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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了。我停止了掙扎,他放開了手。水開始流入我的口裡。可我並不嚥下去。水從嘴角溢了出來,慢慢地爬向了脖子,鎖骨。
一雙溫柔的唇落到我的唇上,夾帶著絲許柔情。該死的我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如被雷劈到一般全身發麻。他的呼吸親吻著我的臉,氣息已經籠罩了我,還有身體的熱度瀰漫著。我能感覺到他離我如此之近。他的動作使我驚恐得迅速地睜開了眼睛,喉嚨一緊,藥和水都嚥了下去。
“這是你不肯配合的懲罰。”他直起身子,攤開雙手,將水杯放下。然後很無所謂的樣子。我的臉突地一點火燒燎原,他吻了我。我怒極了。在沒有經得我的同意下,他居然敢幹出這種登徒子做的事情。我使勁全身地力氣集中在腳尖,然後朝他一踢。他很輕易地就躲開了。我起身罵他,“登徒子!色狼!混蛋!王八蛋!豬玀!你敢佔我便宜!在我最脆弱的時候!我打死你,打死你!”我撲到他的胸前,使勁全力撲打他,兩個拳頭砸在他的身上。他似乎被我卡在長桌前逃不開,我成功的揍了他。
我的哭聲跟著怨罵聲還有捶打混雜在一起,直接他嘶吼了一句,“夠了麼?如果你乖乖配合吃藥的話!我也不至於會——,我!打也打夠了吧?這有什麼呢,不過就一個吻而以!”
“你混蛋!”我淚眼朦朧,氣憤難當,拳頭散開改用手指戳他。我全身都開始發抖了。可他的胸膛像鋼板一樣結實,我縮回手去加強我的音量,“你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我要將你趕出我們村。你是個敗類,你是個壞蛋。你憑什麼——吻——吻我!”我用盡所有我能想到的詞來咒罵他,以洩我被羞辱和奪去初吻的憤怒感。
憑什麼他總是在佔了別人便宜的時候反而可以理直氣壯地朝人家吼呢?他難道就不心虛麼?
“看來你好得差不多了。”他一陣翻白眼,捉住我的雙手,使我動彈不得,但他似乎沒有用力,至少我掙扎著也不見捉得生疼。
“你不該佔我便宜。”我深惡痛絕地指責。
“哦。”他生硬地應了一句,臉上露出笑意。
“你是個大色狼!”從我洗澡他就死命拍門,到現在逼我吃藥。他沒有一件事不能與這個名號劃上等號的。我應該早些擦亮眼睛看清他的真面目。大伯的善心招來了一頭色狼。
“沒見過你這麼大驚小怪的。”他揮揮手起身要走,彷彿對此事完全不放在心裡。我急了,“你幹嘛去?”我的氣還沒發洩完呢。
“找個清靜的地方。”他回眸,掏掏耳朵。一臉無奈的樣子。我跺腳,“我的脾氣還沒發完呢。你不準走。你要向我賠禮道歉。你要馬上離開我們村子。”
“小腦瓜受刺激還不輕。”他走過來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腦瓜,我的頭偏向一邊,但眼神卻緊緊地揪住他不放。我那個倔強的模樣,讓他又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甩手要走。
我心有不甘,憤憤不平地跟上他的腳步。即使胃裡沒有什麼糧食,可因為憤怒使我有了力量,我大步流星地眼上他,想著更多壞心眼的詞,甚至想到了要他離開這個村子的念頭。他的身子比我高出一個頭,寬大的肩膀完全地擋住了我前面的視線。他就像一堵牆。
他猛然停住,我來不及停頓,鼻子撞到了他的背上。痠痛襲至腦門。
我聽到他在說,“您好。”有人來了?我從他的背後探出個頭來,訝然至極。然後我失去了笑意,淡淡地喚了一句,“吳大伯,大伯。”來的人是村支書吳大伯和我家大伯。村支書平時只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才會上來送些禮物給我,這個時候過來真是讓人詫異。而我看到大伯,就想到大媽他們,不由得會生出一股厭惡感。我並不厭惡大伯,可我沒有辦法阻止看到大伯會聯想到的一切帶來的感覺。
感覺他們來得突然,烏雲似乎籠罩在頭頂,霎時我又如洩氣的皮球一般,沒了精神。我不想見到他們,轉身要走。有人拽住我的手,當然是那個混蛋加豬玀方洛哲。
大伯搬來椅子給村支書坐下,又自己找了條椅子。他奉上茶水,再叫方洛哲把我按到椅子上坐下來。我死命地瞪他一眼。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這麼乖乖聽話了?
我真不情願坐在那裡聽他們閒聊。而他們聊起的話題從最初的國家政策到農活時間,到最後提到我的名字。我再度睜開沉睡的眼睛掃描他們,村支書與大伯仍舊侃侃而談,姓方的已經在外面一角落著,他把椅子翹起前面兩個腳,悠閒的看著手中的什麼東西。
村支書問我,“聽說昨晚風雪和你大媽鬧脾氣了?現在好些了沒?”他和顏悅色的樣子,我不得不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