他這早出晚歸的,不是在店裡幹活,還能去哪呢?我突然發覺,這個人神出鬼沒的,而且心情變得極為糟糕,是否也跟此行有關呢?想起他吼叫我的情形,又有些難過了。
“那我就不知道這傢伙啦。我只是他的房東,而以。”我加重語氣了對後面兩字。對著鄉親們失望的臉又幹乾地笑了笑。二新這小子,突然來到我家門口,他像個凱旋歸來的將軍一般向鄉親們打著招呼,然後一捥手把我拖進了後院。此行為更為詭異,我不是很支援。但他強迫我回頭朝鄉親們微笑,然後掩上門。
“怎麼了?”
“陳單打過電話給你沒?”他神秘兮兮地問。
“打過呀。”我預感到他這麼問肯定有事發生,而且看他收斂剛才輕浮的笑,神色凝重,我便猜到可能不是好事。我滿面狐疑地望著他,他旋身坐下,手指輕敲著桌面。“陳單這傢伙,真是的。”
“怎麼了呀?”我擠出笑意企圖掩蓋自己的感覺,雖然內心的慌恐已經襲上全身來。
“我也不知道。”他停止了敲打,眉頭舒展開來。我輕輕地吁了口氣,感覺全身緊崩的肌肉開始放鬆。為什麼那麼在意陳單?大概是因為那層關係吧。
“那你這麼神秘的幹麼?”我笑著坐在他旁邊,“嚇我一大跳。”
“他回來了。”他起身了,踱著步子。“或許,他會來找你。”他回頭,臉上還是有些焦慮,“你,唉,管他呢。是不是?你愛他麼?”
“愛?”我笑,沒有想過這個字眼。太遠了,對我來說。“還沒到那種地步。我們才認識多久。”
他又問,“你只是喜歡他?”
我不由得惱怒了,他為什麼要打探這些呢?到底是怎麼了?“你想知道什麼?你要告訴我什麼?”他心中必有答案,只是一再詢問我,會讓我再感危機。我不喜歡這樣。
“陳單是我兄弟。”他說,“你是我姐姐,我不想看你受傷。如果不愛他,不喜歡他,就直接推開。”他大概是讓我明朗與陳單的關係,也許是這樣。我不由撇頭笑了,“他挺好的,說愛肯定沒有到那種程度。喜歡嘛,有一點呢。你們不是誇他誇到天上去了嘛。我應該配合一下的。再說了,你放心吧,我絕對給你找一個棒丫丫的姐夫!現在你小子沒事別給我再找些你的兄弟來攪和這些事情,不要瞎操心了。”
“我是為你好!”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乎你們的看法。”
“別管我們的看法。”他大聲地喝了一句,看到我驚愕的樣子他又軟下聲音了,“風雪,只管你自己的看法。如果你要是有怨氣,你就怨我。”
“我怨你幹啥?”我咯咯地笑了,“你這個笨蛋。”
“回家吧。”他帶著真摯的情感,“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