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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過了。我這不暗示你,你該換換新了。都多少年了,這些老古董,真的可以進博物館了。你要跟得上潮流,有多好的東西,你不用。留著繼續讓它們當古董?”
“我幹嘛去糟蹋那個錢?”我嘟噥道,“這用了幾十年代表質量好,我用得習慣了。這新潮玩藝,我還用不習慣呢。”
“少憑了。”她嗤笑,“你去別家看看,都開始趕上制新傢俱了。空調,冰箱,組合傢俱和沙發等等。有點錢都往這上面砸了。”
“我家沒少呀。”
“那都是你大伯家制的,你用著不爽。對吧。”
“這也被你知道了。”
“我怎麼能不知道,就你們家大伯一家人不知道。”笨珠兒笑了,雙手展開搭在椅耳上,“你有什麼打算麼?看你這幾天和你大伯家鬧騰得,全世界都雞飛狗跳了。”
“那又怎麼樣?”我尋了個位置坐下,把腳收進椅子裡。
“跟我進城去混唄。”她說,“揚眉吐氣,改頭換面,讓你大伯一家看看你沒他們活不活得下去。”
“你都聽說了?”怎麼她也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呢?莫非事過這麼久,她還了解我?我弱弱地問了句,她卻哈哈笑了,“那還有誰不知道的?這大風大雨的,刮到哪都能起風暴。我聽到的版本還有傳得更神的。不過我是見著你家二新,他說給我聽說的。”
“原來二新。”這傢伙瞭解我,看出我的意圖了。
“可他只說了幾句,就走了。”這家我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失望。我悶悶地笑了句,沒答腔。
“怎麼樣?我是來拯救你的。”笨珠兒笑了。用那種得意的的笑。出去打工?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向往極了。誰說我不渴望外面的大千世界呢?能去一次鎮上都讓我高興得要命。如果可以呆在那種地方享受一下,未嘗不是件幸福的事呢。我該答應麼?這個念頭與陳單提起的讀書,讓我為難了。
我已經答應了陳單,想要去讀書。雖然曾經是為了得到大媽的同意和經濟支援才能去讀,可現在的情況,陳單不會明白也不能挽回些什麼的。我該因此決定這是個不可能的機會而放棄嘛?
方洛哲推了推我,我才回過神來。身邊笨珠兒已經不在了,“她人呢?”“你發呆很久了,她就走了。”他攤攤手,走到長椅上又坐下來。我抬頭看到那口老鍾,四點半了。
“我想我該考慮一下她的提議。”
“哦。”他指指手上的黑色手錶,“該到時間了。”
“哦哦哦,你總這樣。”我越來越敏感自己受人指使,我一點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該做這個了,該做那個了。你要明白你只是個房客,不是我的上帝。沒有權利指揮我做任何事情。”
“難怪。”他壓根就沒抬起頭,我不高興地答,“怎麼了?你應該自己學會做飯做菜才對。難道你不懂什麼是自力更生麼?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你這口吻像極了你大媽和敏新。”他說。
“我——”我無法否認。換個角度想想,大媽和敏新也許就是這樣想我的。原來,原來這樣的想法像個刺一樣,會扎得人很疼。
“明天我休息。或許可以學習一下。”他修長的腿在空中揚過,然後起身望著我的反應。他故意從我身邊蹭過去,我都訝然得沒有反應過來。
晚上有部好影片在電視臺放映。我草草的扒完飯就丟下碗就跑向房間。聲音房中飄蕩,“你洗碗哦,你洗碗。哈哈。”一屁股摔到床上,卻找不到遙控器,“喂,姓方的你把遙控器塞哪裡去了?”
“茶几上。”遠遠地聽到他的聲音。
我不得不承認,有些健忘。隨手亂丟東西,要用的時候才發現能難再找到。這樣的毛病總是改不掉。我為此苦惱了好久。不過他有個不錯的好腦子,常幫我記住一些東西。
“那個傑色,什麼斯洛的,是吧,真是帥呆了。”我手舞足蹈地評論,“我喜歡他。”
他一句話都不會說,還是我拉著他坐在一旁看,他才會跟我一起看同一個臺。這個死鴨子,不說就算了,對我的評論也沒有一句附和。我從床上左躺著,右躺著,前趴著,看都覺得不爽。最後還挪下來跟他擠一個凳子。他越看我越不耐煩,起身要走。我不想一個人看著電視了,拽住他不讓走。
我拽他的勁可大了,他拉了幾下都沒有成功。我得意洋洋地看著他,直到他回頭來用警告的口吻說道,“放手,否則後果自負。”
“你到是要威脅我嘛?”我氣鼓鼓的,“不就是看個電影嘛。陪陪我